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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魔眼小神医 > 第三百六十二章 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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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怼回去

美少年与任少毋少忙着大清洗,洗完买回来的窗帘、床单、被套,家具店又送来沙发,再拆下沙发的坐垫和抱枕套清洗。

家具送上来时,任少毋少负责守着洗衣机和烘干机,由晁少去指挥搬运工安置家具。

五室居的房子,有三个卫生间,一个公卫,还有就是主卧附带的卫生间,另有一间老人房也有卫生间。

美少年大采购时只买了四个房间和两个卫生间、厨房以及客厅的家具用品,没把主卧列入布置计划。

主卧是他家团子的,团子另有安排。

团子在公司的时间少,并不在公司的住宅常住,而且她的住宅有时可能还会有朋友留宿,所以购买的家具也是较潮流的现代式简约风格。

有保全科的帅哥们协助,运上楼的家具也一一对号入座。

搬运工们在十点半点前将家具送上楼,家具店的送货车与搬运工们收拾收拾,有序离场。

保安科的帅哥们又帮忙将一些件家具放置好,再为各个地方的家具做了微调整,直到晁少满意才退场。

任少毋少把需要清洗的物品清洗、烘干,挂上窗帘,把沙发垫和抱枕套也装起来,再将两个客房的床铺好。

萝莉的住房有了主要家具,客卧物品齐全,他们以后来了工业园也有地方睡,不用再去公司高管家借宿。

仨俊少整理好客卧,看时间才刚十一点,距离午饭开饭时间还早,再打水,擦拭客厅的茶几、电视柜等物品,连衣柜也擦拭一遍。

时间到了十一点,首都的大酒店迎来了一客流量最多的高峰期。

吴老与亲家胡老,带着胡睿贤两口到达酒店,踏进主人家的的宴厅,腕表上的时针刚指到十一点五分。

这个点儿,不早不晚。

当是周六,非工作日,受邀的客人们来得较早,宽阔的宴厅已坐满约五分之四的客人。

宴是寿宴。

寿星与吴老的年龄差不多,且是同一届退任的高干。

主家安排了青年辈在门口接待客人,寿星为了方便客人们与自己话,暂时坐在距离门口不远的一桌,接受客人们的祝福。

吴老胡老与寿星了话,在主家青年们的陪同下去坐席。

迎宾们将客人送至寿星家安排的席位。

吴老坐的席位离寿星坐的主桌很近,座上客人要么就是与寿星曾经职位相同的退休老干部,要么就是各部门现居高位的领导。

胡老与吴老是亲家,但他的座位与吴老不在同一个区,他孙子胡五少与孙媳妇的座位又在另一个区。

吴老坐下后,与先一步到达的同桌而坐的客人们寒暄,再与周边席位上认识的人打招呼。

与数人打了招呼,听邻桌的人贺三回来了,望向邻桌。

贺家贺三老爷子贺子瑞早就到了,因有事离席,从而吴老来时没见着人。

吴老找了找,看到有三人正沿座位之间的通道走来,那三人中有两个是满头银发的老年人,只有一个中老年人。

那个中老年人就是贺家贺三。

吴老盯着贺子瑞,瞳孔震颤,贺三的头发油黑油黑的,面相极为年青,看着像是六十不到,大约是刚迈进知命之年的样子!

实际上,贺子瑞的年龄与他差不多!

随着年龄增长,与他同龄的那些退休高干,有些已去世,有的缩水严重,驼背弯腰,有的腿脚不灵便,与轮椅为伍,或者在医院休养,又或常年与医生们打交道。

他略好一些,是能自己走路的那少数健康老人之一,但他自己也感知得出来,腿脚越来越不灵活,为了防止走不稳跌跤,他也没死要面子,平日都拄拐。

哪怕保养得再好,自己脸上的皱纹与日增多,走路也不敢大意,而再看贺子瑞,他竟跟五十来岁的人差不多!

