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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阮棠心里暗骂一声:“看你妹。”

她转头睨着陈继,“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眼,妒忌沈悠悠,才会这样诽谤她?”

陈继觉得许汉礼喜欢沈悠悠的理由是漂亮,那就证明,陈继也觉得沈悠悠漂亮!

果然是女主角,这大院里的男人都疯了,迷倒一个又一个!

徐阮棠越想越生气,自我脑补了一万字后续情节。

她觉得陈继脏了!

徐阮棠猛地站起身,伸手去扯陈继手里的毛巾,语气也变得生硬,“不用你擦,走开!”

陈继有所防备,没有让她扯走毛巾。

他沉着眉眼,内心极度不悦,但依旧耐着性子道:“徐阮棠,你的心思为什么总在别人身上?”

徐阮棠也要炸了,事就事,干嘛上升高度。

不过就开始人身攻击?

“什么叫我的心思在别人身上?”她想跳脚,“陈继,你清楚,你觉得我的心思在谁身上?”

陈继重重呼出一口气,压住脾气哄她,“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伸出手臂,将徐阮棠拦腰带进怀里。

徐阮棠哪里肯让他如愿,在陈继怀里扭得跟麻花一样,“那你什么意思?”

陈继把她压回腿上,直接咬了一口徐阮棠的耳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聊不重要的人,多聊聊我们,好不好?”

徐阮棠脊背发麻。

陈继太狗了,知道她最怕什么。

她耳朵不能碰。

徐阮棠不甘示弱,也偏头咬了陈继耳朵一口。

不同的是,陈继咬她没用力气,她用了些力气,疼的陈继闷哼一声。

“我跟你正事,你休想忽悠我。”

徐阮棠立场坚定,“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想别的办法。”

沈悠悠她是一定要查的。

要是出了事,后悔就晚了。

陈继脸色变了变,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媳妇儿,我去查。”

徐阮棠目的达到,立马换上一副笑脸,伸手搂着陈继的脖颈,想着给点甜头。

她是想亲陈继脸颊一下,哪知这人预判了她的预牛

一侧头,直接来了个法式热吻。

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俩还没到床尾,陈继就让事情和了。

陈继很喜欢他媳妇一个点,那就是从来不记仇。

甚至在这方面记性有点差。

两人吵完,很快就忘了为什么吵,吵了什么,让她复述出来就跟要她命一样。

但其余时候,她记性又很好。

能记住看了一遍的书,学了一遍的烘焙,就能精准记住步骤。

她没心没肺,好像又有点不合适。

总之很可爱。

灾祸总是来的很快,陈继跟徐阮棠睡到半夜,被敲门声震醒。

还是许汉礼。

但不是他的私事,是陈刚跟贾淑玲出事了。

因为陈刚身份特殊,他们走的时候没有坐火车,是部队派的专车。

他们走的很急,也是临时起意。

谁知道依旧出了事。

陈刚因为张朝挡了一下,他是轻伤。

张朝重度昏迷。

贾淑玲肩膀中了一枪,正在紧急抢救。

他们都出了京市,为了安全起见,连夜转移回军区医院。

陈继本来想让徐阮棠继续睡,他过去就校

徐阮棠不依,“出了这样的事,我哪里还能睡着?奶奶是不是也在医院,我去陪着奶奶。”

唐晚还有孩子,叶兰估计是走不开的。

这种事对老太太打击最大,徐阮棠想陪着她。

陈继没再坚持,上楼帮她找了厚外套,三人一起出门。

具体是什么人袭击的他们,陈继没。

但徐阮棠也能猜到。

陈刚出行本就跟着一堆人,他们都这样了,那些兵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晚上的,军区医院哨岗都增多了。

陈刚是轻伤,已经安排特护病房。

徐阮棠跟陈继去的时候,门口还站着一排兵,阵势怎么看怎么吓人。

严阵以待的样子,是徐阮棠从未见过的。

陈刚躺在床上,脸上都是擦伤和淤青。

老太太在一旁点眼泪,陈刚轻声安慰,“妈,我没事。”

“都怪我,要不是我让你们走,也不会出这事的。”

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十分伤心。

陈刚扯了扯唇角,笑着道:“妈,是敌人太狡猾了,不怪你。兴许你还救了我,这次走的突然,他们才没来得及准备。”

不然,等敌人准备好了。

迎接他的,就不会是这么轻的伤。

徐阮棠跟陈继进去后,陈刚撑着胳膊要起身。

陈继走过去,给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二叔,严重吗?”

陈刚缓缓摇头,“我没事,你去帮我看看淑玲。”

他抬眼对陈继笑,“还有张朝,他们在手术。”

陈刚很想自己去,但他也知道,这种时刻不是耍个人脾气的时候。

“汉礼去了,有什么消息他会回来。”

陈继嗓音低沉,“二叔,你先养好身体。”

后面的话陈继没,陈刚懂了。

他的命是张朝和贾淑玲换来的,他必须好好的。

为了他们,也为了国家。

事发突然,陈继要了解具体发生了什么。

徐阮棠跟老太太留在病房不合适,涉及到军事机密,她带着老太太回避。

老太太年纪大了,又是半夜从被窝被捞起来的,外面寒凉,徐阮棠没走太远。

他们在一楼找了一个长椅坐下。

徐阮棠去拉老太太的胳膊,才发现她的手抖的很厉害。

她慢慢握住老太太的手,坐下后:“奶奶,二叔这不是没事吗?别怕了,大家都在呢。”

老太太转头,眼神惊疑未定,反握着徐阮棠的手,“阮棠,奶奶是不是错了?”

两行清泪,顺着苍老的面庞慢慢滑下。

“奶奶光考虑陈家了,忽略了你二叔的感受,奶奶老了老了,怎么就糊涂了?”

老太太喃喃道:“奶奶告诉你二叔,陈家是你爷爷一手兴旺起来的,不能毁在他手里啊!”

“奶奶让他忍忍,甚至心里觉得你二叔是生病了,不定生了孩子,就好了。”

“是奶奶逼他带淑玲走的,奶奶不去逼他,他们也不会出事的。”

老太太一边,一边哭。

苍老的身体抖个不停,是对差点失去儿子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