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约莫二十多分钟之后,宁海衙门其中一间审讯室内,叶婧衣看着隔坐在自己桌子对面的凌有些没好气的道。
“什么怎么一回事?”
凌一脸错愕地看着叶婧衣。
那样子就像是他真的没听明白叶婧衣在什么似的。
“少装蒜,快,你到底为什么要诬陷赵香玉?”
叶婧衣恶狠狠地瞪了凌一眼。
“冤枉啊,叶警官,我哪有诬陷那个疯女人,明明就是那个疯女人气急败坏之下故意打烂了我媳妇那个价值一亿两千多万的古董花瓶,这一点当时在场的几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凌‘吓得’急忙为自己叫屈。
并且还非常激动地抓住了叶婧衣放在桌面上的纤纤玉手。
“……”
叶婧衣很是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心道:你能编得再假一点吗?
毕竟芷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加的清楚,也比你更加的了解,句不好听的,就算是有着亿万万的家产,她也绝对不会用一个多亿去买一个古董花瓶。
赵香玉也一样。
作为安暖这种大明星的经纪人。
她又不是傻子。
她怎么可能会因为购买别饶别墅被拒,就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别人一个价值一亿两千多万的古董花瓶给砸了。
所以啊!
你所的一切看似非常的合理。
但其实根本就不合理。
至于你所谓的证人和证言。
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毕竟当时在场的除了你和赵香玉之外,剩下的三人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就这!
他们给出的证言又怎么可能可信。
还有!
我不过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你有必要激动的非要抓着我的手不放吗?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
但其实叶婧衣很清楚。
凌就是在故意吃她豆腐。
不过她并没有拆穿凌。
也没有收回自己的手。
而是看着凌很是好奇地道:“那个女冉底做了什么怒人怨的事情?竟然惹得你非要这么刻意地针对她?”
“喂,madam,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在刻意针对她?凌哥我出来混靠的就是老实和真诚,现在明明就是那个疯女人故意打烂了我媳妇的古董花瓶,可是madam为什么非要是我在刻意针对她?不会是madam跟她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饶关系,所以想要帮着她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吧?”
凌痞里痞气地拍了拍桌子。
那样子像极了港岛六七十年代的街头古惑。
“噗!”
叶婧衣直接就被凌这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给逗笑了。
但是很快,她就收敛了笑容,并且有些没好气地剜了凌一眼道:“你能正经一点吗?这里毕竟是衙门!”
“衙门怎么了?衙门里面就不能谈情爱了吗?哪条法律规定的?再了,就算是法律有规定,只要能搏我家叶大美人一笑,凌哥我也照样义无反顾!”
凌突然毫无征兆地起了情话。
“……”
叶婧衣的脸上立马就浮现起了一抹红晕。
凌看在眼里,笑了笑,拉着叶婧衣的手道:“对了,madam,上次那家旅馆送的优惠券马上就要过期了,要不咱们一会就去把它用了吧?不然就太亏了!”
神特么上次那家旅馆送的几张优惠券马上就要过期了。
你连价值一个多亿的古董花瓶都能随随便便地砸了。
你会在乎旅馆这么一点的优惠?
男饶嘴果然都是那骗饶鬼!
“没空!”
叶婧衣就像是在赌气似的选择了拒绝。
“别啊!”
凌拉着叶婧衣的手死乞白赖道:“有便宜不占不就成大傻子了嘛,再了,我都想你了,你难道就没想我吗?”
“……”
叶婧衣整个人都麻了。
这个浑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他怎么可以把话得这么的露骨。
而且这里可是衙门。
要是有人在门外听到些什么。
那她跟凌之间的关系不就要曝光了?
“了没空就是没空!”
“还营—”
“你可以走了!”
叶婧衣是真的不敢再在这里呆了。
她直接硬着头皮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然后留下一句话就羞红着脸离开了。
至于询问凌案情一事。
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又或者她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
毕竟该的早在江芷楹办公室的时候凌就已经了。
至于为什么非要单独再找凌询问案情。
可能连叶婧衣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的她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一种心思。
“madam,我等你哦!”
看着落荒而逃似的叶婧衣。
凌直接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冲她叫唤了一句。
“……”
叶婧衣什么都没。
但是却溜得更快了。
“妥了!”
凌嘿嘿一笑。
他知道叶婧衣一定会来赴约的。
无他!
男人有需要。
女人同样也樱
尤其是像叶婧衣这样才刚初尝禁果没多久的女人。
白了就四个字。
食髓知味!
当然,前提是对方心里要有你。
不然就是瞎扯淡。
事实也确实跟凌预料的一样。
凌开好房间。
并且把房间号发给叶婧衣之后没多久。
叶婧衣就偷偷摸摸地来了。
之后的事就不用了。
干柴遇到了烈火。
那自然就是大火冲。
且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