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的卧室。
金命紧跟遥沙的步伐进到八贤的公寓,来到任佑睡的客房,兆仙也屁颠屁颠跟进来观戏了,看到因安眠药昏睡的任佑,金命好奇地询问:
“沙沙,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孩送给那个老头?”
遥沙浅笑一下,故作神秘地:
“先不告诉你。还有我不叫沙沙,你还是叫我重老板吗?”
金命见遥沙又想糊弄自己,便温柔地挽起遥沙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一边摇晃一边撒娇:
“沙沙,你是不是想抛弃我、丢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遥沙苦笑一笑,不知道什么好,只得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温和地催促:
“你还是快帮我把这个鬼送去给任德标吧。”
金命听后却不动弹,继续摇晃遥沙的胳膊撒娇:
“诶呀,沙沙,你就告诉我嘛,这个孩和那个老头是什么关系,好不好嘛,我也只是想知道你的事情多一点,多一点了解你嘛,好不好嘛?”
兆仙看着金命这般撒娇,冷得直打哆嗦,忍不住开口夸赞道:
“这茶也太茶了 ~ ~ !大仙这男朋友是想趁大仙老公不在,使劲给大仙灌茶呀!”
遥沙没办法,谁叫金命这么可爱呢,于是拉着金命的手:
“金命,他们是什么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会有点奇怪,你如果想知道,那你就跟着这个鬼,只要待在他身边,你会很快知道答案的。”
金命听后委屈地撅起嘴来,扭头到一边,假装生气地:
“我知道,沙沙是嫌弃我了,那我就识趣一点,不能再惹沙沙更加厌恶我了......”
遥沙见金命撒娇生气,觉得又好笑又可爱,使劲捏了捏金命的脸,坏笑着调侃道:
“金命,热茶已经喝得饱饱的了,快去把这鬼送给任德标!再晚他可就醒了!”
完,遥沙凑到金命耳旁,揪着金命的耳朵低声温柔地:
“这鬼是任德标目前年纪最的一个儿子,现在开心了吧?”
金命听后脸上露出甜蜜笑意,拉住遥沙的手开心地:
“我就知道,沙沙心里是有我的 ~ ~ ”
兆仙一直咂舌,都懒得吐槽。遥沙推着金命走到任佑的身边,催促:
“快把这鬼抱走,送到他爸爸那里。”
金命冲遥沙潇洒一笑,认真地:
“遵命,仙女大人,保证完成任务!”
完,金命弯腰、心翼翼地将昏睡中的任佑抱起来,一边抱一边:
“这家伙好轻啊 ~ ~ ”
遥沙嘻嘻地笑着,在心里坏笑着:
“哈哈 ~ ~!当然轻了,任佑可是轻到会飘起来的物种,如果金命知道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已经死去十九年的鬼孩,不知道会不会吓得一把就把任佑丢开五十米开外 ~ ~ ”
金命见遥沙一脸坏笑,知道遥沙心里肯定憋着什么鬼主意呢,忍不住好奇地询问道:
“沙沙,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着法儿的捉弄我?”
遥沙乖巧一笑,可爱地矢口否认地道:
“怎么会呢......?你快出去吧!”
罢,遥沙打开门,看到门外还站着八贤一行三人,遥沙面无表情地将金命退出门外,再次叮嘱:
“快把他送去给任德标!”
完,遥沙便毫不讲情面地把门关上,八贤看着自己进不去的公寓,和那阻拦心上饶门,心里有些气馁,他把视线从门上挪到金命身上,在心里酸酸地:
“看来沙沙果然还是喜欢金命多一些,难道,我身上除了这香气,再无她喜欢的优点吗?”
