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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九叔讲清楚之后,师父也不会总抱着自己抢了徒弟机缘的负担。

师徒两人就这样埋头修炼。

林宇晚上修炼《玉女喜神术》,修炼到早上不亮就运转《上清大洞真经》开始采集初升时太阳之精华。

白一整个早上,林宇都泡在九叔的藏经阁里,阅读典籍。

下午锻炼基本功,他现在还,不适合练习过于刚猛或复杂的招式。

九叔因材施教,只让他扎马步、站桩、走梅花桩,锻炼下盘的根基与身体的协调性。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年半转瞬即逝。

这一年半之中,聊群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也可能和时间流速不同有关。

他这里过去一年,有的群员可能才一。

所以林宇只是每签个到,就下线。

而这一年半文才和秋生就很惨了。

有了林宇带头疯狂修炼,他俩就显得很突兀了,九叔一看我们都在练,就你俩闲着,必须给他们找点事干。

就这样他们的好日子来了。

早上也跟着林宇读书纳气,下午练功,可以没有一他们的身体是不痛的。

早上头痛,下午浑身疼。

好不容易每个星期有一休息时间,结果他们发现这一最痛,因为锻炼这东西,不停还好,一停下所有的疲劳瞬间就在这一爆发。

那滋味,反正林宇每到这时候,都会看见俩个这也碰不得那也碰不得,稍微碰一下就嗷嗷叫的“肾虚谋。

而林宇经过没日没夜的苦修之后,他的修为也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得到了精进。

他此时来到了“炼神返虚”的境界。

他已经可以对外自豪的称呼自己为“炼虚真人”了!

这一切都要多亏于那“先息壤”,这宝物,无时无刻不在产出灵力,并且这些灵力,都是在林宇体内的。

要不是他的元神跟不上,林宇现在的境界只会更高。

而到元神,林宇不得不佩服三茅祖师的远见,他一早就看出林宇再这样下去会根基不稳,所以传授了他《上清大洞真经》,让他元体能得到同一法门。

这早上,林宇缓缓睁开眼,结束了持续一晚上的修炼。

经过这一年半每日每夜的积累,林宇现在看什么都好像在剖析它,每时每刻脑袋里都会冒出无数知识。

而这唯一的坏处就是,知识太多了,会导致他越来越理性。

只见他的眼睛在屋里巡视一圈。

大大的家具就在他的脑袋里被拆解为无数零件。

他们的用途、制作、改进,就连这些家具身前还是树木的时候,林宇都能推断出他们有多高多粗,可以直指本源。

这些原理就这样出现林宇的脑子,而这就是林宇现在脑袋的第一反应。

林宇晃了晃脑袋,这种感觉就像他前世高三那样,人生智力巅峰,一道数学题,他脑袋里能浮现两三种解法。

林宇自嘲地笑了笑:“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变成‘人形百科全书’了。”

“师弟早啊”文才秋生有气无力的和林宇打了声招呼。

两人经过一年的调教,已经养成了习惯,早起看书修炼,现在就算是休息日,他们也能准时起床。

他俩在这样填鸭式的教育下,也逐渐学会了许多。

就算是文才那木鱼脑袋,也在耳濡目染之下,下意识的了解到一些常识。

不过这都是他下意识的操作,比如以前叫文才拿“纸笔墨刀剑”,文才可能会“啊?”愣在原地,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现在文才会立刻下意识地把东西一件件摆好,但是如果你这时在问他“纸笔墨刀剑”分别是什么,那他可能就又会像以前一样“啊?”的一声愣在原地。

而秋生则机灵的多,不过,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犯“眼高手低”的毛病。

一件事情入门很轻松,但想要精通,往往需要花费之前十倍的时间。

而秋生往往没有那个耐心,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太简单了,我只要花一点时间就能掌握,急什么。

这些都是林宇通过观察发现的。文才是“不过脑”,全靠肌肉记忆;秋生则是“太自信”,总觉得自己一学就会,不愿下苦功。

这一年他们虽然有太大进步,但那是和林宇做对比。

如果和他们以前对比,那真的可以士别一日如隔三秋,当刮目相看了。

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7月13,是林宇前世的生日,也是林宇来这个世界两年了。

他现在可以自己十岁了,再也不是八岁孩了。

也就是这一,任家镇来了一伙戏班。

他听文才秋生那里面有一个戏子特别出名,就连九叔都喜爱。

据是一个桨兰桂芳”的戏剧歌手。

林宇初听时,还以为是“梅艳芳”,仔细一听,才知道认错了。

前世电影里为了致敬梅艳芳,胡编出来的角色,在这里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物了。

还成为了师父师兄们的偶像。

等林宇走进灵堂,就看见秋生正捧着个艳红得扎眼、点缀满塑料花的爱心牌,上头拿银票板板正正的拼凑成一个“芳”字。

以他前世的眼光来,这东西有点美丑美丑的,但在这个时代,确实算是难得的大手笔了。

“怎么样?”秋生扬着下巴,语气里满是得意,“这可是咱哥俩儿,把一年攒下的所有积蓄,都换成了这玩意儿!”

“emm,师兄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林宇看着那奇葩的花牌,实在不好评价。

“当然是真话喽”

“从经济学角度看,这是严重的资产错配。从美学角度看,这是一场灾难。”林宇客观地分析道。

秋生脸色一僵:“你就不能点好听的?”

“好听的?”林宇想了想,“它…很有诚意。”

“那肯定…”秋生还没显摆完,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调子怪异的哼唱,仔细一听,竟是师父的声音。

秋生连忙把花牌塞在背后,藏了起来,这东西可不能让师父看见,不然又要变成师父的了。

九叔捧着一个巴掌大的花牌走了进来,满面春风的道:“怎么样!看看我这个!”

九叔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一点也没发现,文才秋生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更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