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可以想见,如果不是自己身手好,自己被那两个保镖胖揍一顿,都没地理去。
“林校,我知道你身手撩,但是他毕竟是费家人,最要脸面,而且现在是在国内不是在缅国,有些事情报官差也挺难看的。”
邱为君有些无奈,不管怎么,林校将对方一只手给打断了,这事对方如果死追着不放,确实很难办。
“这些道理我都懂的,不过是对方先找茬的,这点姓费的不会不承认吧?”
邱为君眉头一皱,刚刚那个费少可不是这么的,的责任全在林校。
于是林校将刚才的经过都了一遍。
“林校,你跟元玲珑?是真的要订婚?”
邱为君对这个问题显然兴趣更大。
“额,你好像有点跑偏了。”
“不,不,没有跑偏,你现在就叫上元玲珑,既然如此,我跟元玲珑一起给那个姓费的施压,我就不信他敢不给面子。”
林校却摆摆手,突然和颜悦色道:
“不用了,你能有这份心就行了,那个断手的子在哪,你跟姓费的,我这就去给他道歉。”
“林校,都是那个姓费的惹事在先,他那个弟更是不知死活,元家人都敢碰,你不用去道歉啊。”
邱为君不明白林校为什么突然转变态度,刚才还很强硬的,怎么突然又要道歉了。
“没事,你领我过去吧。”
林校好像并不在意,邱为君看拗不过林校,只好领着他去见姓费的胡子。
进了房间,邱为君率先开口:
“老费,行了哈,人我可给你带来了。”
邱为君还要继续,却被林校打断了:
“费先生是吧。”
看到林校主动跟自己打招呼,胡子下意识的一哆嗦,不过他听刚才邱为君的语气,就以为林校是来道歉的,当即高傲的扬起了头,没有搭理林校。
林校见状,也没生气:
“费先生,我看你一点事都没有啊,这怎么道歉呢,不过我听你兄弟手断了,按理,要道歉也要跟他道歉吧,这样吧,咱们去看看他,如果他愿意让我道歉,我再给你们道歉,你看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
胡子被林校绕得有点晕,当即反问道。
“我的意思很明显啊,我对你的兄弟造成了伤害,要道歉主要也是针对他啊,咱们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呗,万一他没有受伤呢。”
“你,你放屁,他整只手都断了,你还他没受伤!”
“就算他受伤了,那要不要我道歉也是他的事情,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他再吧。”
邱为君搞不懂林校为何一直要去看那个费家的兄弟,胡子也有些不明白,当即问道:
“邱为君,你这个朋友到底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人我都给你带来了,你差不多得了。”
邱为君冷冷地回答道。
胡子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
“什么叫差不多就得了,他给我道歉了吗?”
林校这时候一步向前,靠胡子近了一点,胡子被吓了一跳,更让他生气的是,身后两个保镖也下意识的后退。
“哎呦,费少,这是怎么了?”
林校故意哈哈大笑,同时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直接道:
“走吧,哪家医院,现在去慰问一下你的兄弟。”
完,直接拉着邱为君就出门,后面的胡子迟疑了一会儿,跟了出来。
再次来到酒店门口,没想到元玲珑也出来了。
林校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邱为君。
“你瞪什么瞪啊,这事玲珑也很关心好不。”
元玲珑直接搂住了林校的胳膊:
“林校,我跟你们一起去,如果真要道歉,我给他道歉好了。”
林校有些无语,女饶脑回路,有时候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过他知道对方都是一片好心,当即也没什么,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元玲珑的头发。
后面的胡子看得是龇牙咧嘴,但是也不敢发作,他可不想再被抛来抛去了。
邱为君叫来了两辆商务车,几人分批往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几人来到了一个硕大的独立病房,那个年轻刚刚做完手术,身边坐着一男一女两名中年人,估计是他的父母。
“费少,您来了。”
看到这么多人进来,那个中年男子赶紧站起来,对着胡子打招呼。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
“医生好好休养应该没大碍,不过不可能跟正常的手腕那样灵活了。”
到这里,中年男子就恨得咬牙切齿。
此时那个年轻也微微张开了双眼,叫了一声:
“邱少。”
胡子嘴角一抽搐,这个年轻,是他在昆城这边结交的一个当地土豪之子,他家在昆城也算是排得上号的存在,跟自家在京城也有业务,算是自己的弟。
虽然胡子不怎么瞧得上他,但是毕竟是跟自己混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人废了手腕,这事怎么也不过去。所以他肯定要出头。
“老王,浩子的所有损失我都包了,我还带了伤他的人过来,他是来给浩子道歉的。”
“我们不要道歉,我们一定要报官差,让他进去,什么人啊,下手这么惨,我可怜的儿子啊。”
这时候,那名中年妇女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名中年男子想得却更多,事情经过他也大体了解了,打伤自己儿子的人他虽然不了解,但听就连费少都被此人折腾够呛,那肯定不是自己能够得罪的存在啊。
现在对方都来道歉了,自己要是不识趣,真的闹得很难看,那自己死都不知怎么死的,作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江湖,他太知道像费少那样存在的厉害了。
想到这里,他当即喝止了自己的老婆:
“别哭了,在费少面前成什么样子!”
林校冷冷的看着在场众人表演,当对上中年夫妻的目光时,突然粲然一笑:
“哎呦喂,手接好了,我来问问这位兄弟伤势咋样了。”
完,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就来到了病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