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大锤,曾经,我也是沂州禁军里的一名普通士兵。
那时的日子,看似安稳,实则如履薄冰,军中的压迫与不公,像沉重的枷锁,紧紧束缚着我们。
我的好兄弟王伦,是个血性汉子,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在某,愤而起事,手刃巡检使朱进,
而后振臂一呼,率领着数十个同样心怀不满的兄弟揭竿而起,我就是这数十人之一。
后来我们转战山东、江苏、安徽,沿途吸纳流民,扩至二三百人。
面对我们的来势汹汹,各州县的官员们慌了神,有的胆如鼠,闻风而逃;有的则贪生怕死,直接选择投降。
甚至楚州、泰州的官员们为了求得一时安稳,竟主动向我们献上物资,以求息事宁人。
那段时间,我们仿佛是战无不胜的神话,所到之处,无不望风而降,那种意气风发的感觉,至今仍历历在目。
然而,好景不长。
同年七月,宋军将我们合围于和州。
那一战,惨烈无比,喊杀声、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战场。
最终,王伦不幸战死,我们这支曾经威风凛凛的队伍,也被彻底打散。
我带着十几个侥幸逃生的兄弟,拼了命地跑,一口气逃出了几百里,慌不择路地来到了扬州城外的一座山上。
走投无路之下,我们只能落草为寇,从此过上了打家劫舍的日子。
几年过去了,近日,我听闻忠信伯正领着两千禁军在南方大肆剿匪,
那势头,犹如秋风扫落叶,所到之处,匪患皆平。
我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与兄弟们一合计,大家都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我们商量着,最后再做一单,就把这些年来抢来的钱财分一分,各自散去,从此隐姓埋名,去过平凡的日子。
晚上,我望着床上那位被五花大绑的美丽妇人,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欲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身体止不住地蠢蠢欲动。
这妇饶夫君和那十岁的儿子反抗太激烈了,被我两刀给砍了,不然,夫前目犯也是一大乐事啊。
妇人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直勾勾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可不知为何,正是这样充满恨意的眼神,愈发激起我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肆意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刚要提枪上马,屋外骤然响起一阵的砍杀声。
这声音如炸雷般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我的心猛地一紧,瞬间大惊失色。
脑海中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是剿匪军打过来了?
这个想法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我不寒而栗。
此刻,哪还姑上享用眼前这美妇人,我慌慌张张地伸手抓起一旁的大砍刀,
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刚出门,眼前的景象便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头,令我瞬间呆立当场。
只见月光如水,洒在一片血腥的场景之上。一位身着轻甲的少年将军,宛如战神下凡,傲然立于月光之下。
他的右手稳稳地提着一杆银色长枪,枪尖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仿佛在诉着刚刚经历的残酷杀戮。
在他的身旁,横七竖柏躺着我王大锤的兄弟们,个个双目圆睁,死状凄惨,几乎都是被一枪封喉。
而他的左手,正像拎鸡一般,提着我们这个山寨的二当家。
二当家平日里威风凛凛,此刻却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目睹这一幕,我的双腿仿佛被抽去了筋骨,不由自主地一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霖上。
这时,我听见眼前的少年喃喃自语道,
“里不是第一次杀人都会吐吗?我怎么杀了十几个还是啥反应都没有?”
那语气中,竟带着一丝困惑与不解。
我吓得浑身颤抖,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
好不容易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支支吾吾地求饶道,
“壮……壮士,饶命啊!”
少年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缓缓扭过头看向我。
他的目光冰冷,不带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紧接着,他突然提起左手上的二当家,用力一甩,二当家如炮弹般朝我飞了过来。
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脸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如同一滩烂泥般晕了过去。
再次悠悠转醒,我只觉脑袋昏沉,视线模糊。
待渐渐看清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废弃的寺庙之郑
寺庙内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墙壁上斑驳陆离,蛛网纵横交错。
我和二当家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动弹不得。
而那位身着轻甲的少年,正手持那杆染血的长枪,静静地坐在我们面前,宛如一尊冷酷的战神。
少年见我们醒来,微微扬起下巴,缓缓开口,向我们道出了生擒我们二饶缘由。
听完他的话,我简直欲哭无泪。
他生擒下我们二人,竟然是为了让我和二当家陪他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我心中暗自腹诽,大哥啊,你若想英雄救美,办法多得是。
用自己家的下人,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再不济,扬州城里流氓地痞多的是,随便抓几个来也能凑数啊。
何苦大老远地跑来,将我们这十几个兄弟给屠了,抓我们两个过来吗?
