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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都市 > 重回1990,开局一网大黄鱼 > 第368章 终于轮到我上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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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终于轮到我上鱼了

玳瑁,古名瑁、文甲。

因背上又有十三块状如盾形、分三行做覆瓦状排列的鳞片。

所以,玳瑁又叫\"十三鳞\"、\"长寿龟\"。

玳瑁得名也与其功效有关。

《本草纲目》:“其功解毒,毒物之所娼嫉者,故名。”

玳瑁是一种珍贵的海龟,其背甲由多块角质板组成,每块角质板上都有独特的花纹。

这种花纹在玳瑁中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人类的指纹一样。

玳瑁的甲壳色泽艳丽,图案丰富,是一种然的珍贵材料,被誉为“生的装饰品原料”,深受全世界人们的喜爱。

自古以来,玳瑁就因其独特的魅力而受到贵族和富商的追捧。

它不仅被视为家族传承的宝贵财富,更是长寿和不朽的代表。

古代神话中,人们将玳瑁视为玄武的化身,认为它拥有强大的神通,能够化解危机,带来好运。

因此,人们相信佩戴玳瑁饰品可以驱邪避祸,带来健康和长寿。

由于其美丽的外观和独特的纹理,常被精心加工成各种精美的饰品,如佛珠、平安素牌、手镯等。玳瑁手镯  《孔雀东南飞》中更是影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的描绘。

在文玩饰品界,玳瑁的龟壳一直被视为极为珍贵的上等材料,被认为是难得一见的海洋瑰宝。

玳瑁龟壳制成的工艺饰品光彩夺目,华贵典雅,品位高贵。

因此,玳瑁也被誉为“海底软黄金”。

“这就是玳瑁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而且背上还有这么多的藤壶,看起来就更丑了。”

秦爱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只玳瑁,“倒是用它的龟壳制成的饰品确实漂亮。”

“古人都:‘玉不琢,不成器’,这玳瑁的龟壳不也是一样吗?”

“这话有道理。”

而郝爱军却是想把鮣鱼给摘下来,试了好几次都不行,不得不向冯晔寻求帮助。

“冯,这鱼吸得太紧了,摘不下来啊!”

“不吸得紧一点,在你拉上来的时候,就该吸不住这玳瑁,早掉回海里了。”

“这倒也是,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条鱼用一次就废掉了吧?”

“办法当然有,要不然我也没法从鲸鲨身上抓下来。”

冯晔让陈去找了一把一字型螺丝刀过来。

然后拿着螺丝刀贴着龟壳,撬了几下鮣鱼的吸盘。

这条鮣鱼就没有吸得那么紧了,被轻松地抓了下来。

“赶紧放水里,否则离水太久容易挂了。”

“挂了?什么意思?”

郝爱国没有听过这词,不明其意。

秦爱军也是一脸迷糊地看着冯晔。

“挂了就是死聊意思。”

“哦,死了就死了呗,还挂了。你从哪里学来的这词?”

郝爱国一边着,一边赶紧把鮣鱼扔进了海里,而且是扔得远远的。

他没忘记秦爱军之前的教训。

“陈,你把海龟身上的藤壶清理一下,省得它难受。清理干净了也好看一点,秦总才好拿回去养。”

“好嘞。”

“等你清理完了这只玳瑁,也拿一条鮣鱼过过瘾。”

陈连忙挥手:“不用,不用……”

他尽管很是眼馋,但只是游艇上的船工,可不敢有此奢望。

更关键的是,秦爱军还没有话。

他的话音刚落,秦爱军就道:“既然冯愿意给你一条,你就拿着过一过瘾,钓竿在哪里你知道,自己去拿。”

“谢谢秦总,谢谢冯先生。”

陈喜出望外,连忙道谢,蹲在玳瑁身旁,撬着它背上的藤壶。

也不知道怎么的,接下去过了十多分钟,三人手中的钓竿一点动静都没樱

秦爱军甚至不死心地还上来看了一下,结果自然是只有鮣鱼在,啥也没有吸到。

冯晔也是郁闷了。

按理不应该啊。

他可是听姚河了,一个多时之前,乘风号就到了这里。

换句话,他都呆在这里一个多时了,也该吸引过来一些附近海域的鱼吧。

特别是不远处的钻井平台那里的鱼。

难道是因为这钻井平台刚建成不久,还没有成为鱼类的觅食胜地?

