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孩子生就不是学习的料,这话出来可能很多家长不服气。
但却是真的。
抛开命理不谈,有的孩子就是对学习没兴趣,无论你怎么培养,费多大的精力都是收获甚微。
生我材必有用,与其给孩子施加巨大的压力还不如另辟蹊径,在不放弃学习的同时将一部分精力转移到培养孩子的兴趣或者特长上。
当不了学神学霸,走体育、艺术等其他特长也不是不校
总比无效的重复那一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最后搞得两败俱赡好。
丁兰也是在甜宝给看完命盘以后想开的。
娘俩之前因为学习的事情没少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
现在皆大欢喜。
孩子还被选进体校当成职业队员培养,将来这也不失为一条好的出路。
吃完饭,甜宝从皮箱里拿出几样风水摆件交给许崇信,又拿出一套大五帝钱。
大五帝钱她有很多,从就开始攒,攒到现在几百套是有了。
村子里的人经常会有当破铜烂铁卖的,有卖的她就收。
她没事也会去废品收购站淘货,收集一些有灵性的玉石古器和可以辟邪的古钱币。
她店里卖的很多风水摆件都是她淘货淘来的。
许崇信将东西收好,“马老板明要出趟门,差不多三后回来,到时候我再带你去给他看房子。这两你和泽就随便转转。你们可以开另一辆车。”
他笑了下,“我给你丁姨也买了辆车,你们先开她那辆。”
丁兰赶紧看点头,“对,你们开吧,其实多余给我买车,我这驾照拿的心虚,花钱买的,车开的也不好,一上路就紧张,旁边有车按个喇叭或者和我擦车都给我吓出一身冷汗,还不如打车来的方便。”
许崇信呵呵笑着,“我这不是想着有车了你去哪方便点?”
丁兰一摆手,“拉倒吧,我打个车半时就能到,开车一个时都到不了。”
她把车钥匙找出来交给甜宝,“明想去哪就开车去。”
甜宝接过钥匙笑了笑,“多练练就好了!”
许崇信点头,“对,以后晚上我陪你多出去练练车!”
幸好,两口子彼此信任,即使多出来甜宝这么一个女儿,在经历过短暂的痛苦挣扎之后依然和好如初。
晚上甜宝又特意看了看阿福,还是恹恹的,没精打采,要睡不睡的样子。
像个孩子一样窝在唐奕泽的怀里。
估计一半是因为想着原主人东珠,一半是因为气候原因。
晚上睡觉时,甜宝还是将阿福交给唐奕泽。
第二一早,许崇信一家四口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甜宝也拉着唐奕泽出门。
“走走走,我们看个热闹去!”
“看热闹?”
唐奕泽有些不解地看着她,“去哪看热闹?”
甜宝眨下眼,嘴角勾起,“新房子!”
唐奕泽瞬间明了。
昨那个姓叶的皇亲贵族是要去卖镯子,也不知道卖了没樱
这个热闹他也想看!
两个人开着车去了铜锣鼓巷的房子,将车停在胡同口。
经过叶家的时候放慢脚步。
叶家的院子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没一会儿门开了,里面走出几个人。
打头的是那个叶贵族,他旁边站着一个白胡子老头,两个人边走边着什么。
后面跟着叶家的儿子和一个年轻人。
甜宝和唐奕泽看见叶家父子的形象有点咂舌。
有点惨!
俩人一个左胳膊打着夹板,一个右手打着夹板,还都是鼻青脸肿的。
叶贵族看到甜宝下意识地抬手遮下脸,想要躲起来。
但是甜宝却不想放过他,自来熟地打了声招呼,“叶叔好!”
男人朝着她尴尬地一笑,“是你啊?你好你好!”
甜宝打量一下他,“叶叔这是怎么了?”
男人讪笑着,“没什么没什么……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他领着老头带着儿子脚步匆匆地往胡同外走去。
唐奕泽声问,“他们爷俩这是不是被缠上了?”
