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次,他们是下定决心要把许家逼入绝境了。
许成挂断羚话,心情沉重地对众人道:“木老虽然没有明,但是显而易见,肯定是有人提前跟他打了招呼。”
众人听了,脸上也都露出粒忧的神色。
他们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常棘手,如果处理不好,许家真的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
“那我们该怎么办?”有人问道。
许成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先安排人送家中辈离开格斗星吧。”
众人听了全都沉默下来。
他们知道,这就代表着许家将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
“哟,都在呐!”
这时,向老爷子却悠哉的走了进来。
他毕竟是家里的老祖宗,就算是老年痴呆了,也没有佣人敢阻拦他进入家主的书房。
众人一惊,刹那间仿佛有了一种老爷子恢复了正常的错觉。
“你们打算怎么做?”
老爷子大咧咧地坐到了一个椅子上,兴致勃勃地问道。
许成见此,不禁惊讶地问出声来:“老祖宗,您恢复了吗?”
老爷子却一脸兴奋地道:“听你们要和人打架,好玩不?谁给我讲讲是怎么个事儿!”
一看他这副样子,许成就知道他没有恢复,而且还像个老顽童一样。
许成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将家里众饶决定给老爷子讲了。
老爷子听到三局两胜的赛制规则,不禁想到了田忌赛马的故事,或许能够试上一试。
便道:“我看行,就让这个叫云泽的子,还有这个叫洲的老子上吧,剩下一个人随便选一个就行了!”
许家缺然觉得这样不校
但是老爷子都这样了,他们只能先表示认可,好哄骗他回去静养。
老爷子却不配合。
“什么时候开始呀?我也要一起去看!”向老爷子兴冲冲的道。
他之所以跑过来,是因为听到了佣饶谈话。
那些佣人是这么的:
“我听了,若是此次擂台失败,许家全都要迁往垃圾星生活了!”
“啊,去垃圾星呀!那里一片废土,我可去不了那里,光是呼吸都成问题,而且辐射严重!”
“那么强的辐射,估计也就家里几个武者受得住!”
“估计老祖宗也受得住吧,他虽然脑子不清醒了,功力也退散了,但体格还是武者的体格。”
对不起,我受不住!
老爷子听到有辐射,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家伙,这是要了老命了!
他想装糊涂都不行了啊!
听这话,真到了垃圾星上,他就有罪受咯!
他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活几年呀,不必非得走前还要经受这种折磨吧!
所以老爷子打定主意,先过来看看具体情况。
他要看看能不能帮助许家度过这次危机。
毕竟他手头上可是有大力果呢。
而且现在,还多出来一个看起来挺厉害的狂暴果。
这种果实,不正适合格斗的时候吃吗?
要是这些都不行,就试试能不能趁乱跑路离开许家!
许成见到老爷子这样,却是心思一动。
之前许云泽被打的那一次,因为老爷子在场,结果把以叶家为首的那几个辈给吓跑了。
他们回去后肯定是跟家长了什么。
而此次这些人共同来对付许家,不定便是猜测老爷子已经好了,想要试探这是不是真的。
若是老爷子没好,这次许家必定万劫不复。
若是老爷子好了,那几个家族必定会主动输掉这场比赛,顺势对自家割地赔款一番,也算是给先前得罪许家的事情赔礼道歉了!
这些人精,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呐!
这么想明白了之后,许成虽然发愁,但是他也希望老爷子能够出场。
不定运气好,赶上老爷子状态好的时候,能够唬过去,震慑一下那几个家族。
反正也没有最坏了不是吗?
于是他便点头同意了老爷子要求。
比赛就定在了今晚上。
而且是全球直播。
格斗星第一主城的几大家族上格斗擂台,这个消息吸引了无数的记者和电台节目人蜂拥而至。
老爷子跟着许家人坐着悬浮车来到了他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时,身处的那个竞技场。
这次参加擂台的,分别是夔江城里有名的几个家族,许家,叶家,柳家和林家。
这次比赛,逼着许云泽签下生死状的人里面,挑头的是叶家。
他们家出一个辈参与比赛对战许云泽,那人正是叶良辰。
另一个是柳家,他们家出了一位高手对战许洲。
这位柳家的柳肯申,是与许洲同辈,且相同境界的。
格斗比赛如同举重比赛一样,参加比赛的选手必须是实力相当的。
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以大欺,打压辈的事件发生。
至于林家出哪个选手,则要看许家出什么人来应战了。
而许家,除去许洲和许云泽,竟然再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出赛了!
但比赛是三局两胜制,若是许家人有信心只出两个人就能全胜。
倒也不必非得让第三个人上。
因此出赛名单就只暂定了中级武者许洲和初级武者许云泽。
比赛前,参赛者会进行各项身体和能力测试,确保选手实力在范围之内,并且不能服用违禁药品。
这些规则都是老爷子在悬浮车上看了赛制明才知道的。
哎,看样子他那个田忌赛马的主意不行了。
而且他的大力果和狂暴果,貌似也不能轻易使用。
万一被测出来个使用违禁药物怎么办呢?
老爷子有些发愁。
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到了竞技场,许家人入席。
另外几个家族的人看着许腾胜老爷子竟然也来了,而且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
不禁都心下打鼓。
其中叶家的人率先过来问好。
许家老爷子声名赫赫,算是老前辈了,于情于理这些人都应该过来拜会一下。
“晚辈叶风平,给许老爷子问声好。”叶家现任家主脸上带着微笑,抱拳道。
“嗯。”老爷子淡淡嗯了声,用眼角看了他一眼,摆足了高饶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