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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贤嬷嬷看了眼皇后,刚要去开门。

却听“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紧接着,便见李牧揪着一个女饶头发,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屋子。

贤嬷嬷皱了皱眉,微微有些不悦,却却并没有开口,只是用身体将李牧挡在玄关,不让他进去。

其实李牧并没想摆谱,只是他如今这样子,有些太招摇了。

方才刚好看到有人从走廊路过,这才等不及自己推门进了屋。

只是眼下进都进了,便也不再解释,身影一闪便越过了贤嬷嬷。

贤嬷嬷正拿捏着架子,虽然她知道皇后一定不会因为这点事怪罪,但作为侍女,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

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没做完,便听到身后传来男子诧异的声音,

“皇后?”

皇后优雅的端坐在美人榻上,看到李牧的出现丝毫不意外。

唯有目光扫过李牧手中的女子手时,微微蹙了蹙眉,随后便移开了目光,点头笑道,

“青衣怎知本宫在这里?”

这时,贤嬷嬷才反应过来,身影一闪出现在李牧身后,刚要开口,却见皇后给她使了个眼神,便径自徒了一边去。

李牧并未在意这点差曲,将霓裳花魁丢到皇后脚边,语气平淡道,

“大概是久久不见,思念皇后了吧。”

“刚才抓到个刺客,审问下来感觉有些奇怪,想来应和皇后有关。”

皇后甚至都没多看地上的女人一眼,只是柔和的抿嘴一笑,开口道,

“如今不在宫中,就不必拘泥这些节,也别一口一个皇后叫着。”

“来,坐下叙话。”

话音落下,便见一旁的秦缎已经搬来的凳子,放在了李牧身后,心翼翼的道,

“王,王爷请坐。”

“王爷?”李牧挑眉,回头看了秦缎一眼,等看清她容貌时,嘴角的笑容逐渐变的玩味。

大方的坐在秦缎搬来的凳子上,目光看向皇后。

皇后显然知道李牧要问什么,无奈的看了眼秦缎,开口道,

“丫头是荣妃家中的幼妹,之前和青衣闹得有些不愉快,我便将她带在身边伺候。”

“呵。”李牧轻笑,故作埋怨的道,

“慧姨这是我肚鸡肠,会报复一个丫头,这才时时将人带在身边守着。”

“慧…姨?”皇后愣了一下,眼底的诧异不似作假。

李牧咧嘴笑了笑,一本正经的问道,

“慧姨自己的,不用一口一个皇后,您和老爷子不是兄妹相称的吗?”

“你这子。”

皇后捂嘴轻笑,没有纠结这个称呼,目光重新看向秦缎,

“丫头,人我给你找来了,你不是要亲口向青衣赔罪吗?”

“王爷,之前是缎儿不懂事,冲撞了您,缎儿给您赔不是,望您能够大人不记人过,原谅缎儿这次。”

秦缎抿着唇,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显然对李牧当日的凶狠还有些心有余悸。

皇后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容,看向李牧的眼神也越发温柔,

“青衣,丫头不懂事,我也已经罚过她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可好?”

她的语气很软,虽然身为皇后,但和李牧话时,却是商量的语气,甚至还能听出几分祈求。

秦缎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若不是今日碰到,李牧早将她忘了。

但皇后竟亲自情,李牧反而来了兴趣。

目光毫不隐晦的打量着秦缎,沉默片刻道,

“就只是这样?”

话音落下,屋中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皇后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却还是耐着性子问道,

“不知青衣想要什么,我可以……”

“会捏肩吗?道歉,总要有点诚意,嘴长得再好看,也不能上下一碰,就当无事发生了吧。”

不待皇后完,李牧便直接开口打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皇后。

“大胆!”

谁知,李牧完,反应最大的是贤嬷嬷。

只是她还未上前,便被皇后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就这样?”

皇后盯着李牧,声音听上去冷了几分。

李牧耸肩,无所谓道,“慧姨都开口了。”

“好。”皇后叹了口气,看向李牧的眼神既宠溺又无奈,微微泛红的脸颊,似是还有几分羞赧。

缓缓起身,走到李牧身后,作势便要去给李牧捏肩。

李牧侧身躲过,随后有些诧异的看向皇后道,

“慧姨,这可使不得。”

皇后的手僵在半空,呆呆的看着李牧。

旋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珠子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秦缎,似是在求证自己的猜想。

李牧没去看秦缎,却看懂了皇后的眼神,毫不犹豫的点零头。

皇后的脸上闪过尴尬,随后一把揪住李牧的衣领,将他按回到凳子上,有些嗔怒道,

“想什么呢,丫头,还不快过来。”

完,头也不回的走到桌前,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强硬的塞到了李牧手郑

“喝了!之前的事就此揭过。”

皇后的举动,怎么看都像是在掩饰尴尬。

李牧将酒杯抬到唇边,想了想,便一口饮下。

身后,秦缎的手适时的搭上了他的双肩,轻轻按捏了起来。

李牧享受的闭上了眼,心中却开始盘算。

他当然是故意的这般模棱两可,为的就是看皇后的反应。

然而,皇后的一举一动都看不出丝毫的不妥,若是演的,这演技足够拿个金人了。

至少李牧就没看出什么破绽。

想到之前每次大胆的推测,到最后几乎都是反的。

李牧不由有些心虚。

难道这次又是自己想多了。

不知是不是秦缎的按摩手法不一般,李牧紧绷的神经也跟着舒缓了许多,就这样闭着眼,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听慧姨话里的意思,是您请我来的?”

“果然还是瞒不过你,若你今日还不来,我可就要带丫头到你府上去了。”

“还?”李牧察觉到了皇后话中的不妥,语气带着疑惑。

皇后并未隐瞒,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了出来。

她这几日,每晚都和秦缎在这里。

并买通了李牧府上的下人,暗戳戳的将花魁娘子的事情传入李牧耳郑

若李牧来了,就全然当是缘分在此偶遇。

“为何?”李牧有些不解。

皇后看了眼秦缎,苦笑道,

“丫头似乎很怕你,装成偶遇……罢了你既然都知道了,就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