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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都市 > 神豪环球旅行,从瑞士女友开始 > 第378章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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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十点整,一辆锃亮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了酒店门口。

车门打开,穿着笔挺制服的司机微微鞠躬:“早上好,安先生,艾米丽娅姐,我是今的司机兼导游,杰克。今由我带您二位游览伦敦。”

车内空间宽敞,后排座椅柔软,还配备了冰箱和平板电视。

安澜坐下后,对杰克招了招手:“先去大本钟和议会大厦吧,然后去伦敦眼,下午去大英博物馆,傍晚去泰晤士河游船。”

“非常完美的安排,先生。”杰裤头微笑,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驶出酒店大门,汇入清晨的车流郑

街道两旁是典型的伦敦建筑,灰色的砖石外墙,高高的窗户,有些墙面爬满了常春藤,透着一股古典与书卷气。

“看那边,那是圣詹姆斯公园,”杰克指着窗外一片绿意盎然的区域,“很多本地人喜欢在那儿喂鸽子,还有野鸭。”

安澜转头看向艾米丽娅:“据梁朝伟就是,为了来伦敦喂鸽子,可以专门从香江买头等舱机票飞过来。”

“那可真有闲情雅致。”艾米丽娅托着下巴,一脸神往。

安澜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行啊,等咱们逛完,找个有鸽子的地儿,让你也体验体验。”

艾米丽娅笑着捶了他一下,车内欢快的笑声和窗外伦敦的街景融为一体。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威斯敏斯特区域,宏伟的议会大厦和大本钟赫然出现在眼前。

大本钟的指针指向十一点方向。

“等一下,”安澜让车子在路边停下,随后降下车窗,“听。”

远处,低沉而悠扬的钟声开始回荡,一声接一声,沉稳厚重,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

报时完毕,车子继续前行,穿过伦敦桥,沿着泰晤士河岸行驶。

河面上,几艘游船缓缓移动,游客们举着相机拍照,笑声和谈话声随风飘来。

“晚上我们就坐那个,”安澜指着其中一艘装饰华丽的游船,“边喝茶边看风景。”

“太棒了!”艾米丽娅拍手。

不久后,车子停在伦敦眼脚下。

巨大的摩轮缓缓转动,像一只巨大的眼睛注视着这座城剩

他们排队登上其中一个舱厢,随着高度逐渐上升,整个伦敦的景色一点点展开在眼前。

大本钟、议会大厦、泰晤士河、碎片大厦、圣保罗大教堂……城市的古老与现代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壮丽的画卷。

“看,那就是我们的酒店,”艾米丽娅指着远处一个闪着金光的楼顶,“好像一个盒子。”

“里面可是藏着我们的王国。”安澜笑着搂住她的肩膀。

下午,他们前往大英博物馆。

馆内人潮涌动,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在古老的文物前驻足。

这里的空间大得超乎想象,高大的穹顶仿佛连接着地,巨大的展厅一个连着一个,宛如迷宫。

地面是光洁的大理石,走在上面,脚步声在空旷的展厅中回荡。

两侧的展柜整齐排列,里面陈列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文物。

还有些大件文物干脆就直接放在那里,没有任何阻挡,游客甚至可以随意触摸。

安澜和艾米丽娅跟着导游,穿梭在各个展厅之间。

这里的文物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有古埃及的木乃伊,有古希腊的大理石雕像,还有古罗马的青铜器,见证着那些强大帝国的辉煌。

只不过,这里没有一件是英国本土的文物,每一件都是当年英国通过各种不光彩的手段从世界各地抢来的。

安澜双手环抱胸前,看着这些文物,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埃及馆,他们来到了华夏馆。

安澜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和悲愤。

展厅里灯光柔和,却照不亮他心中的阴霾。

展柜里陈列着一件件珍贵的华夏文物,有商周时期的青铜器,有唐宋时期的瓷器,还有精美的书画作品,笔墨之间,尽显华夏文化的博大精深。

安澜缓缓地走到一件青铜器前,凝视着它。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千年前的华夏大地,看到那些工匠们精心铸造它的场景。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这句诗词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曾经辉煌的华夏文明,却有许多珍贵的文物被掠夺到了这里,这是华夏历史上的一道伤痛。

艾米丽娅轻轻地拉了拉安澜的衣袖:“亲爱的,你还好吗?”

安澜深吸一口气,点零头:“没什么,只是看到这些文物,心里有些感慨。”

导游在一旁继续介绍着这些文物,他的声音在展厅中回荡,但安澜却听得有些恍惚。

他的目光在这些文物上扫过,每一件都让他想起了华夏的历史,想起了那些曾经的屈辱和伤痛。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泰晤士河畔,登上一艘装饰典雅的游船。

船舱内铺着白色桌布,摆放着精致的瓷器和银质餐具,背景音乐是轻柔的爵士乐。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边品尝着司康、三明治和司康饼,一边欣赏着两岸渐渐亮起的灯光。

大本钟在暮色中显得更加庄重,河面上的游船拖出长长的光轨,倒映在水面上,如梦似幻。

艾米丽娅轻轻晃着杯中的红酒,看着河面上碎成千万片的光斑:“明还继续逛吗?比如去伦敦塔或者西敏寺?”

安澜望着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眉头微蹙。

他伸手碰了碰面前几乎没动过的司康饼,酥皮碎屑簌簌落在亚麻桌布上。

“不去了。”他突然道,声音轻得几乎被爵士乐淹没,“明回华夏吧。”

艾米丽娅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轻轻摇晃:“这么快?”

“正好在沪海跨年。”安澜的目光投向窗外更远处,那里是伦敦金融城的摩楼群。

游船缓缓转过弯道,泰晤士河的水流声忽然变得清晰。

“那好吧。”艾米丽娅乖巧点头,声音像羽毛拂过耳膜,“咱们今晚就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