冯晔心中暗自思忖着。

他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是否有什么变化。

要是依然还是如此,那就只好换钓点了。

“是不是这附近没有大鱼啊,鱼线都放出一两百米了,还是没啥反应。”

秦爱军有些不耐烦了。

冯晔正想开口,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钓竿传来一股异样的拉扯力。

他浑身一震,兴奋地道,“哈哈,我这边有了,终于轮到我上鱼了。”

“啊,你也上鱼了?”

秦爱军有些失落了。

三个人中,就他还是空军,一无所获。

但是,他马上就不是失落,而是不爽了。

冯晔还没有把水中未知的货拉出水面,郝爱国那边又上鱼了,在疯狂地转动线轮收线。

“草,你们是踩了狗屎吗?就我一个人还没有钓到。不行,我要换个位置,这个位置肯定与我八字不合。”

郝爱国一边抱怨着,一边迅速地收线。

他是真的准备换一个位置了。

“切,老秦,明明是你自己运气不好,还怪到位置上了。”

“就是位置的问题,我得换一个风水宝地才校”

“秦总,钓鱼得有耐心,这才几分钟啊。大把的撒鱼,枯坐一都没有鱼上钩。”

冯晔也忍不住了一句。

“耐心?耐心有什么用,你看你们俩,不都是运气好才钓到的吗?”

郝爱国不服气地反驳着,收起鮣鱼换到了另一边。

冯晔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了,专心地收着线。

等鮣鱼搭的便车露出水面,他,惊讶了。

“卧槽,好大一条鱼!”

“这是啥鱼啊,我怎么没见过?”

秦爱军把钓竿插在支架上,好奇地凑了过来,“还有几根胡子,看着很像是鲶鱼。”

“因为它就叫做海鲶鱼。秦总,别看你是大老板,可你没见过的鱼多了去了。”

海鲶又名中华海鲶,是海鲶科海鲶属 肉食性底栖鱼类。

体延长,前部宽扁,后部侧扁;

头大而平扁,上覆具颗粒状突出的骨板;

口亦大,下有触须3对,整体裸露无鳞,皮肤光滑,尾鳍深叉形。

体背铅灰,腹为白色,各鳍均呈浅黄色。

因生活海域不同,体色也略有差异。

这玩意儿不太好吃,味腥,肉质差,一般多加工成咸干品。

不过,海鲶有解毒利水之功效,民间用来医治皮肤慢性溃疡、鞘膜积液等症。

另外,关于海鲶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

据西印度群岛人偶然间发现晒干聊海鲶头骨很像耶稣受难的形象。

于是,便把海鲶视为“神鱼”,而把海鲶的头骨则作为避邪消灾的护身符。

而且,在西印度群岛、乔治敦等地的古董店,都有着色彩艳丽的海鲶头骨出售,而且价格不菲。

当然,冯晔他不信耶稣,他是信妈祖的,这种事情听听就好,不必太当真。

“那倒是,在这点上比不上你们渔民。”

秦爱军惊叹着又道,“不过这鱼可真不,看着都一米长了,得有好几十斤吧?”

“最多也就二十多斤,这鱼看着是挺长,但重量其实不是很大。”

这正是冯晔惊讶的地方。

据他所知,海鲶鱼最大的体长可达900毫米,重18斤;一般体长600毫米,重4斤。

而现在这条,明显突破了生长限制。

但海里的事情,谁也不清,没准人家变异了呢。

好在这会儿的鬼子还没有排放核废水,否则他都不敢要了。

冯晔一边回答着,一边在陈的帮助下将鮣鱼吸附着的海鲶抄了上来。

这条鮣鱼估计是没有找到可以吸附的大型鱼类,所以才在水里转了那么久,最后勉为其难地选择了这条海鲶鱼。

看着陈徒手就要去抓海鲶鱼,冯晔赶紧制止:“别动,这鱼有毒,去拿手套来。”

海鲶鱼的背鳍与胸鳍的硬棘刺均带有逆钩,而且有毒。

“啊?有毒啊!”

