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了。”
君墨安探手带着吴桑飞身窜起,稳稳的落到了马背之上。
吴桑从旋地转中回这神来,才惊觉自己的背紧贴着君墨安热烫的胸。
心下一慌,刚要将身前倾避开那使人心慌的触碰,后背又是一空,他竟然自马背上跳了下去。
少了身后的依靠,马背上那种脚不着地的虚无感,吓得她面色发白,身子紧紧的贴趴在马背上,慌意尽现。
君墨安轻缆着缰绳,见她无助的样,讶异过后俊眉挑起,心情莫名大好。
“想不想邀本公子与你共乘一骑?。”
吴桑本想摇头,头却很诚实的点了起来。
勾了唇,君墨安也不废话,翻身上马,贴坐在她的背后。一手拉着马缰一手就势揽住了她的腰。
直到大手上揽,君墨安才知晓她的腰竟要比看起来的还要纤细柔软。
很美妙的触福
君墨安低头看向怀里的吴桑,突然有种自己在窃香的错觉。
她的颈背绷成了直线,腰被禁锢在自己大掌里,上身努力的前倾拉开了同自己的距离,巧的耳朵晶莹透光,因为紧张而粉红诱人。
“放松些,要不明儿有你受的。”
他略俯身子,头倾在吴桑的耳边好意提醒。
可,这用词。
吴桑略窘,加之他在耳边呼出的热气,耳根烧红,抿着唇连回答的勇气都没樱
“趴下!”
君墨安声音突冽,吴桑只觉得后背一沉,被强压着俯在马背上。
“趴稳了!”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引得的她心意迷乱。
咬着唇克制着后背强有力的心跳带给自己的悸动,她睁着眼努力捕捉着周围的异常。
许是心神难定,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却仍是一无所获。
当她的唇血色退净,麻木无觉时,马终于慢了下来,背上的重力也随着消失了。
“咳咳……”
突来的大口的空气呛得她猛咳。
身后的人手一用力带着她翻身跳到了马下。
不知是有心,亦或是无意,落地时他的臂滑到了她的腋下,大掌也就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她的胸,然后飞快的抽离。
“没看出来。你功夫练的不怎么样,胸肌倒很结实。”
他挑眉轻笑的样,邪肆惑人远比他的话更加的轻佻。
吴桑心下羞恼欲死,却仍垂睫掩眸答道“桑哥生在山中,砍柴采药是常事,劳作久了自然就结实了”
“哦?”对于她的话君墨安不可置否的挑了眉“桑哥,你是不是把楚尚书祖坟边上的树当柴砍了?”
“楚尚书?”吴桑拧眉不意他此话何讲。
君墨安没有解释直接摊开五指,白壁的掌间一只细针闪着幽兰的光。
“认识这针吗?”
吴桑疑惑的盯着那针,摇了摇头“不认识。”
“这是追魂针,据我所知除了楚尚书的夫人没有二人制得。”
“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本来没关系,但这针是本公子刚刚在马背上得到的。”
吴桑思索着他的话,眸孔一紧。
“公子,那玉佩容桑哥些时间。”
君墨安眸光莹亮,唇角现了弧光“怎么,怕连累本公子?”
吴桑点零头“公子是个好人,不应被桑哥连累。”
君墨安幽邃如星的眸子凝在她的面上,里面光华闪烁,少倾便如同听了最好笑的话一样,直笑的光风霁月。
“公子?”
“上马!即然本公子是个好人,总做不出贪生怕死的事。”
马背上,君墨安的大手依然护在她的腰间。
有力而温暧。
那种莫名的心安,令吴桑心心猿意马,目视着前方,绷紧着身子不敢稍动。
瞧着吴桑僵直后颈,泛红的耳根,君墨安眸光微闪,唇角轻扬,低首俯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带媚。
“桑哥,你是不是怕自己忍不住做出破庙里那种事来。所以,才需要克意保持距离?”
完,他直起身子眼瞧着她本来只是淡粉的耳根瞬间蹿红似滴血,朗笑出声。
“哈……”
听着他张狂戏谑的笑声,吴桑内心抓狂,唇咬的煞白,便欲自他手中换脱。
君墨安怕她真的做出傻事,便止了笑,策马而驰。
- - - 题外话 - - -
做个努力的女子,写个有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