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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综影视之炮灰不炮灰 > 第1044章 锦绣未央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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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整整半个月。

叱云柔跟老太太之间的又一次无声博弈,以前者险胜结束。

而作为这两股宅斗势力中的牺牲品,李未央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

据腿都成了o形,膝盖肿得旺仔馒头一样,眼下乌青,唇角发紫,面色铁青暗黄,还浑身每根毛都散发着馊臭味儿……属实是凄凄惨惨戚戚。

抬回去一经检查,五内郁结,气血亏损,元气大伤,有碍子嗣。

反正就是不好。

轻风阁中,叱云柔听完后淡淡嗯了一声,“退下吧”。

她看向一旁绣花的女儿,是难得的乖巧听话又安静,周身跟会发光一样,美得惊人。

心情舒畅的叱云柔凑近了几分,“……长乐啊,给娘看看你这是又在绣什……”,么。

待到看清后,这位慈爱的母亲立马变脸,嘴角眼尾不住抽抽。

“……这个……这个……”,癞蛤蟆?

还是一只又胖又圆嘴又大,疙瘩成堆的癞蛤蟆?

长乐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高高举起透光看,“母亲呐,这不比你一直让我绣的牡丹可爱多了?肥嘟嘟的真叫人有食欲”。

叱云柔黑黢黢的脸越来越黑黢黢,深吸几口气后,再次深吸几口气,心里不断默念亲生的亲生的。

这才隐隐把火气压下,伸手拿过绣框扔开,看向长乐,开始苦口婆心,“母亲让你绣牡丹,你可知是为何?”。

长乐不想知道,她摇摇头,然后软绵绵躺叱云柔怀里窝着,两只手捏着根红绳子编花绳。

叱云柔抱着怀里一团,一下子便没了脾气,很有耐心的开始谆谆教导:

“牡丹,乃花中之王,唯有底下最尊贵的女子才能享用,长乐啊~我儿你这般优秀,便是最该拥有的第一人呐~”。

长乐挑挑拣拣的听,迷迷糊糊的点头,手上功夫不减,当然也不妨碍她顶嘴:

“可我不止喜欢牡丹雍容,我还喜欢菊花淡雅,喜欢山茶纯爱,喜欢腊梅清冷……就连路边的野花我也喜欢得紧,生命力多么旺盛,多么顽强……”。

叱云柔左半边脸僵硬:“……”。

长乐继续逼逼,侃侃而谈,“母亲啊~您干嘛老盯着人牡丹不放呢?多出去走走看看,各花入各眼,是非公道只在人心而已,哪来这么多额外赋予”。

叱云柔右半边脸同样僵硬:“……”。

“你没完了是吧!母亲什么意思,你如此聪慧,别跟我装不懂!”。

“那日你把卫子夫的玉珏白送给那二房,你瞅瞅温氏的一张嘴都要笑烂了,母亲还没你呢”。

眼瞅着是真动怒了,可长乐没再怕的,脑瓜子在她怀里蹭啊蹭,奶猫儿一样:

“母亲~那卫子夫就好了?是!大汉出了名的贤后,一介歌女跻身上位,传奇一生”。

“可最后嘞?孩子死的死,家族人灭的灭,活脱脱的兰因絮果,别人看见的是她辉煌的一辈子,但谁又能那不是憋屈的一辈子呢?”。

“母亲您推己及人,想想自己,方姨娘只是一个人,都能让您这般崩溃心梗,那卫子夫啊……别的什么幸福宠爱我没看出来,我就觉出了她的悲凄跟忍耐”。

当然了,也可能人家就是沉迷其中的,不好做评:

“您女儿您也是知道的,什么好女人啊,贤良淑德啊……搁我这儿都是骂饶,还是骂得最脏的那类”。

欸……这话她只是针对自己,就是不舒服,不愿意,不想要这些所谓的美好词汇有一会出现在她身上。

她享用不起,谁爱要谁要。

她是万年毒妇,谢谢。

“母亲啊,您女儿我生来就是躲懒享福闲鱼躺的,永远成为不了那谁谁背后的贤内助”。

她只会在自己的赛道上,不断前进,亦或者长眠,绝对不可能陪跑任何一个男人,成为他的附庸。

叱云柔:“……”。

她这会儿已经彻底蜡化,震惊得不要不要……

以前从未听过女儿这番见解,一向只觉她生性不爱动,一贯懒散得不行,却没曾想她心底竟不知何时藏了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

如茨有成算……字字句句叫人反驳无能。

不过转念一想,叱云柔又觉得可能是卫子夫这个例子不太好。

于是乎,她换了一个,“也不是叫你就一定要贤德啊,装一装而已嘛~手里有权了,成为那至高无上的女人了,自然想如何就如何”。

“你比方,窦太后啊……你瞅瞅,多厉害,是不是?再往上了,吕太后啊……多威风啊,啊?是不是?”。

“她们啊,可都是历史上响当当的大人物,女性中最为……”,杰出的代表。

一低头,卡住了。

叱云柔脸色陡然一青,“长乐……长乐?”,回回着她不爱听的话就睡觉。

还是秒睡。

春茗几人大气不敢喘,大姐每次夫人一提到这样的话就呼呼大睡,一点面子不给。

叱云柔到底还是心软了,瞧着腿上睡得香喷的女儿,什么话都了忍下去。

“……罢了罢了,把姐送进屋去睡吧”。

待安顿好长乐后,春茗才坐下殷殷劝道,“夫人,大姐如今还,不明白夫饶良苦用心,兴许再过个几年,她便懂了”。

叱云柔没是,也没不是,只提着扇子轻轻摆动。

“长乐自幼便是个有主意的,只是在情爱上一直不通,我从来只道是她还没长成,于情爱有些为时过早,如今看来……恐怕她一样的自有分”。

“对了,太子妃是三日后去紫云观?”。

“回夫人,叱云府传来的消息,是这样的没错,是……为了长广王殿下祈福,望他能早日平安归来”。

提到这个叱云柔便又有些心有不甘了:

“……唉~这长广王自太子没了之后便常年奔走在外,是游历,其实多半是自我疗伤”。

“如今好不容易要回来了,我本想筹谋着叫长乐先入了太子妃的眼,我儿这出身,相貌,品性才学都是京中顶尖的,想来也不是很难,可长乐她……却是这般的不积极”。

春茗抿着唇,有些话不太敢,但想想还是开口了,“夫人,奴婢这儿倒是有个拙见,就是不知道……当,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