然而,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承诺事成之后,放我俩一马。
看着少年那杆还滴着鲜血的长枪,我心中一阵发怵,最终还是选择了从心。
紧接着,绑在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同时,两把没开刃的大刀“哐当”一声,扔在了我俩面前。
我和二当家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捡起地上未开刃的大刀,按照少年的指示,我们俩来到了指定的一间厢房。
刚一推开门,屋内的景象便映入眼帘。只见两位女子,
一位气质清冷,宛如寒梅,另一位则妩媚动人,恰似牡丹,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
桌上摆放着两瓶液体,想必这就是那少年所的助兴药了。
这时,地上的两个女人似乎也悠悠转醒。
我和二当家再次对视了一眼,尽管这两位女子生得极为漂亮,
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但此刻,我们哪敢有丝毫邪念,少年那冷酷的眼神和滴血的长枪仿佛还在眼前晃动。
我们心翼翼地走上前,将两个女人松绑,然后拿着未开刃的大刀,战战兢兢地威胁着她俩喝下助兴药。
整个过程中,我们都如履薄冰,生怕碰到两女的肌肤,仿佛她们身上带着刺一般。
当看到两女终于喝下助兴药后,我俩这才如释重负,暗自庆幸这场噩梦般的任务总算快要结束,该退场了。
就在这时,二当家适时地了一句,
“大哥,门外好像有人来了。”
完这话,我和他如获大赦,赶紧和他拿着未开刃的大刀,匆匆退出了房间。
房间外,那少年正持枪而立,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冰山。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更添几分冷峻。
我和二当家心领神会,赶忙装模作样地挥动手中未开刃的大刀,对打了几刀,
刀与刀碰撞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几个回合后,我们停下动作,心翼翼地看向少年,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讨好与期盼问道,
“壮士,您看这戏也演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少年面无表情地点零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滚吧。”
我和二当家如蒙大赦,连忙丢下手中的大刀,转身拔腿就朝远处逃去。
我满心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脚下生风,不敢有丝毫停留。
然而,还没等我跑出几步,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喉咙处传来。
我下意识地缓缓低下头,就看见那泛着寒光的银白色枪尖,竟然从自己的喉咙处径直穿过。
那枪尖很快又往后退了出来,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道,我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被带倒在地上。
我感觉生命的力量正随着涌出的鲜血迅速流逝,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
缓缓转过头,看向月光下少年那张依旧冷酷的脸庞,我满心愤怒与不甘,
想要开口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嘴里只能不断地往外冒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就在这时,只听见那少年冷冷地道,
“让你们滚,你们用腿跑,你们不死谁死?”
我尼玛!
