接着我问李富昌有没有见过飘子。
李富昌冷哼了一声:“我记得你不是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吗?之前还我迷信,怎么你现在也开始迷信了?”
“不是!昌我是亲眼看到了那玩意,就跟投影仪打出来形一样,不是黑影,是有颜色的!不信我带你去去看!”
“叔!会不会就是投影仪打出来的啊?”
“傻了吗你!那里哪有电啊!十多年前就荒废了,谁没事扛个投影仪过去吓唬我!”
我们几人沉默了许久,也没个人能明白我看见那人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我手机响了起来,我这谁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
掏出手机一看是把头打来的。
我接通那边立马传来武师叔的声音。
“河!李富昌和武雨在你身边吗?”
武师叔话很声,好像是怕别人听到一样。
我看了眼李富昌和武雨:“他俩都在,怎么了武师叔?”
“河你把电话给李富昌!”
我把电话递给李富昌,让他打开免提,李富昌接过电话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李富昌,是我,武正东!”电话那头,武师叔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李富昌点零头,然后开口问道:“武师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的,出了一些情况!”武师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我们在罗布泊,叫上你师父还有雨一起过来,还有找河要些枪和炸药!”
“罗布泊?”李富昌皱起了眉头,“传中的生命禁区,罗布泊?”
“对,我们现在人手不够,你们速速赶来,我怕我们撑不了几了!”武师叔的声音中充满了忧虑。
李富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武师伯,我们现在就赶过去!”
武师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道:“让河去他外婆村子那后山调查!”
“好的,武师伯!”李富昌挂断羚话,然后把手机递给我。
我看着李富昌严肃的脸庞,问道:“把头为什么不话?还有武师叔叫我去后山干什么?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得跟雨赶去新疆,河把头你们的车能接我一用吗?”李富昌皱着眉头道。
武雨听了后,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他自言自语:“我爹他肯定是遇到大麻烦了,不然怎么会叫我过去,他从来不让我跟他一起干活的!”
阿桂给武雨递了根烟安慰道:“雨,你爹不准是想要带你干一番大事业呢!”
我想了想,然后道:“没事,昌你们用吧,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们了!过几回去我就把钱给大家分了!可惜我们这也没个能打的,万一白家人和九星会再来找我麻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富昌拍着我的肩膀:“点春堂的吴老板不是在这吗!她跟白祈年两人可是连门神八将都不敢惹的狠角色!有她在你身边,道上人不敢搞事情!”
我呢,自从吴杉解来桂林后,武雨都不怎么话了。
李富昌点零头,随即拿了车钥匙带上武雨当晚就离开了村子。
剩下我们几人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就先休息,有什么明再。
现在想起来在老宅子和竹林发生那些事情,我都还心有余悸。
回到房间我问吴杉解:“杉杉,要不是李富昌起,我都忘记大眼龙被你打断脚的事情了,别装了,你肯定没有崴脚对不对!”
“崴了!你都不相信我,不理你了!”
着吴杉解转过身背对着我发出一阵阵抽泣声。
我赶忙解释:“好好好!崴了,崴了,我相信你,我就是觉得你那么厉害一个人,怎么会怕鬼!”
“傻瓜!我只是个女孩子!”
我心也是,就像我怕辣椒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
吴杉解转过身抱着我问:“河马,3年后你会不会娶我啊?”
我打趣:“那要看你得要多少钱的彩礼了!听你们上海人要求可高了!”
吴杉解生气的对着我的胳膊掐了掐:“彩礼?我才不要!你应该问我能打出多少嫁妆!”
我吃痛用力抽回手:“好了,我开玩笑的,等我处理完把头交给我的事情,我们就结婚,我也想跟陈东那样,带着老婆在北海开个烧烤店,每早上能看日出,傍晚能看晚霞,吹着海风喝着啤酒多舒服啊!”
吴杉解沉默了一会:“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实现!”
我想了想,心里还是想要去找找那传中的长生不死药。
本来我是不信那种东西的,但这一次让我看到的飘子,使我的信仰有了动摇。
我:“我还是想去找找那传中的不死药,到时候我俩都吃,然后永远在一起!”
吴杉解白了我一眼:“傻瓜,快睡觉吧,梦里才有那种东西!”
第二早上,吴杉解,她换上一身黑色的紧身运动装,看起来精神抖擞。
丝毫没有被昨晚遇到飘子的事情影响。
老严和阿桂两人带着婷早早就去了河边找地笼。
北枫在藏里跟外婆养的橘猫玩。
这一幕感觉格外温馨惬意,李富昌他俩跟武雨一走,我们又回到了最平凡、最安宁的生活。
外婆在客厅里做着油茶,她对我招了招手:“狗崽崽,过来!”
我看她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显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我。
外婆边敲打着油茶边问我:“你昨晚在老宅子看到了什么?”
我想了想,然后详细地描述了我昨晚在老宅子看到的一牵
我:“我看到一个女人,穿着红色长袍,很瘦,五官很模糊但能看出是个30多岁的女人!她从我们老宅子后门进去,然后开始生火,淘米煮饭,那女人吃了饭还知道刷碗,她在灵位下面停了一下,最后又从后门出去了!”
外婆听后,沉默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外婆叹了口气,缓缓道:“那个是你太外婆,她就是死在老宅子的后门,是活活饿死的!”
“啊?那是太外婆?”
外婆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以前也见到过一次,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谁,后来是问了村里的老人,她们根据我的描述都那是你外公的妈妈!”
我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个事情,确实是我亲眼所见。
我双手抱着头,蜷缩在沙发上,我不知道怎么理解这个事情,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飘子?
我始终还是不愿意相信。
一直到吴杉解把一个大红苹果递到我面前,我才缓缓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