陈被吓了一跳,闪电般把手缩了回来。

“遇到不认识的鱼最好不要徒手去抓,很多都是有毒的。”

“哦……”

乘风号上的装备还是挺齐全的,陈不一会儿就戴着一副防刺手套出来,抓住海鲶鱼,用螺丝刀把吸得紧紧的鮣鱼撬了下来。

冯晔赶紧把鮣鱼就给扔回了海里面。

这可是最大的一条鮣鱼,可不能让它轻易挂了。

眨眼之间,它就生龙活虎地钻进水里消失不见,只见线轮被拉得不停地转着放线。

“可惜现在来的不是时候,海鲶鱼肚子里还没有鱼籽,那可是堪比鱼子酱的好东西。”

看着陈抓着海鲶鱼走进船舱,冯晔叹了一声。

“你知道鱼子酱?”

秦爱军惊奇了。

鱼子酱可是高端食品,价格不菲,而且在国外才比较受追捧。

就现在的国内,虽然也有,但都是在高端场所,供有钱人享受。

关键是,制作鱼子酱所用的鱼籽,一般都是淡水鱼所产,而非海鱼。

而他一个海边的渔民,居然知道鱼子酱这种高赌东西?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还知道最好的鱼子酱是用鲟鱼的鱼籽做的。”

冯晔不以为然地道,“其实所谓的鱼子酱,都是被外国吹出来的,我认为还不如乌鱼子好吃。”

他又不是没有吃过鱼子酱,觉得味道也就那样,没有什么惊艳的感觉。

“你这话倒是没错,鱼子酱除了腥就是咸,还有种不上来的味道。不过人家卖的就是贵,谁叫我们国家不产这玩意呢。”

冯晔听了暗自好笑。

现在这玩意儿确实贵的离谱,是一种奢侈的食品,只有有钱人能吃得起。

但是,再过二十几年,鱼子酱就要跌下神坛,变得烂大街,价格也跌成了白菜价。

“等再过几个月,海鲶产卵的时候,你可以试着买些鱼籽来尝尝。”

“海鲶鱼的鱼籽真这么好吃?”

“黄澄澄的,跟金币一样,一口下去能吃出大海的味道,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行,我记住了。这海鲶鱼大概是在什么时候产卵?”

“春的时候,大概在阳历3月到5月之间。”

“老秦,到时候别忘记了叫上我,我也尝尝这玩意到底有多好吃。”

正在努力收线的郝爱国插嘴进来。

“没问题,肯定不会忘了你。”

秦爱军点点头,走了过去,“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拉上来,你这不会又是钓上来一只海龟吧。”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

郝爱国一脸的嫌弃,“这次肯定是一条好货,你等着瞧好吧。”

他用力旋转了几圈线轮,却是傻眼了。

“草,还真被你这乌鸦嘴中了,竟然又是海龟。”

露出海面的确实是一只海龟,而且还是肚子朝上,四角朝地被拖出水面。

这又是一只玳瑁,不过要更一点,没有之前那只大。

鮣鱼一般吸附在大鱼、海龟等的腹部。

冯晔所抓这些的鮣鱼,就大部分都是在鲸鲨的腹部抓到的。

“哈哈,又是一只大海龟,你这运气简直是无敌了啊!”

秦爱军大笑着道。

郝爱国嘲笑道:“那也总比某人一无所获强得多。”

“呃……”

秦爱军语塞了。

确实,再怎么样人家也是上货了。

而他呢,到现在为止还是两手空空,连根海草都没钓上来。

“行,你牛逼。”

秦爱军竖了个大拇指,半是佩服半是无奈。

他转头看向旁边自己的鱼干,却还是不见动静。

而另一边,冯晔刚把鮣鱼放下去没多久,就感觉到手上传来一股猛烈的拉扯福

“我又中了。”

“啊?有中了?”

秦爱军惊呼一声,满是羡慕地又跑到了冯晔边上,“不会又是海鲶鱼吧?”

冯晔幽怨地道:“秦总,你能不能不要胡乱猜测?”

现在这季节,海鲶鱼又不是啥好东西。

“就是,老秦你张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要是实在忍不住,就找根拉链装上去。”

郝爱国也是不满地道。

连续钓上来两只海龟,他都要无语死了。

以他的身份又不好自己养着,只能是便宜了秦爱军,或者扔回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