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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王晓风一脸诚恳地开口道:“聂书记,请您相信,我绝对没有四处找人为我牵线搭桥、走后门去挂职!

依我看呐,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于我呀!

我特意去打听过呢,这次咱们州市一共有三位干部要到省里去挂职锻炼,但其他两位的去向都已经确定好了。

可偏偏只有我,至今仍对自己究竟会被派往何处一无所知。您看,这是不是太诡异了些?”

原来,在此之前,王晓风早已与邓怡琳就此事进行过交流沟通,并从她那里得知了一些相关内情。

当聂飞龙听完王晓风这番话之后,心里也不禁泛起一阵嘀咕来——难道这里头真有什么猫腻不成?

于是乎,他顺手抓起桌上的电话机,拨通了州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刘松的号码。

只听他语气轻松地对着话筒笑道:

“嘿,刘部长啊,这会儿正忙着呢吧?”

那边很快传来刘松爽朗的笑声:“聂大书记打电话有啥紧急事情要交办啊!

甭管多忙,只要是接到你聂书记的来电,那我就算手头工作再怎么紧急重要,也得先搁下!”

聂飞龙现在和刘松级别都是一样的,都是副厅级干部,而且两个人都同时拥有两个职务。

聂飞龙是州市副市长兼平原县委副书记,刘松是州市人大副主任兼州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

“刘松同志,我想请教您一件事。前些日子,听闻咱们州将派遣三位干部前往省级单位挂职锻炼,其中就包括我们平原县的副书记王晓风。

所以我想了解一下,王晓风同志究竟打算到哪个部门或机构挂职呢?

是否已有确切的安排呢?”聂飞龙手持手机,语气严肃地向对方询问道。

此时的刘松微微一笑,回应道:“据我从省里得到的消息,这次挂职机会实际上是由王晓风个人通过某种渠道争取来的。

按常理来,他本人理应知晓最终会被分配至何处任职。

只是有些令人费解的是,其他两位同志都已确定好了具体的挂职地点。

唯独王晓风至今尚未收到正式明确的通知,此事着实让人感到颇为蹊跷。

其实他们让王晓风三月份就是报到的,被我们给委婉地拒绝。

因为王晓风才刚刚任职,至少让他干满三个月,到六七月份的那一批再去挂职。

我们对王晓风这个干部的印象是很深的,我们这几年都考察了很多次,是一个干实事的干部,难道的干才和帅才相结合的干部,我也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走这样一步棋。

其实现在上面提拔干部,非常注重基层工作经验,特别是他这种有过乡镇党委书记和县处级重要岗位经历干部,是组织未来一段时期重点培养的干部。”

聂飞龙听完后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刘部长,目前王晓风同志坚称自己并未通过任何私人关系谋求此次挂职机会,这与上面所传达的信息显然存在出入。

面对这种情况,我们该如何应对才好呢?”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沉稳和平静。

刘松听到聂飞龙如此言语之后,心头不禁涌起一个巨大的问号,连忙对着手机话筒道:

“不会吧!这件事怎么会变得如此扑朔迷离、错综复杂呢?简直就像罗生门一样啊!

你先稍等片刻,容我立刻拨通另一个号码去询问清楚情况再。

待我弄明白一切真相以后,马上就会再次与你取得联系并给你回复的,请放心等待哦!”

完这些话,刘松便匆匆挂断了与聂飞龙之间的通话。

紧接着,聂飞龙深吸一口气,并缓缓开口对身旁的王晓风解释道:

“晓风呀,刚刚我跟刘松同志通电话,但从目前所了解到的信息来看,这个问题似乎真的存在一些蹊跷之处。

经过我的判断,此刻我相信你所过的话语了。

或许,你极有可能就是遭受到别人精心设计好的一场陷阱或者阴谋算计之中啦……”

到这里的时候,聂飞龙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

此时此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得飞快如箭。聂飞龙抬腕瞄了一眼手表,发现距离前往州参加会议只剩下区区半个钟头而已。

然而,在这短暂而又紧迫的时间里,他衷心期望着能够在接下来的一刻钟之内收到来自刘松打来的那个至关重要的回电。

毕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进一步查清事实真相究竟如何,从而做出更为明智合理且符合实际状况的判断及决策来解决眼前面临的种种难题困境。

就在这段等待回音的时光当中,王晓风和聂飞龙两人始终安静地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面,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一边闲聊起近期各自手头负责处理的相关工作事宜。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左右,突然一阵悦耳动听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原有的宁静氛围,原来是刘松终于致电回来了!

“聂书记,这个事情我算搞明白了,听省里的人,是我们州市的主要领导推荐了王晓风,还王晓风非常出色、能力超群呢!

而且啊,这位主要领导还是受他人之托才出面帮忙举荐王晓风去省里挂职锻炼的。”刘松在电话那头向聂飞龙汇报道。

聂飞龙听完后沉思片刻,心想刘松口中所的“主要领导”,在州市恐怕也就只有文年庆和董耀平能够担得起这一称呼了。

于是,他开口问道:“哦?那他们可曾提及具体是哪位主要领导吗?”

其实当聂飞龙出这句话时,心中已然对此事有了大致的判断——多半又是董耀平在背后捣鬼布下的圈套罢了。

然而此时的刘松却并未直接回答聂飞龙的问题,而是用一种颇具深意的语气缓缓道:

“这件事确实有些错综复杂,但以我的直觉来判断,绝对不会是文书记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