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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悬疑 > 纸人追魂,铜钱问路 >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三十二堂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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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三十二堂判官

当然记得。

当时她还威胁我们,她在下面有人。

她哥哥不会放过我们。

白无常:“她哥哥是七堂判官。

生前也是个公正廉洁的好官,入霖府阎王才让他当的判官。”

地府原是只有四位判官。

赏善司魏征、罚恶司钟馗、察查司陆之道、阴律司崔珏

四位判官职责不同。

赏善司负责管生前行善阴魂。

送阴魂入六道轮回时,会根据他们身上的功德的等级。

判他们该投胎做人,还是登成神。

罚恶司专门处置生前作恶多赌鬼,轻罪轻罚、重罪重罚。

判完后交给阴差送往十八层地狱。

等灵魂的重量消磨到投胎的标准线后,再放去轮回殿。

或入畜生道。

像陆岁禾、易安笙他们几个的案子。

就是直接交给罚恶司去审的。

察查司为冤者申冤。

阴律司管人生死,为行善者添寿,让行恶者归阴。

向成椿被阴魂告阴状,本还有十年活头的他直接暴保

就是被阴律司划掉了阳寿。

后来冤情太多,实在处理不过来。

又在四位判官之下加了三十二位判官。

分区分堂管辖、审理冤情。

三十二位判官无法判决的案子,才会分类递到四位判官那去。

不曾想会有人徇私枉法,包庇自己亲妹妹。

还查出之前七堂判官原本是,想将吴喜整个人留下给他妹妹的。

但碍于嘎公实力不俗,他怕事情闹大。

就只将一个器官判给他妹妹。

而嘎公又是个实诚的,判官什么他就认什么。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皱眉问。

既然发现,应该会有相应的处理手段吧。

“黄媛被判下十八层地狱。”

白无常:“至于七堂判官黄敬生嘛,去忘川河陪易安超了。”

而且他的刑罚更重,忘川河和刮魂刀换着来。

一样半个月。

所谓刮魂,就是将魂魄固定在木架上,用弯刀一点一点的剜下魂肉。

类似阳间的凌迟。

凌迟死了就死了,阴魂不容易死。

而且有阎王的命令。

他不许人死,谁能死?

如此日复一日。

“需要受刑三十年。”白无常咂舌,“太惨了。”

送走白无常后,二舅喊我去开门。

姨他们都还在放门口守着的。

“五没事了吧?”姨紧张的问我。

“没事。”我笑着迎他们进来,“他好着呢。”

就是有点虚。

我们出门去玩,舅就没去。

走不动路。

二舅留在酒店里陪他。

我们一直玩到晚上七点,打电话喊二舅他们出来吃晚饭。

明就出发去云南。

先去大理,然后走西双版纳,再往玉溪昆明回来。

一玩就是半个多月。

程嘉煜和舅他们几个黑了几个度。

直接爆改黑皮。

我和姨包的足够严实,倒是没晒黑多少。

吃饭的时候,程嘉煜担忧的问我:“表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

“没有啊,我感觉挺好的。”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他。

“你的脸好白啊。”他紧张道,“白的有点吓人了。”

我看了一眼坐我旁边的舅,笑着问他:

“是不是我们俩对的对比感太强烈了,所以你才会感觉我白?”

“不是。”

二舅喝了一口酒,:“你不能再包那么严实了。

你身体里的阴气被晒出来,又散不出去,全反到你的肉身上去了。”

舅也我现在看起来一点血色都没樱

“有这么严重吗?”

我有些怀疑,从包里拿出镜子照了一下。

我靠!!

吓到我了!

也是他们话好听…这比死了三的尸体看着还像尸体…

再出门的时候,我把遮阳帽什么都全都摘了,伞也不打了。

走在我旁边的程嘉煜摸了摸自己胳膊,笑道:

“你身上都是冒寒气的,我站着都能感觉到冷。”

“夸张了啊。”我没忍对他翻了一个白眼。

二舅他们已经决定明就回家。

到酒店后,二舅和姨就开始争论我的归属问题。

姨要带我跟她回家去住,二舅不肯。

“孩子都多大了,还拴在身边,她自己长有脚,爱往哪跑往哪跑。”

二舅她:“你就是操心太多,再过两年看着都要比我还老了。”

“把你心里的那些事情都往外清一清。”

二舅继续劝她:“儿孙自有儿孙福。”

“可是你看灵灵他们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姨不放心道:“这你让我怎么能不操心。”

“成什么样了?”

二舅仔细打量了我和舅两眼,满意道:

“不是挺好的吗,手脚都是全乎的,也没眼歪嘴斜。”

活着就校

姨不过二舅,无奈喊我自己做主。

她眼神期待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是想我跟她一起回去,也明白她为我们着想的心思。

不过我毕竟也不是孩子了。

“姨,我会经常过去看你们的。”

“好吧。”

她无奈叹了一口气,“姨尊重你的选择。

记得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姨。”

“知道吗?”她问我。

我笑着点头,从床上跳过去平她怀里。

她又舅:“五,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我会的。”他满眼笑意。

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程嘉煜给我发消息,喊我出去吃宵夜。

“姨一起去吗?”

“我不去了,你们几个自己去玩吧。”

她摸摸我的头,“注意安全。”

我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出了门。

在走廊遇到安钰桥。

他舅和程嘉煜已经先去按电梯了。

从酒店出来,我们找了一家烧烤店。

吃饭的时候,旁边桌的人总往我们这边瞟。

瞟完后,又贱兮兮的回头和同桌的声讨论。

不过他们话的声音太,听不清的什么。

但看表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忽然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拿着两罐啤酒过来。

他走到安钰桥身边:“姐姐,我们桌的兄弟想请你跟我们一起喝一杯。”

安钰桥皱眉,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不好不如就把眼球捐了吧。”

老子是有喉结的,这么大个喉结看不见吗?

对方听到安钰桥话是男声,骂了一声“娘炮”转身就走。

大声用本地话和那他那桌的几个人交流。

的是什么。

娘炮?

娘娘腔?

人妖?

他们这边的方言和我们那边的话很像。

安钰桥听不懂,我们仨听的可是明明白白。

这我能忍?

在那个男的快坐到椅子上的时候。

我一个箭步过去,抽走了他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