与贺子瑞同行的两人,也是与贺子瑞年龄差不多的那一代人,都与贺子瑞有过同事之谊。

然而,那两位老态龙钟,步伐蹒跚。

贺子瑞与两人走在一起,分明像是两代人。

讲真,要不是邻桌人提前是贺三,吴老乍看到人,只当他是贺家祺字辈最年长的某一个。

贺子瑞为什么如此年青?

自然是因为晁家义孙去过大院,给贺家几个老人做过针灸!

晁家义孙去大院给贺家老祖宗请平安脉并没有遮掩,吴老也是知道的,还听贺家三兄弟都变年青了。

他当时还以为是跟以前一样,晁家义孙给了贺三兄弟们强身健体的药丸子,让贺家三个老兄弟更显年青。

今见到人,吴老才知道贺子瑞的年青并不是年青三五岁那样的年青,而是像年青了三四十来岁!

看着返老还青的贺子瑞,吴老呼吸急促,他也想变年青!

不一夜年青三十、四十岁,就是年青十岁也好!

吴家后辈缺有能之辈,他担心他哪一蹬腿,吴家不出十年就会完全被权贵圈排除于外,泯然于众。

为了不让吴家泯然于众,他才精挑细选地选中胡老家的孙子做侄孙女婿,借助与胡家联媚机会,维系住权贵圈的人脉。

再给他十来年,他一定能将侄孙女婿培养成最优秀最合格的接班人。

吴老心明如镜,乐家乐诗筠没有能力做到让自己健健康康再活十年,而他现在的身体其实就是外强中干。

看着贺子瑞年青健康的样子,吴老心头火热,可想到让贺子瑞变年青的原因,他又遭冷水淋头。

他侄孙女婿与晁家独苗苗有旧怨,而且,胡五在晁家孙子受伤期间还有过故意踩饶行为。

晁家义孙心眼,记仇,依她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只怕早就暗中给胡睿贤记了一笔黑帐。

他与晁家没什么情谊,之前一直拉拔、庇护着乐诗筠家族,那女孩子因幢年就拒绝了他的拉拢示好。

现今,他又选了与她哥哥有旧怨的胡睿贤做接班人培养,晁家义孙只怕给他也记上了几笔黑帐。

吴老越琢磨越心浮气躁。

贺三老爷子与曾经共事过的老同事走得较慢,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地与人几句,离吴老坐的一桌也越来越近。

他们仨人与吴老同桌。

吴老曾经也是自己的领导,走近席位时,贺三老爷子与同事客气地向吴老打招呼。

起来,他们差不多有将近六个月没碰面了。

首都贵圈的宴很多,一般都是辈们的主场,像贺三老爷子、吴老他们这些退下来的大佬很少参加。

今的寿星曾经与贺三老爷子是同级别的领导之一,因而贺三老爷子与同届的退休老干部们也差不多都亲自来陪寿星吃饭。

贺三老爷子身体健康,先送两位老同事坐下,他再回自己的席位入座。

随着他们仨人返回,一桌十人满员。

同席而坐的十人,是当年站金字塔顶的顶级大佬,都是熟人,很自然的相互交谈。

互相聊了会儿,吴老以玩笑似的口吻问贺三:“贺三呀,这才半年不见,你是越活越年青了,快分享一下变年青的奥秘,让我们也跟着沾点光,再多活几年。”

周边的老年人也笑着打趣:“就是就是,贺三老同志,这年头可不兴吃独食啊,快你的秘诀。”

“这秘诀嘛,你们也都是知道的,就是晁家义孙呀。”

贺三老爷子笑得如沐春风:“来去,我是沾了我们家龙宝的光,龙宝认识晁家义孙,龙宝至孝,总记挂着老祖宗,时不时请医生为老祖宗请平安脉。

医生去年元月去大院为我们家老祖宗诊脉,当时我和兄弟,一个侄儿也在家,医生爱屋及乌,给我们老祖针灸后也为我们几个做了针灸,让我们几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也大变样。