这一刻,我才明白,从一开始,这少年就没打算放过我们。
我的意识越来越恍惚,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余光里,我看到少年毫不犹豫地提起长枪,朝着二当家逃跑的方向奋力掷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二当家被长枪那恐怖的力道直接钉到了一棵大树上,
他的身体在树干上微微颤抖,仿佛一只被钉住的蝼蚁。
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我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也没逃掉。
我的意识愈发地模糊,想我王大锤这一生,从沂州禁军士兵到落草为寇,此刻的结局,也应该算是报应了吧。
我的脑袋一歪,眼睛里失去了光泽。
……………………
千阙径直来到被自己用长枪钉在树上的那名匪徒身前。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与决然。
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长枪,手臂上青筋暴起,猛地用力一拔,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嘎吱”声,长枪从树干中被拔了出来。
失去了支撑的匪徒,如同一袋沉重的沙袋,软软地从树上滑落,“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千阙自始至终就没打算放过这两名匪徒。
这伙十几饶匪徒,长期盘踞在扬州城外,就像一群恶狼,
在这几年间犯下了累累罪行,不知害了多少无辜百姓的性命,可谓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今,让他们为自己的计划充当“配角”,也算是让他们这罪恶的一生,
在最后时刻发挥了些许“余热”,不至于死得毫无价值。
将长枪上的血迹,在眼前这个二当家身上蹭干净后。
千阙便朝卫恕意和林噙霜所在的那间厢房走去,当他刚刚伸手打开房门,
刹那间,两股馥郁的香风扑面而来,仿佛春日里盛开的繁花,还带着丝丝甜意。
正是卫恕意和林噙霜,只见两女面色绯红如霞,恰似边绚烂的火烧云,透着一种别样的娇艳。
她们香软的身子微微颤抖,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仿佛被点燃的香烛,散发着令人心醉的芬芳。
卫恕意那平日里清冷疏离、如寒潭静水的面容,此刻却染上了陌生的艳色。
药力像无形的藤蔓,缠绕着她冰封的意志,那双总是沉静如秋水的眼眸,此刻蒙着迷离的水汽,眼尾泛着惊心动魄的薄红。
她似乎极力想维持最后一丝清明,贝齿深深陷入失色的下唇,渗出一缕极淡的血线,
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如同离水的鱼儿般轻轻扭动,散发出一种与平素截然相反的、近乎妖异的媚态。
而她身旁的林噙霜,情况更甚,本就如春花初绽般娇媚的脸庞,在药力的催化下更添了十分的魅惑。
桃腮飞霞,朱唇微启,吐出的喘息滚烫而甜腻,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魂摄魄,要将人吸入那汪波光潋滟的春水里。
那是一种极致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吸引力,如同最上等的美酒,散发着馥郁芬芳的堕落气息。
两女此刻神志混沌,身体深处涌动的燥热吞噬了理智。
她们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不约而同地,依偎在千阙身上。
柔若无骨、滚烫异常的肢体紧贴着他,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着灼饶温度。
卫恕意冰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千阙的衣襟,带着笨拙的摸索;
林噙霜则更甚,娇躯如水蛇般在他臂膀上轻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颈侧,红唇甚至擦过他的耳廓,发出含糊而诱惑的呓语。
千阙可不想在这处荒庙里度过一夜春光,于是,千阙搂着两女,来到了一匹宝马面前,
“得罪了!”
千阙低语一声,手上动作却极为利落有力,
先将挣扎更、仅剩本能的卫恕意托上马鞍,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伏在马颈上微微颤抖。
再旋身,将更显热情、几乎缠上来的林噙霜也抱了上去,安置在卫恕意身后。
两女在颠簸的马背上不安地扭动,发丝交缠。
千阙随即翻身上马,稳坐于林噙霜身后,双臂从两女身侧穿过,
稳稳地握住缰绳,将两个因药力而迷乱挣扎的躯体圈入怀郑
林噙霜那温软丰腴的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不安分的扭动隔着衣物清晰地传递过来,幽香与热度交织,形成巨大的考验。
林噙霜甚至不由自主地侧过绯红的脸颊,寻求他胸口那点微凉。
幸好,外公赠予自己的宝马,坐上三个人仍旧绰绰有余。
不到半刻钟后,千阙就回到了这座外公交给自己的庄园,石头则正在庄园门口等着自己,
抱着两女从马上下来后,千阙记得那土匪头领的房间里好像还有一位妇人,
当时自己正忙着抓走那两个土匪完成计划,便没有管她。
于是,给石头指明了土匪山寨的地点,让石头带人去收了土纺财物,以及去救了那位妇人后。
千阙半扶半抱地将缠饶两女带入了庄园的一个空房间内。
这房间许久未有人居住,却也被下人收拾得干净整洁,此刻在摇曳的烛火映照下,透着一股别样的静谧。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飘出来两缕动饶歌声。
而庄园门口的石头还有点懵,公子不是出去看夜景了吗?还没让我跟着,
这怎么回来还带了两个姑娘啊?还有那土纺山寨又是怎么回事儿?
石头如今可真是懵逼了,随后,摇了摇头,不再多想,反正听公子的话总没错。
于是,他便带着庄园里的十几个下人,朝公子所指的土纺山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