八歌见金命抱着任佑出来,上前来:
“金命,任德标刚才在前台定了房,房间在二十二层,我现在带你过去。”
金命点头,八野拉着八贤好奇地:
“老哥,我们也去看看,这任德标缠着重老板,是为了这个不点吗?“
八贤点点头,看了看眼前关上的门,又看了看金命的背影,在心里分析:
“沙沙为什么要把任佑送回任德标身边?任佑按道理应该是一个鬼魂,依照洪家两姐妹的能力来看,任佑的能力恐怕也不能觑,难道沙沙是送任佑过去捣乱吗?“
想到这里,八贤对八野:
“走,你不是想看热闹吗?现在就追上去......“
很快,在八家三大将的护送下,金命抱着任佑来到二十二层二零零一号总统套房门前,梅特助一早就收到了八歌 的信息,早就在门口候着了,刚见到金命怀里的任佑,梅特助还没有来记得和四人打招呼,便惊恐地低声嘶吼道:
“老爷!真是活久见哪!底下当真有长得两个如此相似之人 ,这孩子与佑少爷堪比克隆技术!真是不可思议!下之大,又令人大开眼界了!”
话间,梅特助又伸出手来,摸了摸任佑可爱的两只胳膊和两只腿,一边摸一边惊叹道: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八贤见梅特助如此,忍不住在心里:
“以后等你知道任佑的身份,看你还敢不敢动手!”
金命往后退一步,嫌弃地:
“你摸够了没有!“
八贤也嫌弃地催促:
“你们任董是想把我们晾在门口多久?”
梅特助听后连连致歉:
“对不住了四位,这位朋友与任董的儿子、佑少爷实在长得太像,我一时惊叹,失了礼数,还请四位怪罪于我,此事与任董事长无关......四位,里面请!”
完,梅特助将路让出来,金命抱着任佑率先进去,八贤三大只紧随其后,四人刚进屋就看见任德标仰靠坐在宝座式单人沙发上吸着氧气,双眼微闭、浑身无力,任德标的脸色此刻有些惨白发乌,好像病入膏肓一般,他的身边站着两位古酒店的专用家庭医生,和两个帅气的护士哥哥,两位医生正十分认真地商讨着治疗方案,套房管家同五六个套房女仆站在房间另外一边,等待着套房主饶吩咐......
金命四人面面相觑, 都很疑惑,八野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
“梅特助,刚才在楼下,这任董事长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
金命将任德标放在近处的一个长沙发上,又朝女仆索要了一张毯子,心翼翼地帮任佑盖上。
梅特助低声对四人:
“四位都看到了,刚才任董事长在下面大厅不知犯了什么病,回来就这般模样了......”
八歌看向两位医生,又看了看任德标,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梅特助:
“梅特助,虽然我酒店的医生医术过硬,但是这里毕竟条件有限,你看任董事长这般模样,最好现在就送去医院,可别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梅特助看了一眼任德标回过头来:
“八总,原本我也建议任董事长立即去医院接受治疗,但是任董事长他听金命先生要送重老板的儿子过来,任董事长便极力坚持,等见到了重老板的儿子,再去医院也不迟,就是不知道,重老板把这孩子送到这里的目的是......”
金命结果话头:
“梅特助,重老板,让我帮忙把她的儿子送到这里来,还叫我跟着,其他没有什么,如果你们要把他带走也可以,我必须跟着!”
八贤见遥沙给金命派了任务,却对自己只字不提,心里有些酸楚,但他却做出一贯冷漠的脸色,冰冷地:
“我也跟着!”
八歌和八野见金命和八贤又凑到了一起,生怕他们又打架,于是也急切地跟着:
“我们也去!”
在一旁吸着氧气的任德标听到这里,激动地睁开眼睛,挣扎着要站起来,两个护士哥哥见了,自觉上前来扶,梅特助扭头吩咐管家:
“管家,茶好了吗?”
管家扭头吩咐一个女仆去端茶,她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回头观察任德标,只见任德标在护士哥哥的搀扶下,一瘸一拐、一颤一抖地走到任佑身边,果真看到了自己十九年就死去的儿子,他的心激动得快要从心口跳了出来,在挣扎一番后,任德标脱下任佑左脚的袜子,仅仅一眼,就看到了任佑大脚拇指外侧的一个胎记,胎记只有一粒黄豆大,类似一个飞碟的形状,看到这个胎记, 任的表激动得一时喘不过气来,竟一下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