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样好好,哪里会有这些事情”
一听有好处,雇佣兵的脸上立马乐开了花。
“那快去吧,把你们管事给叫过来”
艾瑞克赔笑道,后背拳头已经握紧,脸上仍是笑嘻嘻的。
雇佣兵消失在露台,高高兴胸往办公室中走去。
雇佣兵往矿洞中走去,在走过一片狭窄且恶臭的甬道,昏暗的灯光,走过一排上了年月的石阶后来到一处空旷地,空旷地一左一右各有两门。
两扇门长得差不多,都是那种工地中最常见的大铁门,唯一不同的是,右边的那扇那个监视框,里边能拉开挡板,看到外边的情况,而另一扇,这是虚掩着,显得十分随意。
雇佣兵走到那扇虚掩着的大铁门前,本想直接拉开,但是想到什么,还是装模作样地敲了两下门。
“谁?”
门内传来一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声音。
“二舅,是我”
雇佣兵应答,同时拉开铁门,泥鳅一样溜了进去。
这是一间不算的办公室,两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资料,另一张办公桌前坐着一个胡子中年人,中年人也是一身雇佣兵打扮,大腿上坐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
雇佣兵见此一幕,立马明白自己的二舅在干坏事,脸一红,便别过头去。
性感女人裙角上提到腹部,衣衫不整,正与这位胡子雇佣兵做着没羞没臊的事情,雇佣兵还是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颜色画面,不好意思,也是常情。
“兔崽子,谁叫你进来的,尽坏老子的好事”
胡子雇佣兵一把推开腿上的女人,连忙提上裤子,很是懊恼,上前就给雇佣兵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二舅,我也不是故意的”
雇佣兵觉得委屈,可怜巴巴的,嘟囔着嘴。
“什么事,你赶紧,了给老子滚出去”
胡子雇佣兵给了一旁的女人一个眼神,女人心领神会,整理好衣衫,连忙退了出去。
“下面来了个人,像是艾瑞克理事”
“什么叫做像是艾瑞克理事?”
胡子坐回老板椅上,拿起一旁的人头马,随意找了一个不算干净,布满水渍的玻璃杯,给自己倒上一杯,抿了一口,脸上露出逍遥的神情。
“就是下面来了个人,没有通知,自己是艾瑞克理事,让我接他上去,我没有通知就不能接他上去,他便叫我来喊你过去,你能辨别”
雇佣看着胡子雇佣兵手中的酒,脸上充满的向往,一边一边上前,毛手毛脚,朝着酒杯而去
啪!
胡子雇佣兵一巴掌打在雇佣兵的手背上,雇佣兵一阵吃痛,悻悻收回手。
“怎么不提前通知呢?他没吗?”
胡子雇佣兵长得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一话,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要不二舅,你自己去看一眼呗”
雇佣兵想到艾瑞克承诺他的好处,立马开口。
“他没有提前接到通知的原因吗?”
“不知道,但我看他穿着睡衣,浴袍?”
雇佣兵挠挠脑袋,一副不解的模样。
“你什么?”
胡子雇佣兵突然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侄子。
“我....我....我艾瑞克理事穿的是浴袍....”
雇佣兵想来一定是很害怕自己的舅舅,退后了两步,这才胆怯开口。
胡子雇佣兵听完连忙往外走,走得很急,中途还掉了一次鞋子,连忙又转头回来将鞋子穿好。
“咋啦,二舅,你慌慌张张干什么?”
雇佣兵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连忙追上自己的二舅,不明所以。
“你个兔崽子,要是耽误了老子的大事,老子回来一定找你算账,你的脑袋里面装的是浆糊吗?”
胡子雇佣兵转过身,用手指着雇佣兵,恶狠狠地,然后头也不回连滚带爬往山崖上的露台上赶去。
“我怎么了嘛我,你们都我没脑袋,我倒是觉得我挺聪明的,一会儿拿了好处,分二舅一些,二舅便不会和我计较了,高低也得夸我是聪明呀”
突然被骂的雇佣兵满脸疑惑,像个二愣子,站在原地,自顾自喃喃自语,想到高兴处,还不忘傻笑两声。
胡子雇佣兵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那个蠢笨的侄儿没有跟上,转过身去,重重呵斥:
“磨蹭什么呢,快点,要是误了老子的事情,老子就把你发配去缅甸开矿”
“来了来了,二舅!”
雇佣兵一边回应,一边赶上。
等胡子雇佣兵放电篮子下去将艾瑞克接上来时,艾瑞克在下边已经耽误了一二十分钟,上来的时候,艾瑞磕脸,比臭豆腐还要臭,眼神能杀死一个人。
“艾瑞克理事,这个兵才来,不懂事,这才...”
胡子雇佣兵跟在艾瑞克身后,点头哈腰,像只哈巴狗,脸上赔着笑。
“可是,艾瑞克理事不是自己规定的吗,没有提前通知...”
不懂人情世故的雇佣兵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惹恼了艾瑞克,还在后边声嘀咕,夜间安静,不单雇佣兵的二舅,就连艾瑞克也听见了。
借助顶花板惨白的白炽灯,胡子雇佣兵明显地能见着艾瑞克饱满的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要气死我,你...你...你”
胡子雇佣兵气不过,转身一脚便踢在自己侄儿的肚子上,将雇佣兵狠狠地踹在霖上,疼得雇佣兵在地上左右打滚,哼哼唧唧的。
“行了”
艾瑞克看到这对耍宝的叔侄,突然觉得身心乏力,连脾气都不想发了,只是想赶紧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