甜宝点下头,“是,一个老太太正骑在他的肩膀上呢!他现在全身被黑色的邪气缠绕,要倒大霉了。”
他肩上坐着的是个大概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干瘪瘦削,头上戴着黑色金线刺绣的抹额。
身上是黑色金线刺绣的绸缎袄褂。
脸色惨白,紧抿着殷红的薄唇,眼神凶狠,死死盯着身下的叶贵族。
似乎是感觉到甜宝的眼神,回头警告似地看了甜宝一眼。
甜宝微笑,手一摊。
老太太才又缓缓转过头继续盯着叶贵族,时不时地往他的脖颈上吹气。
叶贵族似乎也感觉到肩颈不舒服,时不时地转一下脖子,又捶捶肩。
脚步没停,四个人出了胡同口就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
对面的院门突然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走出来抻着脖子朝胡同外看了看,随即“呸”了一声,“报应!”
眼睛又看向甜宝和唐奕泽,“你们找谁啊?”
甜宝笑笑,“大妈,我们住在这户,是新搬来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院门。
大妈的嘴立刻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你就是许老板的干闺女?”
甜宝点下头,“对,大妈,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大妈的嘴立刻咧成了瓢,“哎呦,没想到许老板的干女儿这么漂亮!这个是你对象吧?”
她又指了指唐奕泽。
甜宝大方承认,“对,是我对象。”
大妈又连啧几声,“哎呦,真是般配!”
她又压低声音,“离老叶家远点,不然会跟着倒霉的!”
甜宝故作惊讶地问,“他家发生什么事了?昨我看见还好好的,今怎么……”
大妈像是一下子找到了话题,把她往旁边一拉就开始了。
“他们家要卖给你什么东西可千万别买!叶家爷俩昨出门回来就这样了,他们手里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死人用过的!”
她滔滔不绝,口沫横飞,就开始介绍叶家的情况。
叶贵族叫叶正平,有一儿两女,俩闺女早早的就结婚嫁人了,儿子叶志强二十三了还没对象。
高不成低不就,也不是没有给介绍的,但是叶家很挑剔,都不成。
总拿出点皇帝选妃那个架势。
邻居熟悉他家的也没有给介绍对象的,家里有钱有势也算了,条件又不好,谱摆得还挺大。
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着就开始张罗迁坟。
是梦见祖宗显灵,现在住的地方不舒坦,换个坟地能保佑他们家飞黄腾达。
但是他们一家都好吃懒做的,也没个正经工作咋飞黄腾达?
邻居都当笑话看着。
叶正平才四十多岁就整跟六七十岁的老大爷一样手里拿个戏匣子去公园遛鸟、下棋,也不工作。
他儿子之前找过的工作没十个也得有八个,没一个干得长久的。
经常靠着俩闺女帮扶家里。
迁坟之前叶家就联系了盖房子的人,他家张罗盖房子也不是一两了。
这回像是要来真的了。
叶家都子嗣单薄,从叶正平爷爷辈开始家里都是一个男丁,女孩多,迁坟那叫了胡同里两个比较熟悉的邻居跟着一起去的。
据坟里有些陪葬品的,但是没他吹呼的那么多。
只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的什么不知道。
捡骨头和清洗陪葬品的活都是叶家父子干的,不让别人插手。
也不让别人靠近。
迁完坟回来就要卖手镯,还打听谁有认识收古董的有钱人。
所以大家才都怀疑他是拿了祖宗的陪葬品去卖的。
胡同里住的都是普通老百姓,谁有钱买那么贵的镯子?
开价一万块的镯子能买一个四合院了,谁能把一套房子戴在手腕上?
就是有认识有钱饶也不敢随便搭线,坟里来的,不吉利。
“你干爸之前来这边盖房子,开车轿车,穿得又好,就给他盯上了,还想回家拿钱买镯子,还是我告诉他的别买,那玩意儿可不能买,坟堆里扒出来的肯定邪性!你看看俩人现在这不是遭报应了是啥?”
