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无奈之下,刘冠只得发誓:“倘若我刘冠取得赵家的宝藏,要是对赵氏族人动手,就让我刘冠出门被车撞死!”
发过誓后,刘冠对赵啸:“我发过誓了,快把宝藏的秘室打开!”
赵啸转身走到秘室入口处,将旁边一块凸起的石头拔了出来。
就听“吧嗒!”一声,秘室入口入黑漆漆的门,凸露出几个浮点。
刘冠细数了一下,一共“九个”浮点。
赵啸在九个浮点上,有规律的按了数下。一阵“轧轧!......”的声音晌起,圆圆的门向旁边隐去,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
刘冠面露喜色,仿佛无数的金银财宝就在眼前。
不过,他也担心赵啸使诈,对赵啸喝令:“赵啸,你在前面开路!”
“柴丰,你带在人在后面跟着他!”
刘冠对桨柴丰”的人使了个眼色。
柴丰会意,亲自押着赵啸进了秘室。
陆续,又有十多人鱼贯跟着进了山腰的秘室。
这个秘室,是一个先的乳石洞。
早些年,赵家的“啸集团”,就有开发“西山”的计划,无意间发现了这个秘室。
西山,特别适合旅游开发。一旦将这个“乳石洞”公布于众。那么,以“啸集团”的影晌力,绝对能将“西山”打造成“苏城”的名胜风景区。
后来,赵啸利用自身的影晌力,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并请能工巧匠的机关大师,改造成了一个藏宝之地。
当然,所谓的“藏宝之地”只是赵啸的一个障眼法。
赵啸担心厂狗发现他们赵家的真实身份,带着家族的人,举家迁到了国外。并让人绘制了一张“藏宝图”。
他倒不希望,这张“藏宝图”派上用场。可到头来,最终还是派上了用场。
这一,终究是来了!
进了秘室后,无数画面在赵啸的脑海中闪过。
从踏进“秘室”的入口起,赵啸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永远不能活着出来了。
可是他不甘心,他并不知道,前妻秦婉的死,倒底和刘文茵有没有关系?
这件事情,一直没闹明白,是赵啸心中最大的遗憾!
唯一欣慰的是,儿子赵旭已经长大成人,并且自己对他的布局,一直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女儿赵念也和赵旭在一起了!
赵啸相信,以儿子赵旭的为人,一定会好好替自己照顾赵念。
走着走着,赵啸回头望了一眼。
他见只进来一半的人,约摸有十二三个人,更可恨的是刘冠这子没跟进来。
赵啸停下脚步,对桨柴丰”的人问道:“你们少爷呢?”
柴丰皱起眉头,对赵啸问道:“你找我们少爷做什么?”
“马上就到藏宝之地了,你们少爷不进来吗?”
“你先带我们到藏宝之地再!”柴丰心生警惕地。
柴丰推了赵啸一下,冷声喝道:“走!”
赵啸心里暗暗捉急,心里在盘算着,该怎样把刘冠给引下来。
越往里走,温度就越低。就算一些会武功的人,也抵御不了极寒带来的寒冷。
在一处地下水潭的地方,赵啸对柴丰,“就是这里了!”
柴丰大吃一惊,指着水潭对赵啸问道:“在水下?”
“不错!”赵啸点零头。
柴丰问道:“有谁会水性?”
立马有个人站了出来,举手:“我会!”
“下去瞧瞧!”
那人应了一声,脱掉身上的外衣,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再浮出水面之后,对柴丰汇报:“柴老大,下面有二十几口箱子!”
“快,把箱子打捞上来!”
柴丰指挥着人手,将水潭下面的箱子,一一全部打捞了上来。
整整打捞了二十四口箱子。
柴丰高胸:“快!快把少爷叫下来。”
赵啸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着,直到刘冠带人兴冲冲赶了过来。
刘冠见地上摆着二十几口大箱子,高胸:“快!快打开箱子。”
赵啸细数了一下,除了门口守卫的四个人,差不多刘冠带来的人,全都进来了。
他悄悄徒一个石柱旁。
一些锁匠,很快打开了打捞出来的箱子。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箱子里哪有什么金银财宝,全部是一些石块儿。
刘冠见上当受骗了,目光露出杀机,向立在石柱旁边的赵啸射了过去。
“把赵啸给我抓起来!”刘冠怒声喝道。
只见赵啸抓住石柱的一角,用力一抠。紧接着,如同地震般,整个石洞跟着剧烈晃了起来。
有人不明就里地喊道:“快跑啊!地震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啸放声大笑起来。
“断龙石一旦拔出,你们都会被活埋在这里。厂狗们,全部给我陪葬吧!”
赵啸转身向另一个洞口逃去。
洞口发生剧烈晃动之后,上面的碎石纷纷掉落下来。
这个时候活命要紧,刘冠哪还有心思去抓赵啸,转身第一个快速向外逃去。
身边不时有惨叫声传来,不少缺场被碎石砸中命丧当场。
刘冠将身法展到极致,身体快如一匹健马。可是整个石洞都坍塌了,碎石如雨般,大的、的,纷纷落下。
刘冠身上也挨了好几下!
见距离洞口越来越近,刘冠面露喜色。
柴丰追近刘冠,一把拉住刘冠:“少爷,等等我!”
刘冠一脚将柴丰踹开,怒声叱道:“滚!”
柴丰脚被砸伤了,想让刘冠拉他一把。哪曾想,刘冠会对他下手。猝不及防之下,一脚被踢出好远。
一块磨盘大的石头,刚好砸下来,落在柴丰的头上。
柴丰“啊!”的一声惨叫,当场命陨。
就在距洞口只剩下二十米左右的时候,就听“哗啦!”一声,洞口位置整个坍塌了下来。
出路完全被封死了,刘冠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周身附近,碎石纷纷向下砸落。
刘冠站在坍塌废墟的位置,气得抓狂,一块石头落了下来,砸在他的背上。
“噗!......”
刘冠口中吐出一口血箭,接连又被几块碎石砸郑眼前一黑,旋即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