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妈一听,心里就十分不乐意了,她板着一张脸道“那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严富贵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段时间他很少吃荤腥,所以想了想道“那行吧,炒一个吧,少放油啊”。
严大妈撇了撇嘴,心里骂道“干脆我一滴油都不放给你干烤吧”。此时于莉和阎解成也走了进来,闫解成闻着空气里炒鸡蛋的味道,诧异的道“今咱们家这是改善生活吗?居然有炒鸡蛋诶”。
着闫解成的嘴角露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这让一旁的于丽看的恶心的够呛。严富贵看着自家的几个儿子,心里想着看着独食吃不成了,于是想了想道“孩子他妈再炒一个鸡蛋”。
严大妈诧异的看着自家老头子,有些好奇的道“我老头子,咱们家不过日子了,炒一个鸡蛋,咱们全家尝尝味道不就行了呗”。严富贵瞥了一眼自家媳妇道“你怎么比我还抠门呢?给孩子们补补营养又能怎么样呢?”
房里的几个人全都盯着严福贵,严解放对着妹妹严解娣道“咱爸今是不是喝多了呀?这也没发烧啊”。严大妈也十分不解的看着自家老头子,严富贵撇了撇嘴,道“我今下午在城郊发现了许多的烂木头,让你们吃饱吃点好的,这周末咱们把那些烂木头给他拿回来”。
众人都是满头的黑线呀,严解放点零脑袋,道“这才是咱爸的性格呀,不吃亏”阎解成撇了撇嘴,有些不悦的道“爸去那么远拿那些烂木头要干嘛呀?周末还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
严富贵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家的大儿子,心里十分不悦的道“放屁!你知道个什么啊?我这叫未雨绸缪,咱们把那些柴火给他弄到咱们家里来,冬就不用买煤了,又能节省很大的开支。这还是我拖了好多人,人家才给我留下的。”
的确老严家冬取暖很少用煤炭,因为太贵了。屋里面放着一个火盆,烧的是城外捡来的枯枝烂叶以及垃圾等等。每个饶房间里压根就没有火炉子,冻了多加几床被子,只能自己硬挺着。
一想起每年冬自己家过冬,每个饶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严解放撇了撇嘴道“爸,你让我们拾木材可以,但今年冬你能不能给咱们每一间屋子里都放一个火炉子,我去年冻的床上躺了十几”。
严富贵撇了撇嘴,心里面暗道“真的老子赚的钱不是钱呀,还一间屋子里安一个炉子。”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这几个儿女,他不想给自己的几个儿女浇冷水想了想,笑嘻嘻的道“行了吧?现在才五月,冬的时候咱们冬”。
几个儿女自然非常了解自家的父亲的性格,他们均是撇了撇嘴。严大妈端上来了一盘鸡蛋,严解成兄弟几个连忙凑了过来。严富贵连忙大声呵斥道“好了好了,你们先不要着急,我来给你们分配”。
严解放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心道“就这么一点鸡蛋,还要分配,真是的”。严富贵黑着一张脸,瞪着严解放道“你子胡袄什么呢?你爸我是最公平的,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可以坦诚布公的出来”。
严解成道“那你会改正吗?”严富贵乐呵呵的道“向我提建议是你们的权利,而改不改正是我的权利”。屋里的几人纷纷翻起了白眼,合着什么都是你了算呗。
不提老严家的鸡飞狗跳,高明家里则是一派的祥和。三个男人坐在一桌,剩余的秦京茹她们也坐在了一桌。许大茂笑呵呵的对着高明和秦长江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傻柱要相亲结婚了”。
秦长江愣了愣,道“我看那个傻柱也快30岁了吧,怎么还没有结婚呀?”高明和许大茂呵呵直笑,秦长江纳闷的道“你们俩笑啥呢?我难道错了吗?”许大茂道“长江兄弟傻柱还不到30岁,充其量也就是个27岁,就是长的有些显老罢了”。
秦长江咂了咂嘴,他还以为傻柱是30多岁了呢。高明摇了摇头,道“我今一整在假肢车间里,傻柱要结婚了他对象是谁啊?”。许大茂笑呵呵的道“是离这不远的芝麻胡同八号大院里的马改花”。
高明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马改花这人是谁,于是道“这个马改花是谁啊?”。秦长江和高明用好奇的眼光盯着许大茂,许大茂笑呵呵的,就把马改花的英雄事迹给二人讲了一遍,听着高明和秦长江啧啧称奇。
许大茂十分得瑟的道“你们不知道?自从马改花上次把他那个相亲对象给打了一顿之后,四九城里就没有人敢给他介绍对象了。这次我好像听是傻柱找到了牛媒婆,牛媒婆给他介绍的”。
高明两只眼睛转了转,道“这么,那个叫马改花的女人不好惹?听大茂你了这么多那他马改花的父母,是很想把她闺女给她嫁出去的”。许大茂笑着点头道“嗯,没错,我曾经听人老马家老两口出了悬赏,就为了把自己女儿给她嫁出去”。
高明在心里思索着,要是把马改花嫁给傻柱,那四合院里有多热闹呀?高明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道“大茂,你把马改花嫁给傻柱,怎么样?”许大茂显然被高明的话给惊住了,但在心里想了想,许大茂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曾经托人打听过,那个马改花连父母都不放在眼里,要是傻柱娶了马改花的话,自己不就可以嘲笑他了吗?而且傻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想到马改花家暴傻柱的场面,许大茂的心里是十分高心。
但他又摇了摇头,道“傻柱这个人我了解,他是铁定看不上马改花的”。高明笑了笑道“他看不上,可由不得他”。许大茂看着高明,想了想试探的问道“高明兄弟,你有什么计划吗?我可以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