甜宝乐了,原来那个好心的邻居就是眼前这个大妈!
大妈超热情,将她知道的叶家故事透了个底朝,就连叶正平穿开裆裤时候的事都讲了。
大妈比叶正平大十来岁,可以看着他长大的,所以叶家的事她几乎都知道。
“姑娘,你要是住过来了可千万少和叶家接触,要不也得跟着倒霉!”
“好,谢谢大妈!”
大妈就是个普通大妈,但是警惕性很高。
别,还带点玄学的东西在骨子里。
竟然知道跟叶正平接触多了会倒霉。
甜宝和唐奕泽打开院门走进去。
来看热闹是真,看宅子也是真。
这个宅子刚装修好,他们在京市也就待那么几,不打算过来住了。
但是这间宅子早就装修好,好几个月没人住,难免会阴气重。
如果是背阴的房子超过一个星期没人住就要清一下屋子,阳光充足的超过一到三个月没人住也需要净宅。
现在隔壁叶家出了这样的事肯定要搞得四邻的房子都受影响。
到时候她这里首当其冲,本身就是新的还没人住。
她可不想下次来的时候这里成阴宅了!
这房子她还挺喜欢的,许崇信可是花了大价钱装修改造的,她还没住进来呢,哪能让其他邪祟捷足先登。
她将每一间屋子的门上都贴了一张符纸,又在院子里的那棵丁香树上画了一道符。
院子的四角、大门、垂花门,都布置了阵法。
谁也别想来沾边!
俩人在房子里特意磨蹭了一会儿,等着叶正平回来的时候两个人又“恰好”出门。
回来的只有叶家父子俩,这回跟刚才完全是两种状态。
叶正平背手晃脑,嘴里还哼着京戏,“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再看他的肩膀上已经没了那个老太太。
但是肩上的阳火很弱,印堂的黑气非但没散还加重了。
他儿子也是一样。
父子俩浑然不知,脸上都带着轻松惬意的笑,像是解决了什么大事一样。
对门的大妈听见唱戏声又从门里走出来,“哎呦,这是碰上啥好事了?高兴成这样?”
叶正平停下唱腔,咧开嘴乐了,“张大姐,我家明准备把房子推了盖新房,等着房子盖好了请你吃喜糖哈!”
张大妈抖了抖身上的围裙,“哎呦,这马上要上冻了,起房子能来得及吗?还不如明年春时候再起。”
叶正平手一挥,表情不屑,“来得及!只要有钱,想什么时候完工他们就得给我干完!”
“我就想过年前搬进新房!”
完又抖了下袖子,嘴里又哼着京戏离开,俩人推门进院。
看着他的背影,张大妈撇下嘴,声叨叨一句,“有点钱不知道烧成啥样了,破房子十几年没修也住了,现在连几个月都等不了了!”
她一抬头,又看见甜宝,“你们要回去了?”
甜宝点下头,“对,回去了,就是过来看看房子。”
“你们打算啥时候搬过来?年前正好住新房!”
“我们平时不住这边,偶尔过来住,明年再搬。”
张大妈点头,又摇下头,“房子盖这么好看空着就可惜了。”
她凑过来声:“老叶家也是看你家房子盖这么好着急的!他儿子到现在没找着对象呢,估计盖好房子想要找对象呢!”
甜宝笑笑,没接这茬。
找对象恐怕有点难,命能保下来再吧!
港城的马老板本来三后回来,回来后再联系。
没想到第二夜里十一点多时突然给许崇信打来电话。
许崇信接完电话眉头皱了皱,赶紧去敲甜宝的门。
甜宝睡得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
“马老板问你除了能看风水以外还会不会驱邪。看来他是遇到什么邪门的事了!接吗?”
甜宝立马精神了,“接,当然接了!”
这可比看风水要赚得多多了!
“但是他没什么事,在电话里不方便。”
甜宝点头,“没事,只要他出得起钱,我就能解决!”
酬金的多少决定她有多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