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候太弱了,什么迷信手段都用上了,拜了一个要好的邻居做干爹,两家关系很好,白也经常去干爹家玩。
白叫干伯(bai),乔乔也跟着叫了声伯伯。
干爹笑着跟她们点头,“同学啊,白。”
“嗯,跟我过来玩几。”这个事儿还没想好怎么,白随口扯了个谎。
白妈看见乔乔就问,“好点吗乔,还那么疼吗?”
乔乔嘿嘿一笑,“刚吃了药,好多了,妈。”
“嗯,对,不吃药哪行?白去叫你姑父过来给乔打点滴。”白妈也是久病成医了。
白这个姑父就是村里的大夫,农村都这样,亲戚关系盘根错节。
“不用吧,妈,吃点药几就好了。”乔乔可不想一上门就落一个林黛玉的形象,更重要的是,乔乔晕针。
“就是,你别大惊怪的,离心远着呢。”白觉得白妈大可不必。
“你们这些孩就是年轻,不知道病大养,等上了岁数就后悔了”,白干爹。
“就是,要不这些孩子,真是,让人操心,快回屋歇着去。”白妈像撵鸡一样,恨不能“去去去”了。
乔乔不好意思再坚持,只好跟着白回屋,像砧板上的鱼,任凭她们处置。
任何东西都是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到珍惜,白妈身体不健康,格外的珍惜健康,把乔乔撵上床以后,果然又派白去叫来了大夫,来打点滴。
这阵势把乔乔唬的心惊肉跳,她从就畏针如虎,她清楚的记得,时候自己身体不好,一感冒就是肺炎,她妈带她去诊所看病,每次都是扎几个屁股针,或者输两液。
每次扎针,乔乔都哭爹喊娘的,喊着大夫的名字骂三字经,骂大夫自然会被妈妈揍了。
她开始是怕扎针,后来是被揍出阴影了,晕针,无论疼不疼都紧张得像挨刀一样。
乔乔心虚的问白,“你请示请示,只吃药,不扎针行不?”
白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针不扎在自己身上,白自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乔乔也不敢去,怕落个不识好歹的印象……
于是她在白家的这个年末就是这样悲催度过得,身体倍儿棒,却每都得扎一针,回味一次心惊肉跳的儿时噩梦。
好消息是第一针之后再扎针换了白,不得不白扎针技术真不错,又准又稳,一点也不疼,白洋洋得意地:“不是吹,好多人指名点姓的让老娘给扎。”
乔乔觉得如果每都是白扎,扎一辈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期间好多初中高中同学开始联系她回没回来,约着一起喝酒,被见色忘友的乔乔一律以在医院养伤敷衍过去了。
朋友们纷纷对她的不幸遭遇发出热烈的祝贺之后,约好下次回家打电话,一起吃顿饭。
乔乔心有戚戚,这么多好朋友,以后却要失去了。
这是自己选的路,但是鱼和熊掌,选择了熊掌并不代表对鱼不会耿耿于怀,如果可以她也想做女生和朋友全都要。
但她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的,自己变成了女生去和他们喝了一顿酒,必然是没有下次了。
那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反正早晚都要算,自己还能少留下一可笑的笑柄。
被迫卧床休息的日子里,心机婊乔乔自然不会傻乎乎的一直躺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时间长了恐怕白妈也会不喜欢。
于是每多少下床干点活,度把握的极好,既活动了身体、又适当的让白妈觉得这孩子懂事、又不会让白妈觉得这孩子太个性不听话,总之乔乔躺在床上把婆婆的好感度刷爆了,一直“俺们家乔忒懂事。”
至于公公那边,暂时没什么突破口,翁婿两个还能通过喝酒来交流感情,变成女生后再这样交流就有点不合适了。
乔乔只能尽量保持恭敬,反正礼多人不怪,白爸爸也没有对他表现不满。
总体来乔乔很喜欢白家的氛围,一家人关系十分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