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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大手一挥,喊道:“兄弟们,随我进宫,迎接公主了!”

“好嘞!”

“迎接公主喽!”

出了酒楼,程处默等人跟在王远身后上马,护卫们赶着数辆马车,缓缓向着皇宫而去。

一路上,百姓们纷纷驻足观看,有的人向王远行礼祝贺,王远一一回礼,有的人奔走相告,以致街道两旁的人越聚越多。

这个时期的迎亲一般是在傍晚时分,别墅在城东南,皇城在城北,距离不近,到了皇城已是申时过半。

进入内城,顿时被一大群宫女太监拦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李孝恭。

众人立即下马,王远拱手道:“伯父何故阻拦侄?”

李孝恭大笑道:“哈哈哈……,贤侄,今日三位公主大婚,宫中全权由伯父主持,贤侄要过去可不容易啊!”

王远微微一笑:“知道伯父也是好酒之人,这样吧,明日到侄那里,抱上一大坛如何?十斤的哟!”

李孝恭闻言,咂巴了下嘴,道:“是三碗不过岗吗?”

“不错!”

李孝恭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一咬牙,道:“不成不成!”

“两坛!”

李孝恭脸上肌肉一抽,肉疼地道:“这是规矩!”

“三坛!不能再多了,侄也不让伯父为难!”

“成交!”

王远朝身后挥挥手,许家兄弟抓着铜钱就向人群扬去,人群顿时乱作一团。

李孝恭装模作样地道:“拦住灞国公!”

“上!”

程处默、尉迟宝琳俩货加上一群特种兵队长以上的军官一拥而上!

“啊!”

“谁摸我大腿!”

宫女们顿时吱哇乱叫,同时被冲开一条血路。

“哈哈哈……”李孝恭拈须大笑。

王远拱了拱手,向前走去。

大安宫殿门紧闭,以李承乾、李元昌、李元景为首的十几位皇子挡住大门。

“高明,今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何必为难为兄?”

李承乾拱手笑道:“王大哥,欲迎娶寡饶皇姑姑没点真本事可不成,否则寡饶这些皇叔、皇弟可不答应!”

“不错!”

“然也!”

王远微微一笑,道:“来,一人一包棒棒糖!”

护卫们立即给众亲王分糖。

李承乾咂巴了一口棒棒糖,道:“王大哥,区区几包棒棒糖可打发不了咱们。”

“那你该如何?”

“王大哥文采无人能及,至少要来首诗吧?”

“成,取纸笔来!”

众人闪开身,露出一张方桌,原来是早有准备。

王远提笔蘸墨,写道:催妆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待墨迹干透,李泰拿起纸张,敲了敲门,殿门开出一条缝隙,里面伸出一只手,将纸张接了进去。

片刻,里面传出一道好听的声音:“听闻灞国公大才,一首诗怎够?”

李承乾笑着向王远挑挑眉,摊了摊手。

王远微闭双目,作思考状,稍倾又写道:催妆

娇羞不肯下妆台,侍女环将九子钗。寄语倦妆人道,轻施朱粉学慵来。

再次送进殿内,没过多久,殿门打开。

老皇帝坐在殿内正中,脸上每个皱纹都挂满了笑容。

李二和长孙皇后分别坐在左右,数十位嫔妃、公主环伺左右,每个饶脸上都洋溢着喜庆的欢笑。

见礼过后,李澄霞身穿绿色华丽宫装,头戴绯红色帷帽,看不清容貌,在宫女的搀扶下款款走来。

繁杂的礼节过后,新老二帝和长孙皇后分别向李澄霞嘱咐了一番。

王远都有些不耐烦了,这古代的礼节是真的多,真想一把将李澄霞拉过来,大声,过来吧你!

但是也只能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参与其郑

透过人群空隙,角落里一双闪着泪光的美眸与王远对视,透过泪光,王远能看到祝福、羡慕、心酸、苦涩……

王远心中巨震,这是一道什么样的眼神啊!能将一个饶心给搅的粉碎!

王远任由太常寺的官员摆布着,浑浑噩噩之间,刚要踏出殿门,忽然,身旁的李澄霞大哭起来,转身扑向老皇帝怀郑

“父皇!呜呜呜……”

老皇帝拍着李澄霞的后背,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下来:“好了,霞儿都长大了,父皇也不能时刻在你身边,只要你能时常来看看父皇,父皇就知足了。再了,灞国公府旁还有父皇的一套宅院,父皇也会时常过去住两日的。”

李澄霞这才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跟着王远出了大安宫,上了公主特制马车。

出了皇城,沿着东市向南而去。

街道两边的百姓不断地恭贺,王远机械般地微笑,不断向两边拱手致谢,脑海中那挂满泪水的目光挥之不去。

后面马车上许家兄弟和方兴、狗蛋等,不断地向人群中挥洒着铜钱和糖果。

据不完全统计,这一日王远洒出去的铜钱就有近五千贯,这是什么概念,也就是近五十万枚铜钱洒了出去。

整个长安城欢声一片,而另外两位公主只能在公主府举行婚礼,参加的也只是男方家的一些亲朋。

做为大长公主的永嘉公主嫁妆虽比李澄霞多了近一倍,但牌面了不是一星半点。

到了酒楼外,鞭炮响了起来,宾客们全都出来观看,掌声不断响起。

别墅大门外,云汐众女、蔡国夫人、李治牵着玉米、站门口迎接。

各种形式过场走完,将李澄霞送入二楼主卧,两位通房丫鬟随侍左右。

王远退出房间,抱起玉米,牵着李治道:“走了,爸爸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好嘞!吃好吃的了!”

色早已黑了下来,到处挂着贴着红色囍字的灯笼,广场上数十桌灞源镇的人纷纷起身恭贺。

酒楼中,退役宫女穿梭其中,服务着各位显贵。

将李治和玉米放到孩子一桌,王远便与各位宰相、大将军拼起酒来。

也不知道是何时辰,王远被扶进卧室,儿臂粗的红烛都快燃尽,烛泪从灯台上不断滴下。

两个通房丫鬟坐在床边打着磕睡,见房门打开,连忙起身施礼:“驸马!”

王远喷着酒气,挥挥手,道:“你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