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一觉醒来,
只见床帏之侧,妖艳的水蛇妖正吞吐着一颗水龙珠,那龙珠里却是自己昨夜与那水蛇妖相盘结的影像。
“你这货,”
蓬心中惶惶不安,喝酒真误事,这可是犯了条啊,自己刚刚上任,便中了人家的道,便怒斥道:“为什么用龙珠把这等事录下来?”
“你呢?”
那水蛇妖妩媚的道:“别紧张,只是……”
水蛇妖话音未落,蓬早已动用了法力召唤了九齿钉耙,一把夺过水龙珠吞入口中,随后一把将那水蛇妖推翻在地,九齿钉耙刚刚到手,手起耙落,那水蛇妖立时暴保
蓬的原神是日三足金乌,做事风格就是狠辣决绝,外表的娘娘腔也只是给别人看的伪装而已。
“呸,”
蓬迅疾使出饕餮吞噬之术,将那水蛇妖化了,暗暗思忖:“以后老夫见到水蛇妖就打!”
门口的虾兵听到动静,持械闯入!
“还反了你们了?”
蓬怒斥道;“你这几个虾兵竟然在我面前舞刀弄枪,不想活了吗?”
那几个虾兵眼睛滴溜溜乱转,找寻不着水蛇妖,竟慌了神。
蓬闪电般抡起九齿钉耙,将一众虾兵悉数清除了之!
蓬暗想:我乃新任蓬元帅,虽声势浩大,但手下的庭水兵实际只有8万人,此番敖广这家伙包藏祸心,竟让水蛇妖暗暗收集我的不法行述,我定要心为之。
……
此时,四海龙王正在水晶宫密室集会。
敖钦道:“大哥,有甚紧事,擂鼓撞钟,群集四海龙族子民带领下水族,还怕打不翻蓬的八万兵吗?”
老龙道:“贤弟!不好!恢复河自是我等共同心愿,想当年,河纵横三十三层,我龙族是何等的威风雄壮,如今被镇压经年,还需从长计议。”
敖钦闻言,大怒道:“从长计议个甚!如今助我也,那块镇海神铁自去,河即将升腾恢复,我兄弟们,点起兵,拿他不是!”
老龙道:“莫拿!那蓬是日三足金乌转世,也不是好惹的!”
西海龙王敖闰:“二哥不可与他动手;且暗暗存他不法行述,待到机,启表奏上上,自诛也。”
老龙道:“众兄弟,我四海重归河之尊,有三必做!”
北海龙王敖顺道:“一是河定底神珍。”
西海龙王敖闰道:“二是驱逐蓬元帅的八万驻防兵。”
南海龙王敖钦道:“三是摧毁压制河的通神柱。”
老龙大喜:“众位兄弟,我们就来个驱虎吞狼。”
“驱虎吞狼?”
众龙恍然大悟道:“彩!”
四海龙王在水晶宫正殿与蓬元帅相见了,等蓬元帅落座,跪下便拜。
老龙道:“蓬元帅,为我等水族做主啊!”
“我乃水族父母官,此乃职责所系,”
蓬端坐片刻,曰:“有甚冤屈,来与我听听?”
四海龙王恸哭道:“昨夜,趁我等迷醉之际,那花果山使了大神通,把河镇海神珍给掳走了。”
“哦?”
蓬愤而拍案,道:“还有慈欺人之事?”
“正是!”
众龙王你一言,我一语道:“除了那镇海神铁,还将昨夜送与元帅的重礼也一并掳走了。”
蓬昨也看了,分别是北海藕丝步云履、西海锁子黄金甲和南海凤翅紫金冠!
如今,蓬想来,那金冠、金甲、云履穿戴停当后,自己再策动罡之术,挥动九齿钉耙,再率八万兵,一路打将开去,岂不惊地、泣鬼神。
“好好好,”
蓬道:“我去启明殿走一遭,你们也别闲着,整军备战,待我率兵来归!”
“喏!”众龙王又拜领元帅宪旨。
蓬劈开水路,腾云而去!
只留下阴谋重重的水晶宫殿!
……
这就是神仙局,亦被称为局!
庭与龙族早在其郑
庭诸仙大多出于人族,而人族则脱胎于神龙族,也就是四指变五指的那支龙族。
蓬元帅自上任起亦入局中!
猴王悟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明明是智取而且成功了,本可以闷声发大财,但是四海龙王早已将夷平花果山当做恢复河的必选项,这是局,无论悟空取不取如意金箍棒,花果山都会被四海龙王攻击。
一句话,花果山就是那压制河的通神柱!
猴王悟空无论偷不偷东西,亦然早在局中也!
龙族子孙现皆四指,亦早在局郑
试想当年,河纵横外,穿云地,而生在河之中的龙族子孙何其威风,受日月之光辉,享神之快乐。
但,一朝被镇压,只能委身于大洲之间,与九泉之灵共受其罪,终日不见日月之光辉,黑暗压抑,何其悲哀!
……
愈近庭,蓬元帅兀自暗自神伤,如今的玉帝实行更戍军制,即“兵无常帅,帅无常师”,这也是自己一个堂堂的庭元帅出门,连个侍卫兵丁、仪仗马弁都没有的原因所在了。
刚入南门,蓬只见王灵官正率领着一队雷郎官值更。
“蓬元帅,”
王灵官热情地打招呼,道:“你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就火烧四海,这是巡查回来了。兄弟我一会儿下了值,请你喝酒!”
“下次吧,”
蓬元帅抱拳道:“我有要事去启明殿一趟,下次我请你!”
……
“什么?”
李长庚怒斥道:“你上任伊始,便要调动八万兵!师弟,你疯了吗?”
“师兄,”
蓬元帅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那四海龙王报告,那花果山使了大神通,把河镇海神珍给掳走了。”
“有证据吗?”
长庚冷冷地问道,却没有点名花果山主人是哪一个,即使乌庄和悟空两人在卯府已经见过面了:“你太鲁莽了!”
“大不了,”
蓬道:“师兄,我让东海龙族前去进攻,我只在后面掠阵即可!可是,我不能独身前往吧!”
“没什么可是,”
长庚道:“这件事本来属于仙境事务司管辖,你不要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