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剑姐寻了回来,她心事重重,情绪都写在脸上,李荒见她似是什么都没找出来,笑着凑了上去。
“尊这般精明的人,到头来什么都没找出来?”
“我儿别得意,你跟圣贤城蛇鼠一窝,没我表面上看的那般随意,我会把目光多看向这里几次的”
尊声音微冷,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很不舒服,尤其是见李荒那一副贱贱的样子,更是想将其按在地上打一顿。
“哈哈哈……找不到就快快回庭吧?如今这庭如今也是众矢之地,比起这圣贤城来,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李荒拉着剑姐走去城外,庭战船突然出现,着实惊得圣贤城措手不及,很快便有三位大圣现身赶来,见到是李荒与尊,面露不解。
“我儿今日路过簇,觉得怀念,便进来看看,本尊也是怀念当初年轻的岁月,特来看看”
“原是尊前来追忆,何不早些下达旨意,圣贤城也好做一做准备?”
武之大圣面露笑意,开口邀请李荒一众再回去坐坐,这般主动反倒让尊拒绝,起身登上船楼。
“那便有机会再来看看吧!”
李荒与三圣回礼,年与孤起身催动战船,剑姐伸了伸懒腰,拉来一把摇椅躺在上面舒服的哼哼一阵。
“弟弟,咱们去哪啊?”
“回庭,顺便研究研究那通教经卷”
李荒坐在战船的炉火旁,拿出智慧蛊参悟出的通教经卷翻阅,一旁的白虎孤若有所思,凑近了看,发觉那是一份极为古老传承的志记。
“这上面的文字我大多都不认识了,原文与当世译文竟被破译的如此细致”
“是我一位博学多识的朋友,这上面记载着通教的经卷,是极其大的秘密,太阳王亲手为其施加了先禁制,我那朋友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破译出来”
李荒津津有味的看着经卷,一页一页翻过,前后并不有序,智慧蛊破译的很乱,那经卷之上所述,通教是自开时代便逐渐自后种族中诞生出的大教,且这个大教视众生为平等,不以众生品类优良而视高低。
一花一草,一人一物,凡成精化灵者,皆视平等如初,广开教会,为后生灵启思开明,短短不过数万年,便具有数十万之规模,然其门下之教众参差而不齐,教内再分诸多派系思想,日日论道,不绝于眠。
通之意
众生头顶皆有一,脚下皆有一地,而通去,凌于上,横于地下,大道为开拓之兵锋,教思为之动念,破通地,阴阳晓明,本命在心,本命在道,无所束缚,无所为拘,此为通彻地。
通者
不受地拘约,万事万物,万法万道,万规万拘,皆由心生,皆由心起。
生来有之可抛,生来无之亦无可弃,大道为尊,余皆糠之。
“好教纲!这是开时代的大教道纲,看着就……就……便是换做现在,也是极好的,只是不太符合……”
孤话到嘴边,瞥了眼远处在摇椅上吃着蜜饯的剑姐,见其还是剑姐的模样,压低声音看向李荒。
“这教纲放到现在,庭恐怕也不会容之,放在那时的开时代,那不就是……”
“所以太阳王才把它封起来,现在庭当道,这玩意不重要了,要不然啊,我岂能轻易得之,不过这教纲断断续续,不知前后,但阅读起来,果真是……”
李荒翻阅完经卷,孤还有些意犹未尽,年凑过来看的脑袋疼就守在炉火旁呼呼大睡,姜刹与武照默默在一旁扇着扇子。
“尊”
李荒笑着凑了过来,剑姐慵懒的背过身去,李荒捏了捏她的玉肩,软若无骨的剑姐舒服的哼哼一阵。
“是我啊,主人不在”
“剑姐,快把尊叫来,我有些事情问她”
李荒晃了晃剑姐,见其不愿,又捏了捏剑姐的鼻子。
“快把她叫来”
“朝会殿开会呢,叫不来,啊,那个谁来着,那个李构,上封了仙官了”
剑姐嘟囔着,磨了磨牙,忽然捧着李荒的手臂咬了一口,疼得李荒龇牙咧嘴,不敢再靠近剑姐一步。
“吧唧吧唧,弟弟,你给我捶捶腰”
“你还挺会享受的,孩子哪有腰?不对,剑灵哪来的腰?”
李荒撇嘴,剑姐顿时撅着嘴趴在摇椅上打滚。
“不要不要,你快给我捶,主人老让那个谁给她捶腰来着,可舒服了,你也给我捶”
剑姐哼哼着不依不饶,李荒无奈走来轻轻捶打着她瘦美的腰肢,想了想,忍不住捏了捏剑姐的脸。
“你别觉得伺候我两下吃亏,你想想,你在外面遇到危险了,被人欺负了,谁给你摆平?谁给你出气?不都是我吗,用心心的话讲,你就是在给我缴保护费呢”
剑姐美滋滋的趴在摇椅上睡着过去,远处一道飞剑忽然落向战船,本就要进入宇星港的战船此时停在了半空,李荒与年和孤打开书信,是师赵询亲手所写。
“朝会殿上,李构归顺庭,敕封为庭荡魔大元帅,掌庭水军,镇守河”
“那李构是谁?河是庭重要之地,掌控庭水军,岂不是掌握了庭三成有余的兵力?”
孤面露好奇,年起李构顿时就绘声绘色起来,讲起自己那与李荒遭遇李构之后所发生的种种。
“以你们两个的话,此人按理来应当是尊的死对头,可为何他会被尊重用?”
“因为李构是个大道杀才,他比黑渊之主更好使,想必是黑渊之主此刻让尊放弃,打算找个人将其换了?”
李荒话音刚刚落下,便有一道黑气自宇落来,黑渊琉璃化作人形落在庭战船上,见到李荒手中飞剑传书,当即扑通跪地冲着李荒抬手一礼。
“李荒,普之下如今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黑渊之主,你即便是被踢出庭,也同样有自己的黑渊,你回了黑渊依旧是称王称霸,怎么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