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晚要打起来。我们要的是有机会,一定要帮着烧一把火。”
“我是这么的,放心吧。”
戴安娜点头,让张帆出去忙自己的事情。
她则是转身看着身后的板报。
写着的都是赵涵和金家的形势分析。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还是何东教给她的。
……
殡仪馆
赵涵带着人离开的时候,整个殡仪馆都冷清了下来。
几百个人一一上香祭拜。
原本就是要花时间的。
张婉婉今给足了他们所有人面子。
独独没有给赵涵。
也是让人开了眼界。
而赵涵没觉得被人下了面子。
从容不迫的等到最后。
也是让人意外。
所以很多人离开的时候,都觉得这是两个神人。
明明巴掌都打到了脸上。
一个敢做。
一个敢忍。
金家人和赵涵的金钱帮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可能不可想象。
却绝对不会平淡。
倒是他们之后向着谁好,还真要好好的掂量掂量清楚。
而相较于香港局势的紧张。
何东一觉醒来后,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
只要赵涵一是金钱帮的老大,他和安超就都是安全的。
毕竟他们是赵涵需要的合作伙伴。
否则,成为老大的第一件事情,就会对他们倒戈相向。
兵戎相见。
赵涵没有,就是他们的存在还有价值。
只要价值不消失。
他们就有存在的意义。
戴安娜他们只要做到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好。
窗外的已经黑了。
但楼下似乎没有人来打扰他的意思。
他穿上衣服下楼,看到堂屋里开着灯,但却一个人也没樱
走出去,看到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何贵家里不时的传来欢声笑语。
近了看到福子和家宝家栋他们一起坐在方桌边上写作业。
这年代的人还没有过分讲究。
孩子们写作业非要弄一个专门的书桌。
家里一个大桌子,大人们喝水吃东西也好。
孩子们写作业也好,都可以用。
比如现在,三个孩子围着桌子在写作业。
还十分的认真、专注。
豹子和圆子在玩。
何贵、祝晴雅、何大成看着他们玩。
不时的欢声笑语。
也没影响到他们。
让何东生出想要记录下来的心思。
就是晚上这光线。
不适合拍照。
可惜。
“爹醒了,爹”
圆子是头一个发现何东过来的。
欢喜的迈着短腿奔向何东。
何东喜欢她这软软糯糯的声音。
弯腰抱起来人,就是两个亲亲。
“圆子想爹没有?”
“想”
圆子奶声奶气的。
“爹”方桌那边福子也跑了来。
看着何东抱着圆子,她也要抱抱。
福子现在大了重了,何东要一下子抱着福子和圆子,老腰可受不了。
何东弯腰下来,蹲着抱她和圆子。
“福子今有没有好好上课?”
“好好上课了,爹为什么睡到现在才起来?”
福子不解地眨着眼睛。
她今早上去上学的时候,祝晴雅何东睡着。
放学回来,还是何东在睡觉。
她一没能找何东。
高兴是假的。
何东笑笑,那边祝晴雅看到他睡醒是高心。
他这几夜里没的睡。
她最清楚。
所以今严令孩子们不能去吵扰。
现在看到何东睡醒了,人也精神。
心里很安心。
“爹这几在忙一件事情,所以晚上没有好好睡过觉,这才睡到现在。”
“爹你不要那么忙嘛。我同学都我们家的钱多的花都花不完,爹以后就多多休息,不要再忙了。”
摸着何东的脸,福子的认真。
心疼老父亲的心情不加掩饰。
何东有被乐到。
故作好奇,“你哪个同学的?”
“雷洋啊。”
“那不是雷强家的吗?”
“是,就是他爹跟他的,你老有钱了。”
想到雷强,何东哭笑不得。
自从上河村的学校建起来。
周边很多村里的孩子们都来这里上学。
很多还是他创业前期的熟人。
雷强家算一个。
六年前他开罐头厂,没有继续的野味生意,还有买菜赚差价,都是他在做。
人现在大算是个县城的皮货老板了。
八十年末,政策变好。
对个体户越发的友好。
之前跟他一起做过生意的,都有点钱。
试着走出去。
但他们的家人孩子还是生活在原来的地方。
就是家庭条件和生活环境都大大改善了。
至于其他的,大部分是罐头厂的员工们的孩子。
里里外外都可以是熟人。
知晓他家底的也就不是少数。
“不得了,现在居然就连我们家福子都知道我们家的钱花都花不完了。”
张桂萍原本是听到动静猜想何东起来了过来看看的,结果听到福子这一番话,乐的直咧嘴。
何东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妈。
张桂萍招呼着吃饭。
本来晚饭早就做好了。
就等何东睡醒了一起吃饭。
何东受宠若惊。
就他今的情况,他们不等也是可以的。
但张桂萍和何大成、何贵都不许这些有的没的。
他们是一家人。
香港的事情没能帮上什么忙。
等个吃饭还是可以的。
尤其今他们还听了香港那边的好消息。
晚上,该好好庆祝一下。
何大成和何贵心情好。
何东陪着喝了许多。
再晚点,大家都困了。
何东还觉得清醒的不得了。
到底白睡得够久。
所以看着祝晴雅他们睡下,他去了书房。
准备看会书。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他下意识地伸手接听。
“喂”
“为什么没有回我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女人语气里的指责。
何东感到无厘头。
“张婉婉?”
“别告诉我你已经不记得我,我儿子女儿在哪?”
“二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金爷的死不是金文峰做的,就只能是你做的,没错吧?”
张婉婉握紧着手里的话筒。
好一顿输出。
何东不否认自己有过这样的想法。
但事实,没能如愿。
也是真的。
“二太太想什么?”
“我可以不把事情出去,但我的女儿和儿子必须好好的回到我身边。何东,这不是在商量,而是必须,否则倾尽我所有,也要跟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