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锁仙绳的器灵微微摇头:“我只记得,他们争吵的很激烈,双方谁也服不了谁,于是便开战了。”
“双方足足打了几千年,终究还是我家主人更胜一筹,将其打杀了。”
“金州也因为他的缘故,被主人从元世界强行分割了下来,以无上手段镇压囚禁,至今未能摆脱‘罪身’。”
听着锁仙绳起来之言,罗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原本以为,‘’是为了维持自己对元世界的独有统治,这才灭杀了从金州崛起的那位绝代骄。
但现在看来,似乎其中另有隐情!
“这些隐秘,等推平元,让罪州摆脱奴役之后再探究!”
罗立将一众思绪压至心底,旋即催动九道成圣真法,在锁仙绳器灵的体内,打上了一道巍峨印记。
虽然这道印记,远远没有之印记恢弘浩大,但锁仙绳的器灵想要挣脱,却是毫无可能!
“拜见新主人!”
锁仙绳的器灵很上道。
随着罗立打完印记,立马就丝滑的跪在霖上,向罗立躬身行礼。
妥妥一副舔狗姿态。
罗立懒得理会。
他一挥手,锁仙绳缠绕在他的手臂上,如同一个丑陋的饰品。
做完此事,罗立才催动九道成圣真法,开始鲸吞夔州的地灵气。
短短数日,罗立的精神状态便达到了巅峰。
体内圣力洞比之前膨胀了三分之一,但距离圣力洞化为一座世界,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该出发了!”
罗立睁眼望向中州。
中州位于元的中心,与另外东南西北四州,一起镇压着罪州。
令其永生永世,无法摆脱!
“你就留在这里吧。”
不远处,鸾卿屏正要跟上,罗立忽然道。
鸾卿屏才大圣巅峰,对罗立接下来的征程,没有任何帮助。
甚至一个不慎,可能便会生死道消!
“好,我在这里,静候佳音!”
鸾卿屏没有勉强。
她也知道自己的斤两,继续跟着罗立,只会拖对方的后腿!
罗立微微点头,旋即脚步一迈,向中州而去。
从夔州前往中州,需要绕开罪州,横穿烟州与东洲,全长足有几千万里。
但罗立没有选择这条路。
他准备从夔州直线向北,穿过南州、罪州,直达被北州与罪州夹在一起的中州。
当然,如果在半路上有让罪州摆脱元奴役的办法,那就暂时不用去中州了。
先把罪州从镇压囚禁当中给解脱出来!
“动了,罗立动了!”
“他正往南州而来!”
眼悬于中州上空的那颗巨眼,将罗立的一举一动照得清清楚楚。
在罗立动身的刹那,整个元世界亿亿生灵,瞬间知道了罗立的动向。
“南州……他莫非想要直接杀去罪州不成?”
东南西北中五大州,处在庭的绝对掌控下。
这五大州以圆形的方式,将罪州包裹在中心,每个州都有庭驻守的兵将。
更有超远距离的传送阵,跟中州宫贯通着。
一旦出现意外,庭的圣尊巨擘,能够第一时间通过传送阵抵达!
“传令南州,让驻守者尽快撤离。”
眼的声音响起。
早在数日前,以阴阳双圣为首的庭大军惨败之后,眼便下达了让元各州强者,向中州收拢的命令。
“眼大人,那姓罗的估计是想要摧毁‘’对罪州的镇压,将罪州从元世界分离出去。”
“此时咱们撤离南州的驻军,那姓罗的将会长驱直入,再无任何阻拦呀!”
一位庭圣尊担忧的道。
“你觉得我们派人留守,就能阻止罗立长驱直入么?”
眼淡淡反问了一句。
一瞬间,那位庭圣尊哑口无言。
确实,以罗立展现出来的绝世战力,别庭留在南州的几十万兵将了。
就算把百万兵将,外加庭从元各地抽调聚拢到一起的十亿神境武者,全部开到南州,恐怕也挡不住对方的脚步。
“咱们总得做点什么呀!”
公羊族老祖公羊无输沉声道。
自从庭开创以来,还没有这般消沉过。
即便几十万年前,罪州在叛逆领袖的带领下反出庭,逆世伐的时候,庭的斗志也是极度高昂。
“让他长驱直入。”
眼眼观鼻鼻观心,神色悠然:“等他深入元腹地,就是咱们彻底灭他之时!”
“眼大人是故意放开防御,引那姓罗的深入元?”
公羊族老祖公羊无输眼睛微亮。
罪州位于元八州的重重包裹之下,罗立若想解除对罪州的镇压,便必须来到元核心。
到那时,眼让百万兵将借调阵的力量,让元各大势力组织各自的中坚力量,催动各自最强的手段展开围攻。
再加上庭抽调各大势力与使团组成的三十二位圣尊巨擘,以及近十亿神境的力量灌上去。
罗立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下来。
而且,这样将能把决战场地,从庭核心中州挪到罪州附近,能够大大削弱对中州的创伤!
“都去准备吧!”
“决战之日,就在近前!”
眼淡淡吩咐了一声。
闻言,元各大势力精神大振,转身离去。
眼则遥遥瞥了一眼千万里外的罗立,又以十分隐晦的目光,看了一眼殿的位置,开始闭目养神。
……
“庭这是把所有力量,全都调去中州了么?”
罗立一路走来,没有遇到任何阻挡。
甚至他举目远眺,能够看到正在从夔州与南州,向中州搬迁的家族与宗派。
更有不少打着庭旗号的大军,乘坐飞禽撤离南州。
“估计是眼发现挡不住你,干脆摆烂了。”
锁仙绳的器灵浮现而出。
这是一个头大身的老头,手里拿着一根比自己身体还长的旱烟杆,时不时叼在嘴里猛抽几下。
“在你心中,眼如此不堪?”
罗立眉头微皱。
“眼这个老杂毛阴险的很,应该还有另外的图谋。”
大头老儿挠了挠头上稀疏的头发:“我劝你莫要冒进,罪州被前主人镇压在元中心,可是另有用意的。”
“哦?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