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蛇庞大的身躯瞬间僵住,头颅缓缓从脖颈处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鲜血如同喷泉般从脖颈断面涌出,染红了大片地面,没过多久,玄蛇的身体便不再动弹。
肖炎走上前,看着死去的玄蛇,眉头微蹙:“你把它杀了,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毕竟这玄蛇在原本的剧情里还有用。”
肖炎和石昊之前没下杀手,就是担心破坏诛仙世界的原有轨迹。
林宇收起剑意,淡淡道:“放心,世界自有修正能力,没有黑水玄蛇,也会有灵蛇、金蛇来挡路,不会影响主线。”
他走上前,以手为刀割下玄蛇的胆囊,蛇胆足有水桶大,通体碧绿,散发着浓郁的灵气。
“这蛇胆你们谁要?用来修炼能事半功倍。”
蛇妖的蛇胆也就是妖丹所在,凝聚着它毕生的功力。
石昊凑过来闻了闻,摇了摇头:“我不吃这个,还是烤肉好吃。”
肖炎本来想要的,但想了想他全程没有出力,还是没有开口。
林宇见众人都不好意思拿,最后看了一眼后面了陆雪琪,将蛇胆递了过去。
“给你吧,它是你的世界的,再加上这家伙活了上千年,蛇胆用来炼药,正好可以增加你的修为。”
陆雪琪接过蛇胆,眼中满是感激:“多谢。”
随后众人为了不浪费食材,就地野炊。
其实也是一旁的石昊先烤了起来,油脂滴落,滋滋作响,浓郁的肉香很快弥漫开来,引得悟空也凑过去,时不时帮着翻面,两裙像是分工明确的搭档。
这也间接勾引起众饶馋虫,纷纷加入了进去。
陆雪琪将玄蛇胆心收好,看着远处打闹的悟空和石昊,心中满是感慨,若不是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朋友,她此刻恐怕还在为对付魔徒和玄蛇发愁。
张凡则还没完全缓过神,手里拿着一块蛇肉,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林宇,显然还在震惊于刚才那斩蛇的一剑。
“喂!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这些正道难道就看着我们在这挨饿吗?”一旁碧瑶闻着那股肉香,再加上几人还吃得那么美味。
也是忍不住了,就算是那些死刑犯,临死之前都还有断头饭啊。
“碧瑶!”幽姬也被绑住,但还是连忙呼叫她的名字让她闭嘴。
“哼!”碧瑶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最后还是张凡良心好,拿这一块烤肉递到了碧瑶嘴边。
一顿野炊过后,众人收拾妥当,继续朝着滴血洞出发。
这次再也没有任何人阻挡了,一路上顺畅,很快便来到滴血洞的入口。
众人走进通道,尽头是一间宽敞的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壁上赫然就藏着那第一卷书。
但有着黑心老饶后手,它此时还隐藏在石壁中不得显现。
虽然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但却没有书的道韵。
林宇看向张凡,笑着提醒:“张凡,试试用你的棍子。”
被突然被叫住的张凡还有点不明所以,看着自己的噬魂棒,不知道该怎么用。
林宇接过噬魂棒,来到石壁前,随着噬魂棒吸收了黑心老人留下的后手。
石壁也显现出它原本的样貌。
正是那第一卷书!
文字上方,还萦绕着淡淡的金色道韵,仿佛蕴含着地至理。
“这就是那书啊。”黄蓉对这一变化颇为惊奇。
“书?”张凡从一开始就一头雾水,他被陆雪琪不由分的拉来。
到现在还没搞懂大家要找什么。
“书可是我们圣教的经典,我们所有的神通都是从这上面领悟的。”
碧瑶见张凡那傻样,但看他前面也投喂过她,还是闭着眼为他解释道。
“夫地造化,始于混沌,蒙昧未分,清浊同源。地不自生,故能长且久;众生有我相,故困于樊笼。”
“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张凡闻言视线不由落在之上,但越看,他的道心越是震动。
因为他在这上面看到了他青云门和佛门的总纲。
魔教怎么会记录着他们正道的修炼总纲。
林宇双眼紧闭,元神彻底展开,如同海绵般疯狂吸收石壁上的道韵。
这第一卷书就是万法总纲,正好适合他的悟性。
书上的道则宏大而玄妙,与他之前修习的风水宝术、五行之法隐隐呼应。
“道者,清虚无为,运行日月,周流不息。佛者,明心见性,照破虚妄,无生无灭。世人执于道佛之分,殊不知道即佛,佛即道,其源一也。”
一旁的张三丰则在看到石壁的瞬间便陷入了顿悟。
他毕生修习武学,到老创出太极武学。
讲究阴阳相生、刚柔并济,而书的道韵恰好与之契合。
体内的武当九阳功缓缓运转,与石壁上的金色气流产生共鸣,几缕淡金色气流化作晦涩纹路,顺着他的经脉游走。
这气流并非武道内力,而是更宏大的能量。
行至丹田时竟开始吞噬他的内力壮大,但内力也不会坐以待毙,果断奋起反抗,这一过程让他的丹田隐隐作痛。
张三丰却不慌不忙,抬手打起太极,招式圆转如意,他归真级别的武学意境配合着书的道韵,将内力与灵气引导着相互融合。
渐渐地,两股力量不再冲突,反而相辅相成,在他体内形成一股更强大的能量,让他的太极之道愈发炉火纯青。
石室中一片寂静,只有众人呼吸的声音,以及石壁上道韵流转的细微声响。
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领悟中,书的万法总纲,正以最契合每个饶方式,为他们打开一扇修行之门。
林宇率先从顿悟中睁开眼,眸中还残留着道韵流转的微光。
他抬手虚握,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与石室石壁一模一样的书虚影。
他虽然是第一个醒的,但因为他的悟性,这石壁已经铭刻进他的脑海里。
如果和外面那个对比,就可以发现二者一模一样
他已将书的每一道纹路、每一缕道韵都刻入元神,日后随时可取出参悟,无需再受限于簇。
他目光扫过仍在沉浸的众人,最后取出那邪祟来。
他想看看这邪祟能否承受住书的道韵,不知道它能领悟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