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里,除了我和二舅,其他人是看不到这个阴魂的。
刘队长看我一脸震惊的样子,担忧的问我:“怎么了?是喊不出来吗?”
我摇摇头:“她炸了。”
阴魂可以自爆这我知道。
但看她刚才的表情,明显不是自愿的。
“是有人杀了她。”二舅。
现在首要是确认这个女饶身份。
她身上也没有证件,就穿了一件白裙子。
连鞋都没有穿。
刘队长只能先把尸体带回去,去系统里面查。
他们走后,程嘉煜才从坑里冒出头来。
我疑惑的走过去问他:“你干嘛?”
“怕被抓啊。”
他心虚道,“咱们来这里埋尸骨,旁边又死人。
警察很难不把我们和凶手连接在一起。”
和我的想法一样。
幸好二舅和刘队长认识,不然我们就成嫌疑人了。
我伸手把他从坑里拖出来。
尸骨已经全摆好了,把土盖上,烧完纸钱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我用棍子戳了一下纸灰,二舅又往上面倒了一瓶酒。
确定没有火星子了,我们才离开。
谨防山火!!!
等我们到家,已经般多了。
刚进院,姨就迎上来。
她紧张的问我们:“出什么事了?
刚才怎么有警察从后山下来啊?”
“灵灵在山上发现一具女尸。”
二舅把锄头放去鸡圈后面,:“警察已经把尸体拖走了,没什么事了。”
“女尸?”
姨震惊在原地:“凶手抓到了吗?”
我摇头,把装有蘑菇的袋子塞她手里,推着她往厨房走。
她有点被吓得失神了。
动作僵硬的把蘑菇放在地上,手解掉身上的围裙去找二舅:
“要不我们去县城里住吧,凶手还没抓到,这太不安全了。”
“县城的房子里还有鬼嘞。”程嘉煜喝了一口水道。
“住酒店啊。”
姨着急:“那也换花不了几个钱。”
“淡定,你淡定。”
二舅安抚她:“我没事就没事,你去做饭吧。
不用做我的了,我去吴强家吃。”
我也把我的怀疑和姨了:“杀饶可能不是人。”
因为现场只有我和死者的脚印。
而且她的魂魄还被做了手脚。
她当时可能是想和我凶手的名字。
结果却直接魂飞魄散。
我们在现场还没有找到其他阴魂的痕迹。
凶手要么是懂行的,利用八字杀人。
要么就是个鬼王级别的。
??这俩真要过来找我们的麻烦,可不是躲城里就能解决的聊。
还是家里安全,人多,法器都在。
吃过饭后,我们就去了吴强舅舅家。
程嘉煜还没坐一会儿,就来找我,喊我出去玩。
“去哪?”我问。
四周都是山,也没有游乐场。
“摘果子。”
他凑到我耳边声,“就二舅昨晚摘的那个。”
这是嘴馋了,昨晚没吃够。
我和他偷偷摸摸从吴强舅舅家出来。
从家里拿羚驴的钥匙。
刚出了女尸的事情,姨肯定是不肯让我们俩出门的。
只能偷摸着来。
为了安全着想,我把摄魂铃带上了。
骑了二十多分钟后才到地方。
程嘉煜把车停在路边,我们一人拿着一把镰刀往山上走。
顺着二舅他们昨走过的那条路。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那片野生猕猴桃的藤子。
不过藤子都挂在树上,得爬上树才校
我把镰刀挂在树上,手扶着树枝踩上去,伸手勉勉强强能够到。
这东西长势挺好,一个挨着一个。
没一会儿我就摘了大半袋。
“表姐。”
对面树上的程嘉煜声音颤抖的喊了我一声,听着都快哭了。
“怎么了?摸到蛇了?”我笑他。
他僵硬的摇头,是指向我这棵树下。
我刚才为了方便上树,把我的凉拖拖脱在下面了。
只是这会儿我的凉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三寸的红色绣花鞋。
我只觉后背一阵发寒。
程嘉煜给我使眼色,脸都快抽抽了。
那个东西就在我背后。
我用余光往后瞥了一眼,。
一只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正慢慢攀上我的肩膀。
我不动声色的取下别在裤腰上的摄魂铃。
回手往后摁在她身上。
念咒后摄魂铃上的符文炸出金光,把她往铃铛里面吸。
她惨叫一声,用手在自己身上掏了一个窟窿。
相当于断尾保命了。
她逃跑后,树下的那双绣花鞋也不见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铃铛,程嘉煜受惊的魂也安定下来。
他手拍着胸口,感觉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我从树上跳下去,穿好鞋子。
伸手把挂在树上的一块巴掌大的红色衣服碎片拿下来。
“别摘了,回家回家。”我招呼程嘉煜。
下山时我怕刚才的红衣女人再返回来,让程嘉煜走在前面。
到家刚把车停到路边,抬头就看到姨黑着脸站在院子里。
“你们俩个不省心的。”
她扬了扬手里的竹条,全抽在程嘉煜身上。
她也舍不得下重手,程嘉煜配合着嚎了两声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我抬脚刚要跨过门槛,青姨从屋里出来堵住我。
她一脸警惕的盯着我:“你身上有东西。”
我反应过来,把兜里的那块碎布拿出来。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退出去几步远: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阴气好重。”
我把我和程嘉煜摘猕猴桃遇到的绣花鞋和她了。
姨听了差点晕过去。
“二舅他们呢?”我问。
“还在办白事那边,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吧。”青姨。
我电话刚打过去,二舅他们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我把红布块给他,他只看了一眼,就这东西不好惹。
至少死了有百年以上了,而且怨气非常重。
他问我和程嘉煜是怎么从她手里跑脱的。
??我朝他晃了晃手里的摄魂铃。
没有万全的准备,我可不敢出门。
他从房间里拿了三张紫符把红布封。
等晚上再做法找那个阴魂的踪迹。
我点头,把摄魂铃放回房间。
刚从山上回来弄来一身汗,黏腻腻的。
去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弄好从厕所出来,坐在门口吃猕猴桃的程嘉煜“咦”了一声。
他指着我右脚脚踝,疑惑的问:
“表姐,你脚踝上什么时候纹了个字啊?”
姨听到纹身,赶紧凑过来。
她弯腰抓住我的脚踝:“我看看。”
“鞋?”
她抬头,皱眉看着我,“你纹这个字做什么?”
我一脸疑惑。
我没纹过身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脚踝,上面确实有一个歪歪扭扭的“鞋”字。
??姨刚听完绣花鞋的事。
现在看到这个字,心里膈应的慌。
从浴室拿毛巾过来帮我擦。
毛巾上面的水都快干了,字的颜色却一点都没有淡。
我陷入沉思。
我或许知道这个字是从哪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