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手魔力无穷,乔乔第二醒了来时才两三点,头居然没疼,整个人神清气爽,这可挺神奇的,因为昨忘了和方,方给她拿的还是“乔乔亲身认证的劣酒”,她已经做好了宿醉头疼的准备了。
她觉得自己以后喝了酒应该申请下白按摩,但估计可行性不高,看起来她挺讨厌自己喝酒的,应该不会那么惯着自己。
乔乔看了两三个时书,眼看亮了,又困了……索性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已经六七点,白已经起床,梳洗完毕,饭都买回来了。
乔乔确定了一件事,白的洁癖不是生理上的,那以后自己尽可以放心的糊弄她了。
看见她醒了,白痛心疾首的抱怨:“你我要你这么个玩意儿有什么用,今吓着睡一,明头疼睡到般,整个一病殃子,我还得伺候你,你以后叫林黛玉得了。”
乔乔哭笑不得,“我昨晚两三点就醒了,看了会儿书又看困了,哪有你的那么邪乎。”
“这还差不多,我以为你要死了呢,这么晚还不起床。我刚才在想呢,你要老这样病殃殃的,咱俩就赶紧散伙,我娶你回来不是伺候大爷的,是让你伺候我的”,白笑嘻嘻地。
“死德行!哎,你昨晚叫醒我的时候我梦见你爸踢我,你你爸会不会不同意我们这样。”乔乔白了她一眼。
“不愿意咱就离家出走。”白才不会是我踢得你,并欲盖弥彰地唱了两句:“浪迹涯,共看海成一色,缠缠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
“你帮我拿件衣服呗?我今去上班,不知道穿什么”,乔乔笑嘻嘻地。
“叫妈。”
“妈,给我拿件衣服。”
“哎,乖女儿,等着昂。”白今早上出奇的好话,这是良心发现了吗?
白给她拿了一套自己平时爱穿的宽松休闲款的,乔乔撒娇,“不爱穿这样的,要紧的。”
“没有!紧你个头。”白把衣服甩到她脸上。
“你有!我昨都看到了!”白的衣服刚进门就被乔乔搜了个身。
“不让穿!穿的妖里妖气的给谁看?”
“它妖里妖气的,你买它干啥?”
“我穿行,你穿就不校”白也不是那讲理的人,她想了想又,“等你长大了,结婚后才可以穿。”
“我长大了……”乔乔都无语了,穿上白这一身,俩人跟双胞胎一样。
白果然母爱泛滥,像伺候孩子上学一样,细心的给乔乔找出一个她羡慕了很久的空间包,往里面装了一把伞一个水杯,给她放到到桌子上。
白得意的想,现在拿乔乔练下手,以后万一要个孩子就有经验了。
乔乔吃完饭和白一起走,两个人从后面看真跟姐俩一样,衣服差不多,身高差不多,白把头发扎了起来,乔乔也有样学样扎了个揪揪。
到了学校白松开乔乔的手:“去吧,妹子,加油!我看好你!”
乔乔嘻嘻一笑,挥手作别,去等公交,回头看白不见踪影,伸手拽下了辫套,揪揪好丑……
乔乔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要再一次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在一群陌生人中去过陌生的生活了。幸亏还有个方,她第一次觉得方是如此可爱,她一下车就看到可爱的方了,欣喜的对他挥挥手。
方也一眼就看到了乔乔,脸上满是惊喜,对着自己挥手,她今又换了一套衣服,下边裤子肥的可以钻进两条腿了,上边半袖大的到胳膊肘了,这么个子穿这么肥干啥?
他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乔在一起住了四年没见过换几件衣服,所有衣服都是穿到烂才扔。这毕业几见了三次面换了三套衣服,炫富啊?
方无力的冲乔乔招了招手。
乔乔还不知道他在感慨什么东西,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怎么了,昨我都没发力,你就这样了,一宿没缓过来?”
方用古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是女生,你这话有歧义知道吗?”
乔乔脸红了一下,“呸,连兄弟都调戏,你是不是人?”
“卧槽,你脸红了?”方震惊了。
“你滚。”乔乔踢了他一脚。
方就带着乔乔一起滚了,在滚的路上方顺便给她介绍了下工作情况。
做助教,就是辅导主讲老师做一些杂活,准备资料、批改作业、观察学生学习进度之类得,毫无难度,但是比较累。他打算让她这段时间学习一下经验,以后再带课。
方感慨:“你这辈子应该也就只有这一次工作的机会了,我想让你尽量多体验一些东西。”
乔乔很感动他这么为自己着想:“谢谢方哥呗,不过你这么沉痛干什么?我又不是重病不治了。”
方没想到媚眼抛给了瞎子,自己在这替她感慨人生无常,她还没心没肺:“在我眼中我的乔子君弟弟就是死了,你这妖孽占据了他的身体!”
乔乔咯咯笑又给了他一脚,做女孩真好,踢了他两脚了他都没有反抗,“你乀(ˉeˉ乀)滚啊!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家是做这个的,为啥你学习成绩这么差,是不是明你们家不行呀?”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家干这个之前,我本来更差?”方仰面长叹:“我妈原来是老师,她就是为了证明我学习不好并不是她的错,才开的辅导班,后来果然她辅导的学生都比我强,就慢慢的做起来了。”
“你真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呀。”乔乔感慨。
“呵呵,我跟他们的是你喉炎,暂时不出话来,先通个气。”方尬笑,无视她的嘲讽。
“了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哑巴了。”乔乔觉得非常有必要表达一下感谢,“我非常想感谢你一下,要不我哭一下表达感情好吗?”
“你省省吧,你哭死我也不会哄你,更不会把肩膀借给你依靠。”方想到她骨瘦如柴就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真是无情啊,当年还叫人家甜甜,现在就变成牛夫人了。”乔乔不禁感叹人心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