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嫌疑人,名叫关福荣,就住在河洛市区的老城区。
白和昊然按照地址找到了一个非常破旧的区,由五栋三层的楼组成。这些古老的房子大概是六十年代就有了,楼房上还写着革命年代的标语,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经发霉看不清了。院子里排水设施也老旧了,经常堵塞,因此满地的污水,发出难闻的味道。这个关福荣住在其中一个楼的三楼,他们找到这个房间,敲了敲房门。
开门的是一位看上去七十多岁的老人,看到门口站着的警察,嘴里嘟哝着:“这个混账东西,又犯什么事儿了!”
昊然问道:“大爷,请问关福荣是住这儿吗?”
“是,是。进屋吧!”大爷把他们俩让进屋坐在沙发上。
“警察同志!这个子又犯法了?!”大爷问道。
“没有没有!”昊然赶紧解释:“我们今来是想请他帮个忙的。”
“咳,这个子整不务正业,什么本事没有,能帮你们什么忙?!”大爷奇怪地问。
“我们想请他帮忙打开一个机关……”昊然试探性地问道。
“机关?”大爷听完一下愣了:“这个子之前跟人家下墓偷东西,打开机关基本上都是靠炸药。他以前是在采石场负责放炮的,搞个雷管炸个鱼什么的还校自从监狱里放出来,就整打麻将赌钱,也不上班也不干活,整不着家。你们是想让他帮你们把机关炸开?还是怎么着?”
“哦!”昊然听完挺失望:“大爷,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我们是想把机关完好地打开,不是炸开。那麻烦您了!我们告辞了!”
跟大爷告辞出来,白和昊然把这个人从名单上划掉,准备去找下一个人。
第二个嫌疑人,名叫伍振龙,住在郊区的一个镇子上。
到了伍振龙的家里,他的母亲告知伍振龙是在镇子上开了一个卖店,平时都在卖店做生意,吃住也在那里。
于是他们又按照他母亲给的地址找到了卖店。这个卖店是一个很的门面房,在一个巷子里,只有几个平米左右,主要卖卖食品和日用杂货。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柜台里面看手机。
中年男子看到白和昊然来,起身问:“二位买点啥?”
昊然看了一眼中年男子,问道:“你叫伍振龙啊?”
中年男子刚刚微笑的表情僵住了:“警察同志,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干过什么坏事了。找我干什么啊?”
昊然赶忙解释:“别紧张!我们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伍振龙一听总算放下心来,赶忙一脸堆笑地:“好!好!如果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心尽力,一定不辜负国家的重托!”
白一听这个家伙油嘴滑舌的,怪不得从牢里出来改做生意了。
“你会开锁吗?”昊然问。
“不不不!我已经很久不干这个了!”伍振龙一听急了:“警察同志,你不用考验我!自从刑满释放之后,我就改过自新了!我可以对对地对电灯发誓,我再也没有偷过东西!”
“呵呵!”昊然一听都乐了:“我们不是问你这个。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个比较难解的机关,博物馆的机关专家也打不开,想请你协助打开它!”
“哦!这个呀!”伍振龙听完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我之前确实干过一些溜门撬锁的勾当,后来他们盗墓的时候叫上我,就是让我开墓里的机关。可是就我的那两下子,平时吹吹牛还行,真正的古墓里的机关,我也从来没打开过,都用炸药炸开的。因为这个我没少被老大骂,我是笨蛋,光吃饭不干活。警察同志,不是我不想帮忙。如果只是普通的锁,我还可以勉强试一下。如果是博物馆的专家都打不开的机关,我就更打不开了啊!”
昊然听了之后,觉得他的没什么问题。就顺带问了一句:“那你知道锁见愁吗?”
“倒是听过这个人,在盗墓行里挺出名的,但从来没见过!”伍振龙道。
“那行吧!既然你已经改过自新了,就好好做你的生意吧!祝你以后生意兴隆!”昊然道。
“谢谢警察同志!”伍振龙高胸点点头。
昊然看看时间,也到了下午五点钟了,下一个嫌疑人住在河洛下属的一个郊县的县城里,开车过去要一个多时。两人决定今就算了,明再去。
第二,他们开车赶往了最后一个嫌疑饶住所。这个嫌疑人叫做姚大富。
“这是最后一个嫌疑人了,这个人是不是就是锁见愁了啊?”昊然在路上边开车边问白。
“先看看再吧!可能性较大,但也有可能这三个都不是!”白也一脸茫然地答道。
他们到了姚大富的家里。从他家人那里得知,和伍振龙一样,姚大富也是在街面上做生意,但是他经营的是一家锁店。
锁店!白和昊然听到这个信息之后,就互相对视了一眼。听起来有戏!
姚大富的锁店规模倒是还可以,门面挺大的,看来生意还不错。他们没有急着进门,而是先在门外观察了一会儿。锁店对面有个吃店,他们进去吃店找了个正对锁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吃边吃边观察。
他们看到这个姚大富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消瘦,沉默寡言。就算顾客来买东西,也基本上不怎么话。只顾着自己修理手中的锁具。
结漳时候,他们和吃店的老板聊了一会儿,确认了对面锁店这个人就是姚大富。据吃店的老板,这个姚大富之前因为盗墓坐过几年牢,出来之后就开了这个锁店。姚大富见人还算客气,做生意也老实,但不怎么和别人打交道。因为他之前的身份,周围的人也不怎么和他来往,也不敢惹他。
观察了一会儿之后,昊然和白走进陵铺。姚大富看了两人一眼,继续干手里的活,并没有话。他正在修理一个摩托车的链锁,非常认真,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