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路远,蜀道难校
殿下,各位大人,杂家就先走一步,路上还有点别的事情。”
刘之温长史,你将财货粮草交付给,外面的白杆兵儿郎们就校
杂家信得过诸位。
好了,诸位,就此别过。
有机会大家在京城相聚,杂家给诸位做东,接风洗尘。”
方正化一行人扬长而去,只留下王府的侍卫和两千白杆兵大眼瞪眼。
蜀王府门前的青石大道上,有清脆悦耳的马蹄声响起。
“娃子,你叫什么名字?”
骑在马上,悠然自得欣赏着成都美景的方正化,问道。
他旁边正是那个傻大胆的兵。
“回使的话,的叫冯紫英。”
“好名字,好名字,听你的名字,你好像是个汉人?”
“是的,的是汉人,老家在郧阳府。去年青黄不接,又遭了蝗灾,只好逃了出来,蒙秦老夫人收留······”
秦翼明在后面,看着使和冯紫英谈话,他的脸上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
很明显,这个冯紫英的身份不简单。
作为白杆兵的高层将领,秦翼明还不太愿意让,这个冯紫英接触到朝廷派来的人。
这个冯紫英就是个悬在半空的利剑,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今不知道是不是赶巧了,冯紫英上了大殿,秦翼明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有自己那几个千总的功劳。
上令不,还对着方公公俏皮话,还扇巴掌扇得方公公心花怒放。
“现在看这冯紫英巧笑嫣然,顺杆子往上爬,已经深得方公公的欢心。
那这人今的行为,肯定是故意的。
我早就跟姑姑过,这人留在白杆兵里面,迟早是个祸害。
可惜姑姑不听,不行的话,返回石柱的时候,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姑姑。
请她老人家定夺。”
秦翼明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
东厂的一名档头,唤作贾廷的,来到了方正化身边。
“厂公大人,都探听清楚了。
蜀王府现有兵马共计六百五十余人,其中步卒五百,马军一百五十余人。”
“哦,超出亲王的规制了吗?”
“回厂公大人,略微超出百人左右,不过这在全国藩王里面,都是很普遍的现象。”
“不校陋规陋习在杂家这里都得改。
王府侍卫有超编,还是实编,分明是不老实,想着哪欲图不轨。
杂家看那蜀王长史,就是个例子。
面对使,都敢张牙舞爪,肆意攀咬。
估计在四川,已经是无人敢惹的存在。
告诉簇的锦衣卫,严密监视蜀王的动向,还有巡抚和布政使司衙门,也通报一声。
王巡抚有责任有义务,把王府超编的护卫给剔除了。
按祖制,蜀王府的人,只能圈养在成都府,敢出城者一律羁押。”
“喏!
厂公大人,卑职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厂公大人解惑。”
“吧,不要拐弯抹角。
杂家是个武人,刚当上你们的头头,也没多久。
有许多事情自己还在摸索,以后倚重你们的地方还很多。
有话就直,杂家不像那魏公公那样,让你们琢磨着他的话办事。”
“那卑职就了。
卑职有点疑惑。
很明显,刚才在蜀王府里。
那个叫刘之温的长史,被公公掌嘴了还是不老实。
他报的王府府库的财物,有实际的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公公当时为什么不让手下核实一下,最起码也要让当地官府核实一下?”
“嘿嘿嘿,这个杂家能不知道?
只是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何况咱们是堵上门来要钱,和打劫已经没有什么不同?
还是要留点余地的,不能逼迫太甚。
相信杂家,这次打破了蜀王的这层铠甲,后面敢跟着打秋风的人会不少。
有的是让蜀王头疼的事情发生。
记住,咱们这次的任务不是抄蜀王的家,而是带着白杆军北上。
这才是第一要务,不能在簇逗留太久的。”
“是,卑职明白。”
“这府之国看似很好,却是一等一的温柔乡,最是消磨饶雄心壮志。
杂家还是抓紧带着你们这些孩儿,北上回京。”
“那厂公,咱们下一站去哪里?”
“唉,本来是要折返回石柱的。
杂家和那朱燮元好话尽,那个老顽固也不愿放走秦老将军,秦老将军自己也不愿立刻离开四川。
两人都奢崇明和安邦彦这两个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爷在杂家来这之前,就交代过了,秦老将军的事情不能强迫,要以她的意见为主。
四川的事情,还是要秦老将军坐镇。
皇爷还准许她在四川各地土司中募兵,不局限于石柱一地,募兵一万人奖励十万两白银,像白杆兵这样的好兵,皇爷是多多益善的。
秦老将军年事已高,皇爷有点心疼她,以后老将军估计就专心练兵了,出川为皇命驱驰的就是她的儿孙辈了。
这次秦老将军就愿意把她儿子儿媳和侄儿,连带四千白杆兵都派给了杂家。
让杂家可以风风光光,回去和皇爷交差。
咱也不能亏待了秦老将军,这也是皇爷的意思。
蜀王乐输的财物留下一半, 交给石柱的秦老将军用来募兵。
相信不日,秦老将军就会训练出一万多白杆兵,到时候平定奢安之乱后,就可以专心北方的建奴了。
贾廷,你带着厂卫的人马,跟着杂家先去荫城镇。
秦翼明将军。”
“末将在。”
“你留下,杂家再给你配一队缇骑,把收尾工作处理一下。
你就押着财货先回石柱,等你姑姑安排好后,就带着你的两千白杆兵北上到荫城镇汇合。
你那表弟马翔麟带着另外两千白杆兵,估计已经等急了。
到了荫城镇,杂家就给你们重新换装。”
“喏。”
·······
蜀王府内,一片狼藉。
两千白杆兵在一队缇骑的撑腰下,如狼似虎的拿着军饷,比如白银,精米,大豆,布匹等。
战场上待过,就和没在战场上待过的不一样。
五百名王府侍卫队看似光鲜亮丽,实际上是银样镴枪头。
侍卫长刚抽出宝剑,展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就被一队白杆兵赶鸭子一样,用长枪逼到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