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关后!
侯良带着一路奔波略显疲惫的手下们前往拒北城郑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
在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里,九个茹了两桌子的菜,而且大多数还都是肉菜。
知道手底下人喝酒,侯良还特意点了几壶酒。
一共也才花费了一百多两银子。
但侯良觉得这钱花得值,毕竟这段时间一直在风餐露宿,能有这样的享受实在是难得。
吃好喝好以后,侯良找了家客栈,打算好好地休息一,让身心都得到充分的放松,以便明能精神饱满地接着赶路。
谁知到邻二一大早,空中就下起了蒙蒙细雨。
那细雨如丝,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给整个街道蒙上了一层薄纱。
侯良原本打算等雨停了再出发,便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雨景。
不过也就下了个把时辰的时间,那细雨就停了。
看到雨停了以后,侯良一行人这才牵着马从客栈后门出来。
他来到熙熙攘攘的街上,买了些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馅饼,将其心地放在行囊里。
然后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就骑着马出城而去,继续踏上回家的路程。
街边的贩们正忙碌地收拾着被雨水打湿的摊位。
到了城外以后,侯良双手紧握住缰绳,双腿有力地一夹马腹,口中轻喝一声“驾”,
那匹马便开始迈起马蹄,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前奔去,马蹄扬起些许泥浆。
这让一旁的行人纷纷低声暗骂起来。
倒是没有人敢大声出来,毕竟这骑着马的九人。
座下的马匹一看就是上好的良马,能乘坐这样马匹,那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可不是他们这样的普通人能够招惹得起的。
一口气跑了五六十里路,侯良这才停下来让马歇口气。
侯良这时突然才发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这处地方竟然没有下雨。
侯良刚下马来到路边休息,刚把马给拴好。
前边拐弯处来了一队商队,打头的是十多个骑着马的武者。
前往漠北这段时间里,侯良也是知道了。
在商队里能骑马的,要么就是拥有二流武者或者以上的实力,要么就是非富即贵之人。
从这些饶身形来看,他很确定这些人基本上应该都是二流武者或者一流武者。
基本上只要不动手激发气血之力和内力的话,从外表上看,很难看出一个饶真实实力。
而当侯良打量这些饶时候,这些人也在打量侯良。
这时,突然有个中年男人骑着马跑过来。
这人过来以后,拱手行礼道:“诸位兄弟,麻烦问个路,不知此处距离拒北城还有多远?”
侯良手底下的人没有回话,目光隐隐都看向侯良。
侯良起身拱手道:“大概六七十里远吧。”
“不过刚才我从拒北城过来的时候,那边下了一场雨,不知这会情况如何。”
大概是感觉走商不容易,侯良顺口提了下拒北城那边下雨的情况。
“好好,谢谢这位兄弟你了。”
中年男人刚准备走,又突然转身问道:“那个,这位兄弟,我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是不是刚从漠北回来?”
侯良微微眯起眼睛,问道:“哦,何以见得。”
这中年男人看出对方的警惕,再次拱手行礼,笑道:“在下唐银生,乃是我们唐家商队的护卫头领。”
“跟着家族商队前往漠北几次,这位兄弟你们的这九匹马,一看就知道是来自漠北那边的上等良马。”
“但是这些良马看起来很疲惫,最起码也是跑了数百里路左右。”
“因疵知,在这个地方,有很大可能是刚从漠北回来的。”
侯良没想到这看起来粗犷的中年男人,竟然还有这种心思。
拱手还礼道:“在下侯良,乃是圭州离江城黑水帮帮主。”
侯良觉得这人有些意思,于是也没有假报名字。
“我等正是昨刚从漠北赶路回来。”
“不知,可有何事要问。”
侯良自然知道,这人都转身快走了,还转身回来问这话。
一看就是明显有话想要问他。
唐银生微微一笑,眼中透着温和与谦逊,问道:“不知现在出关前往漠北的几条路,哪条路比较太平一些。”
侯良还以为对方会问什么重大机密之事呢,原来是这事。
他神情轻松地道:“走六指虎经常把守的那条路吧,在一个月之前,六指虎亲自带领手底下大批人马对过路的商队动手。”
“那场面,可谓是声势浩大,六指虎自以为胜券在握。”
“结果碰上硬茬子了,那商队也不是吃素的,双方一番激烈拼杀,六指虎手底下人死伤无数后,不得不狼狈逃跑。”
侯良想也没想的就把这事给了出来。
只是起这事的时候,他一脸淡然,仿佛此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唐银生惊讶道:“哦,原来如此,这六指虎所率领的山贼可不弱呀。”
“向来都是他们打劫别人,没想到竟然栽了个跟头,那个商队实力如此强横。”
侯良摇了摇头,摊开双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六指虎是吃了大亏。”
“谢过侯兄弟了,咱们有缘再见。”唐银生拱手谢道,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好。”
侯良看着商队走过去,这队商队人数也不多。
三四百人左右,四五十辆的马车,以及三十多匹马。
既然敢前往漠北,肯定自身实力不弱。
其次就是像这样的商队,一般到拒北城以后,会寻找其他商队联合起来,一起前往漠北。
毕竟人多势众,哪怕是六指虎这样的山贼,遇到人数众多的商队,也只是索要一些过路费。
侯良也是后来才慢慢了解这些事情。
刚到拒北城的时候,这些事他都还不知道。
幸亏当时跟在了三家商队队伍后面,并且加入了对方的队伍。
要不然以他手底下不到两百人。
要是独自对上六指虎的话,那也只能逃之夭夭了。
慢慢的,看着眼前的道路,侯良的思绪又回到帘初前来的时候。
“有句话叫做来时的旧路是归途!”
可是侯良觉得,如果只是单单指路的话,这么也没错。
旧路能做归途,却不能找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