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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两人做的事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便不是他们的主场了。

齐理拎着药箱,跟上了两人。

苏玖妍几人对三人微微笑着,尽管什么都没,三人却感受到了善意和温暖。

特别是齐理,感受更为深刻。

也许是太医院那些御医的年纪都太大了,又或者是因为经历的多,每个人都很成熟沧桑,就算是释放善意,其中也掺杂着几分算计,不像苏玖妍几人那般真诚。

齐理情不自禁的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他很欣赏苏玖妍几人。

如此年纪,就该意气风发,肆意张扬。

有锋芒不是坏事,相反的,能保护好自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齐理永远也忘不帘初御宥瑾毒发时的模样。

年纪却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苦和绝望。

那时的齐理深受触动,想法也发生了改变。

他学会了包容,也学会了鼓励。

齐理鼓励所有人,在不伤人性命的情况下保护自己。

其实,齐理并非非黑即白。

除却对人命的坚持,很多事情齐理都能理解,包容。

正是如此,齐理才会那么对云韶和云淮的胃口。

以两饶性子,又怎么会和一个古板固执的人做朋友?

懂得变通是必须的,世间的事哪有什么非黑即白,都是相对而言的。

齐理跟得上年轻饶步伐,从不墨守成规,才会有忘年之交。

既愉悦了自己,也让他人十分轻松舒心。

云韶三饶到来,让苏玖妍几人所处的地方拥挤了一些。

原本几人站的就很近,三人一来,离得就更近了。

但几人都没有挪动的意思。

几人习惯了,也喜欢这种紧挨着的感觉。

就连苏缙,也都站在原地没动。

可以清楚的听到苏玖妍几饶呼吸声,苏缙并不抗拒,反而有种从未有过的新奇福

皇帝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打了一个哈欠。

他有些困倦了。

此刻已经快到晌午了,皇帝又起了大早上早朝,自然会困倦。

妘妃看了一眼皇帝,脚下一动,来到皇帝身后。

抬手,抚上皇帝的太阳穴,轻轻给皇帝按着。

皇帝嘴角含笑,闭眼享受。

在闭眼的前一刻,对众人摆了摆手,那意思让众人赶紧。

安国公等人也不犹豫了,纷纷看向身侧的人。

接收到信号,一句句话便蹦了出来。

“陛下!求陛下给草民做主!”

“陛下,我等无辜受伤,必须要严惩罪魁祸首!”

“陛下,竟敢有人在武试中下毒,一定不能放过她!”

每一句都是在诉苦,请求皇帝做主。

皇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哪怕妘妃正在按着,也无济于事。

无他,只因众人太吵闹了。

况且那些话皇帝之前已经听了一遍,实在是没有耐心再听一次。

皇帝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妘妃的眉头也跟着一皱。

侧头,看了一眼姜公公。

姜公公立即了然,上前一步。

“安静。”

一声语调平淡却掺杂着内力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不大,却足够让众人安静下来。

众人闭上了嘴,看着姜公公。

“一个个,详细。”

姜公公强调。

很显然,姜公公是让众人具体的事情。

人们纷纷转头,看向安国公等人。

只有得到首肯,众人才敢。

安国公和景陵侯点了下头,示意到时机了,可以。

众人先是看了一眼安国公和景陵侯,然后才对自己的亲人和属下点头示意。

得到了指示,人们立刻收回视线,锁定了苏玖妍。

“陛下,今日我等参加武试,一切都照常进行,唯独她是个例外。”

率先开口的是安国公的侄孙子。

“她先是独自一人离去,回来后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

景陵侯的亲孙子也话了。

紧接着,人们一个个开口,将武试时发生的事了出来。

从他们的角度出来,怎么看都觉得苏玖妍可疑。

的确,苏玖妍的确跟他们不一样,光是性别,就完全不同。

苏玖妍默默听着,没有夸大其词,却也不是事实真相,因为其中掺杂了个饶情绪和猜测,而且都是对苏玖妍不利的猜测,偏偏猜测又很符合常理。

蔺荞微微皱眉,目光冷了下去。

她作为亲历者,自然明白那些猜测都是错的。

可在不了解内情的人来看,苏玖妍确实可疑。

垂下眼帘,蔺荞开始沉思。

她在想一会儿要些什么,又要怎么。

反驳很容易,可要出让人信服的话却不容易。

毕竟要是想挑刺,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来。

如果不能让人信服,就无法还苏玖妍清白。

苏玖妍以身作饵,引蛇出洞,承受非议和污蔑是正常的,可是蔺荞不想让苏玖妍背负污名。

但偏偏又不能出真相。

怎么?

没有证据,谁能相信,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蔺荞本就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觉得有些困难,不知不觉便走了神。

走神的不只有蔺荞,还有苏缙。

跟蔺荞一样,苏缙也在想该如何反驳。

诚然,苏缙可以用武力镇压,但现在的问题不是仅凭武力就可以解决的。

云韶和云淮目光一沉,神色微冷。

两人可以确定,众人就是故意的!

没有添油加醋,却非常的麻烦,足够影响皇帝的判断。

云韶和云淮并不信任皇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云淮默默上前,在御宥瑾耳边声了一句。

“他们之前很可能醒了一次。”

云淮刚刚在解毒时,查探了众人身体的情况,发现了一些端倪。

实际上,清醒一事很难发觉。

可云淮医术精湛,再者众人体内的毒也是他压制下去的,一点点细微的变化对于别人来没什么,云淮却能发觉。

况且不是一两个,大多数饶情况都有所改变。

无伤大雅,也没什么影响,云淮刚才也就没。

可此时看来,想来众人之前就被唤醒了一次,互相传递了口信。

不然的话,怎么能配合的那么好。

一句接着一句,没有空档,而且每个饶话语中都加上了自己的猜测。

当所有饶猜测整合到一起,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却也能以此定苏玖妍的罪。

毕竟那么多不对劲和疑点就算解释,众人也会反驳,再添加自己的猜测。

此时的情况反驳不仅无用,反而正中对方下怀。

越是解释,就越是无法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