我听我家龙宝那孩子,医生帮我针灸后,我现在的身体机能相当于是五十五岁左右。

我自己嘛,自我感觉跟我刚迈入五十那时差不多,浑身还倍有劲儿,一顿能干掉三大碗饭,慢跑跑上一里路不带喘大气的。

你们有没见过晁家老少?晁老和晁家三俊更惊艳,晁老现在跟四十来岁的青年差不多,晁家三俊像是不到三十的青年。

还有比我们晚一辈的李云擎、萧敬军那几个家伙也是,那些个老家伙沾他们家孙子的光,个个都返老还青,力气大得能上山打老虎。”

贺三老爷子将晁家和与晁家要好的几家也扯出来当教材,就听见背后传来温和又带笑的声音:“贺老爷子啊,我一来就听到您在我,要不我先回避一下,等您完我再过来?”

众人闻声望去,就见贺三侧后方走来数人,其中一个就是晁家三俊中的老大晁晁盛国。

晁一爷与国院几个部门的大佬一起,其中就有新贵孟老,孟老比同龄人看着年青一些,可一眼看去也是中老年人。

唯晁一爷看起来就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他走在一群中老年人群中妥妥的是个显眼包。

今年第一次与晁一打照面的人,震惊得瞠目结舌。

吴老失态得差点站起来。

贺三老爷子扭头,看到人,大笑:“曹操曹操到,我刚提及你们晁家三俊,晁一你就冒了出来,这也太巧了吧!

幸好我没你坏话,要不然被你当面抓包,可就不好下台了。”

“老爷子们好。”晁一爷彬彬有礼的向前辈们问好,笑着对上贺三老父子的视线:“贺老爷子,您尽管放心,看在贺家外孙燕行跟我们老晁家团子是朋友的份上,我要是听到您讲我坏话,我会假装没听见,背过身去,再悄悄溜走,不让您老为难。

刚才听到您我们老晁家兄弟仨年青俊美,这是夸我们兄弟呢,所以嘛,我就没回避。”

“你子挺识趣的呀。”贺三老爷子乐得眉飞色舞。

“这是必须的,在前辈面前,哪怕我是木头脑袋也得开窍。”晁一爷与同行数人沿过道走到挨着贺三老爷子的一桌,再一一对号入座。

他们那一桌的人坐下,与周边刚来不久的人互相打招呼。

简单的寒暄过后,聊些愉快的话题。

大佬们都对让人恢复青春和延年益寿的药丸子感兴趣,如今遇上了晁家三俊中的老大,自然不会错过机会,找他打探消息。

相似的经历太多,晁一爷胸有成竹,应对起来游刃有余。

众人围着晁家义孙展开话题,聊了一阵,气氛越来越好,有人也趁机邀请晁家三俊有空携带姑娘去家里做客。

聊到这,吴老找到机会,也插嘴:“我几年前也多次邀请晁家先生们带兄妹们去我家玩,大概是吴家的门户太低,姑娘一直没肯赏脸光临。”

吴老的语气有点阴阳的味道,周边的众人静了静。

晁一爷波澜不惊,不愠不火:“吴老您老误会了,我家侄女一直没去吴家做客的原因,恰恰与您老的原因相反。

吴老家不是门户太低,相反是门户太高了。

我家侄女她就是一个农村娃,腿上还带着满腿的泥,她这样的泥腿子,哪怕略懂岐黄之术,也难登大雅之堂,更没资格登吴老您老家的大门。

能有资格登吴老家大门的,能有资格入吴老贵眼的,只有像乐诗筠那种出身大世家,家教良好,知书达理的世家姐。

也只有像乐诗筠那样才华横溢,品行高洁的大姐,才有资格得到吴老您老的倾力拉拔与爱护。

我家侄她脾气不好,出身也不好,她要是鼓起勇气去了吴老您老家,万一与乐诗筠碰上,她那暴脾气一上来不定一言不合就动手跟人干架,到时没得让您左右为难。

我家侄女又人贵自知,她还有点自知之明,自知不适合登高门大户的门,就不去给您老添麻烦了。”

