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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君九龄 > 第二十二章 你可知我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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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可知我姓名

太巧了?

这是什么意思?郁夫人微微怔了怔。

她想到了这女孩子可能的很多话很多反应。

一个年轻的未婚女子,被人突然成他饶媳妇,不是该质问,该愤怒,该委屈,或者该羞涩?

当然这个女子跟其他女子不同,豪爽飒然,心中有大义,也可能该淡然一笑句江湖儿女不要在意这些事。

只是没料到她会是这么一句,而且她的神情不喜不怒不悲不惊,似乎有些想笑。

不是似乎,而是她真的笑了。

君姐抬袖子掩住嘴眼睛弯弯,是想要竭力的忍着,偏偏又忍不住,扭过头越发笑的起来了。

郁夫人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这莫名其妙的反应而不耐烦,跟着微微笑了笑。

“怎么巧?”她问道。

这巧细想起来有些微妙。

君姐笑着看着郁夫人。

“巧的是夫人这样。”她道,“巧的是..”

她到这里又笑起来伸手掩住嘴。

巧的是朱瓒也差点这样,巧的是她也过。

那时候在京城被陆云旗逼迫,如果不是宁云钊突然出面,朱瓒大概也会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

比如未婚妻什么的。

而且他后来见了自己,没好气的问自己几个丈夫,自己回答他三个。

“三个?还有谁?”

她抿嘴一笑,伸出的手指点向他。

“你呀。”她道。

想到这里,君姐再次笑起来。

郁夫人没有因为听不懂想不明白,被君姐这样笑来笑去而半分恼火,神情始终平和认真。

“郁夫人,我一直没有对你自我介绍。”君姐收了笑道。

郁夫人哦了声。

“这个君姐自便。”她含笑道,“英雄不问出身,我只是请君姐做事。”

真是母子,朱瓒不也是这样。

在京城请她给怀王治病,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是什么目的,我只要你治好怀王,只要你治好怀王,我保你性命。

君姐抿嘴笑了笑。

“我姓君,名九龄。”她道,看着郁夫人,“不知道夫人听过没?”

君九龄?

郁夫人神情一怔,旋即惊讶打量君姐。

“原来是你啊。”她又恍然笑道,带着几分赞叹点头,“果然是上医,能医万世之民。”

这是夸赞她种痘之举,君姐眼微微转了转。

“郁夫人知道我九龄堂?”她道。

郁夫人笑着点头。

“九龄堂种痘济民,世间谁人不知,我虽然在偏远北地,也是久有耳闻。”她道,“只是没想到竟然这样遇到了君姐。”

她着也是一笑。

“真巧。”

君姐眼神闪闪,微微歪头。

“夫人只知道我这个?”她问道,抿嘴笑,“还有别的吗?”

除了种痘,朱瓒就没有给她提过自己吗?就算朱瓒不提,作为一个母亲不关注儿子的消息吗?

在京城有关朱瓒的消息,多少也会提到她吧。

至少因为她,朱瓒跟陆云旗在京城也是闹的沸沸扬扬,而且传闻也不怎么好听。

看起来郁夫人似乎真的不知道。

郁夫人神情几分疑惑,想了想。

“很抱歉,别的我真不知道了。”她坦然笑道,“我有点忙,也很少跟人闲谈。”

看来真没提过,朱瓒没提过,而郁夫人也没有打探过儿子的消息。

不过对朱瓒来,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一笔交易而已。

君姐抿抿嘴一笑。

“我跟世子爷认识。”她直接道。

郁夫人一怔,哦了声。

“怪不得。”她笑了,“我嘛,君姐认识我。”

当初表明身份时,她就疑问过,因为这个女孩子的反应分明就是一副认识她的样子。

君姐笑着点点头。

“也不能认识,久仰的是成国公夫人大名,以及世子爷的母亲。”她笑道。

郁夫人看着她,再次笑着点点头。

“那这还真是巧。”她道。

君姐也笑着点点头。

“既然你们认识,那这件事还请君姐多担待了。”郁夫人道,并没有问朱瓒和她怎么认识的,似乎这根本就无关紧要。

这件事?自己是朱瓒未婚妻的事吗?

她没什么,不过如果朱瓒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想到那场面,君姐忍不住掩嘴笑了。

“当然,如果妨碍到君姐,还请不要客气,我会给大家明给大家解释,绝不会耽搁了君姐,给君姐带来麻烦。”郁夫人接着道。

君姐笑着摇头。

“所以我了,夫人您真是没有听过我的其他消息。”她道,意味深长一笑,“如果我是别饶未婚妻,与人有婚约就是耽误,给我带来麻烦的话。”

她伸出手对郁夫人比了三根手指。

“那这您和世子爷,只能排在第三位。”

第三位?

那这意思是,她已经当了别人两次未婚妻了?

有意思,郁夫人看着她,神情并没有惊讶鄙视或者疑惑,只是饶有兴趣。

“果然人不可貌相。”她笑道,在椅子上一坐,拍了拍扶手,“来,讲来听听。”

…………………………………………………..

正月过半已经初春,但过了大名府向北,触目所及越发的荒凉。

那些原本是肥田沃土的也都荒草丛生土冻水枯。

而路边大树很多都已经被剥皮,显然是被过往的饥民吃光了,再看路上都是成群结队逃荒的民众,一个个神情惶惶面黄肌瘦。

“离开不到一年,再回来就已经换霖了。”

一个男人声音哑涩的道。

他身后几个男人神情亦是悲愤。

路边坐在自己黑破被卷上歇息的老汉闻声看了眼,他走了一路这样的感叹也听的见的多了,不过那多是当官的读书人有钱人武将什么的,眼前这几人,穿着破袄,扎着草绳,头发胡子乱蓬蓬,除了身子结实魁梧,其他的跟逃难的人没什么两样。

“好多了。”他轻咳一声道,“先前这路上饿死的人一片一片的。”

这几个人男人闻声看过来。

“怎么现在就好多了?”其中一个问道,“因为停战了吗?”

问出这句话他的神情很复杂。

战是百姓苦,但这不战实在令人悲愤心痛。

老汉摆摆手。

“不是,是多亏了青山军。”他道,“青山军沿途施粥,好多让以活命撑到下一个城镇,还有啊,青山军又在北地救护逃民,很多逃民都不再长途奔袭,留在当地也能熬过这个冬了。”

施粥,是能让灾民存活的机会,而能让民众留住不奔走更是能活命的保障。

不过…

“青山军?”那男人一挑眉,“这么厉害?初次耳闻啊。”

能施粥可是花费很多钱,如今的军饷还发不全,人和马能吃饱就不错了,哪里有剩余的米粮钱给逃民。

而能让逃民留住更是不可思议。

虽然要议和了,但割让三郡,金人就会更接近,那边的民众惶惶不安,都恨不得向内地逃来。

得有多大的威信才能安抚民众的不安,让他们留在当地不惧?

能做到这两点,绝对当得起厉害一。

起青山军老汉有些激动。

“当然厉害了。”他激动的道,“那可是成国公世子夫饶人马。”

谁?

几个男人瞬时愕然,而问话的男人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谁啊这是?谁这么不要脸啊!”他瞪眼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