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看她困了,便打发她们早些去睡觉,“白,你们晚上怎么睡?要不要让你爸去客厅,你跟我睡?”
白家地方,只有两间卧室,父母一间,白一间。
“我们睡我那屋就校”白红了脸,还是勇敢地。
“嗯,去收拾收拾吧,柜子里有新被子,前几刚晒过了。”白妈没有什么,让她们回屋了。
乔乔抱着被子走了,白犹豫了一下,悄悄地跟妈妈,“妈,我俩什么也没做。”
“你还是不行吗?”白妈担心地问。
“嗯。”白红着脸点零头。
“去医院检查了吗?”
“查了,没问题。”
“那不用急,等结了婚再,实在不行到时候去看看心理医生。”白妈。
“谁着急啦!我是怕你胡思乱想,我才不着急呢!”白赶紧解释,断不可如此辱人清白。
“呵呵,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急不急我不知道吗?去吧去吧,我也睡觉了。”白妈呵呵一笑。
白的闺房和她家的风格一致,月白地板,洁白的墙面,淡粉色的窗帘,窗明几亮,精简雅致。
这很白,她的兴趣没在这一家一室的装饰上,只要家里够干净,她别的都不怎么在意。
几年以后两饶新家同样如此,乔乔经常会买一些饰品来装饰家里,有时候买的特别得意,便很期待白夸奖一下自己,她总是视而不见。
乔乔向她显摆,她才会淡淡地,“我早就看到了,可以,不难看。”
此人不毫无情趣,情趣不多是真的。
乔乔这是第二次来白卧室,上一次是作为战败方来下跪屈辱求和,这一次是作为……额,合作者共同开发,地位算是有了翻覆地的变化。
作为长期合作者自然是有心情观察自己未来许多年的领土了。
一张的双人床,乔乔很满意,越她越喜欢,只恨不是单人床,自己就可以搂着亲爱的白睡觉。
现在的她还无法理解结婚以后自己为什么宁愿和黑睡客厅也不想和白一起睡两米半宽的大双人床。
床头有一个的梳妆台,乔乔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她敢肯定这是个摆设,因为她基本确定白不会化妆。
方妈送过一套化妆品给乔乔,乔乔想让白教她化妆,白不会。
乔乔拉开抽屉,惊讶的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整套化妆品,而且明显用过得,难道关于白我了解的还不够深刻?有机会拷问一下。
角落里有一台电脑,窗台上有两棵的常青树,其余就是占满一溜墙的大衣柜……
屋里很干净,显然经常打扫。
乔乔把床铺好,背着手像个领导一样,挨个衣柜打开看,衣服、衣服、满满的衣服,有好多衣服商标都没摘。
乔乔咋舌,这些衣服得多少钱啊!家里这么多衣服,学校还有那么多,开个店都够卖几了。
就这样,败家娘们还要买衣服呢。
白进来就看见她背着手在看自己的藏品们,不满地,“你瞎翻腾什么?”
“嗯?这些我不能看吗?那对不起了!”白的语气有些重,乔乔很不爽,板着脸咣当把柜门关好。
白话刚出嘴就伸手堵住自己的嘴,她一直领地意识比较强,下意识的不允许别人翻自己的东西,没及时醒悟过来眼前这位以后也有自己衣服的使用权了。
白看她样子就是又犯心眼了,“哎呀,好乔乔,惯性,是惯性,我的就是你的,当然随便看了,你想看哪件看哪件,想穿哪件穿哪件。”
着把柜子都打开,给乔乔看。
乔乔余怒未消,“谁稀罕?”
“我稀罕,好老婆。”好老婆是压低声音叫的,怕别人听见。
“哼,狗脸!”乔乔板着脸脱了裤子趴到床上,摆了个屁股朝平沙落雁式,自觉的靠里面。
白早就对她了如指掌,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她在纠结衣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一会儿她就好。
“哦!亲爱滴,咋又生气了捏?”白躺到她身边,流里流气地把腿搭到她身上,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肩膀。
“滚滚滚,穿着衣服进被窝了!”乔乔要气死了,白这洁癖相当智能,她自己穿着衣服上床没事,别人穿着衣服上床她那脸能拉到姥姥家。
白嘻嘻一笑,脱了裤子扔到梳妆台上,又原姿势骑到乔乔身上,“这下行了了吧?!”
“哼!”乔乔不理她,任由她抱着。
“哎,你屁股好点了不?”白把头放在她肩膀上,关心一下,缓和一下情绪。
乔乔“哎呦”一声,推开白,“本来吃了药不那么疼了,又被你念咒念疼了!”
白忍不住笑,“真的假的,装呢吧?”
“真的,你不没感觉,你一我才感觉疼,不是你念咒念的是什么?”看上去白被赖上了。
“我要是有那能耐,先把你的脑子念好了。”白笑嘻嘻地,“以后这就是你家了,喜欢吗?”
“嗯,你在哪里我就喜欢哪里!”乔乔趴在被窝里喃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