晁家老大长相俊美,面上波澜不惊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沉稳大气,他脾气也温和,声线清悦淳厚,话时不急不火,声音也不低不高,却成功的让周围鸦雀无声。

贺三老爷子直呼“好家伙”,好家伙,晁老大真不愧是“滚刀肉”的侄子,骨头够硬!

就凭他敢硬杠吴老,没辱没晁家的门风,没给“滚刀肉”抹黑。

果然是江山代代有才人,一辈更比一辈强。

贺三老爷子甚至觉得他儿子都不及晁老大这么有气魄。

吴老暗中阴阳姑娘架子大,不识好歹,晁一直接就用吴老护着乐诗筠的行为作为理由回怼回去,就差没指着吴老他既要又要。

这场面,简直……比车祸现场还惨烈。

哪怕四周坐的都是大佬,这会儿也很尴尬。

吴老被噎得哑口无言,呼吸一点点变急促。

四周安静得只有呼吸声。

眼见无人圆场,贺三老爷子哈哈笑:“哎呀,医生真是快人快语!别人可能不信姑娘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话,我是相信的。

医生就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也是个直肠子,话不喜欢拐弯,总是直来直去,柳家子和我们家贺八嘴皮子利索,也常被医生怼得张口结舌。

医生当着我们贺家老祖宗的面,一言不合就怼龙宝,对我们家龙宝连踹带踢都不带眨眼的,所以医生见着某个姓乐的会打起来,绝不是蒙人。”

“还是贺老爷子您了解我家侄女。家伙那脾气是真的又臭又硬,生气时谁的面子都不给,谁惹她她怼谁。

我们老晁家的哥儿好不容易捡回来一个宝贝妹妹,我们这些长辈们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更舍不得违背她的意愿,让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家伙不愿意的事,我们做家长的决不强求,她愿意做的事,我们老晁家上下鼎力支持。”

贺三老爷子来圆场,晁一爷也领情。

孟老也接话:“老晁呀,我们都知道你有个好侄女,你收敛点,再这么得瑟,我可就忍不住要嫉妒了啊。”

“就是,晁一啊,你家有这么好的一个才神医,你还在我们面前炫耀,这不是故意寒碜我们,哪你被套麻袋,肯定是你炫耀侄女惹来的。”

众人你一句他一句地晁一爷,晁一爷就乐呵呵地听着。

东拉西扯一通,邀请姑娘去家里的话题就此揭过,再没人提。

晁家老大也是块硬骨头,吴老心里再不忿,也没再去找灰碰,也假装浑然不在意之前的不快,继续跟附近的众人话。

客人还在陆陆续续地来,附近的空座也越来越少。

十一点半后,附近的座基本全满。

又等了会,过了十一点四十分,寿星被家人搀扶着送回主座,主家的代表也纷纷去席间向客人们致意。

十二点后,酒店上菜,准备妥当,主家致词,再开席。

寿宴热热闹闹地持续了两个钟才散。

散席后,大部分客人匆匆离开。

晁一爷也同道而行的人也结伴而去。

远在拾市的晁家美少晁少,并不知自家大伯中午去应酬了,更不知伯父将吴老怼了。

如果他知道,肯定会拍掌,再来一句“对得好”。

吴老一直护着乐诗筠和乐家,还挑了胡某人做侄孙女婿,他选择站乐诗筠、站胡家,那就甭再想沾他们家的团子的便宜。

吴老选了乐诗筠和胡睿贤,若一条路走到黑,老晁家敬他是条汉子。

他选了那两家,还想让团子给他面子,给他免费针灸让他延年益寿,像他这样既要又要的,谁还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