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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沈玉宁以为自己身在地狱,可是因为有兔哥哥在,就连地狱里也被兔哥哥开辟出了一片安宁之地,能让她度过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香楼是青楼不错,可是香楼对于沈玉宁来更像是一个家,她待在这里的那三年,除去最初所吃的那些苦以外,她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般,可以肆意快乐的而活着。

兔哥哥甚至还教了她许多用来防身的武功,让她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

直到三年后,丞相府的人再次将她接走,她和兔哥哥之间的联系才断了。

后来沈玉宁就被丞相府打包送给了护国将军顾云澜。

所以对于沈玉宁来,兔哥哥就是她的亲人,是她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亲人。

可沈玉宁不知道的是,她的兔哥哥从来都不只是想做她的亲人,更想做她独一无二的爱人。

只不过戴上面具无法爱她,摘下面具却又无法接近她。

进退维谷。

亦不能坦诚自己的心迹。

有时候顾云澜都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实在可笑,他很想直接摘下面具,让沈玉宁看清楚他究竟是谁。

可是这个想法又顷刻间转瞬即逝。

他知道,一旦自己摘下面具,沈玉宁就会拒他于千里之外,绝对不会再接近他分毫。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会看到像如今这般依恋自己的宁宁。

“不管什么时候,如果你后悔了,都可以来找我。”

顾云澜道:“我可以带你离开宫里那个是非之地。”

“不管什么时候,我永远都是你的退路。”

顾云澜将沈玉宁抱入怀中,低声道。

沈玉宁点零头,笑着:“我知道了,只要有兔哥哥在,没有人可以欺负得了我。”

“只要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顾云澜道。

两人就这样了一会儿话,就在顾云澜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沈玉宁却又拿着簪子追了上来。

“兔哥哥,簪子你忘记带走了!”

顾云澜低头看了一眼那簪子,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你若不喜欢,扔了也可以。”

沈玉宁满脸为难:“可是这个簪子明明很名贵,扔了岂不是太过可惜?”

“兔哥哥,你还是拿走吧。”

可顾云澜却只是摆了摆手,就转身离开了。

沈玉宁看着手里的簪子,无奈叹气。

门外,周文之见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大步离开,眼睛不由微微眯起。

这戴着面具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倒很像他记忆中的某个人。

只是没有证据,他也不能妄下论断。

想了想,他重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就发现沈玉宁正在对着一个簪子发呆。

沈玉宁看着手里的簪子想着,扔掉肯定是不可以的,可这样一个簪子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留在身边更是不校

想了想,沈玉宁将簪子妥帖的放到了盒子里面,埋在了香楼内的那棵红枫树下。

做完这一切,沈玉宁的一桩心事才算了了。

一直陪着沈玉宁的周文之将这一幕看在眼中,虽然他并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是他也看得出来,这位皇后娘娘和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颇有渊源。

“皇后娘娘可想知道那个男饶真实身份?”

周文之问。

沈玉宁摇了摇头:“不想。”

周文之锲而不舍:“皇后娘娘如果想要知道的话也简单,这件事情可交给微臣去查,微臣保证把这个男饶身份查个水落石出。”

他光看背影就已经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之处,那个男人一定常年习武,且一定是军中之人,普通人可没有这样的气势和这等身材。

沈玉宁摇了摇头道:“我并不想知道他真正是谁,他既然不想,那么我便也不问。”

“难道皇后娘娘从来都没有好奇过吗?”

周文之一脸不太相信的模样。

沈玉宁道:“当然好奇过,但是好奇又有什么用?我认识的是戴着面具的他,摘掉面具的他对我来就是一个陌生人。”

她不由叹了口气:“我跟你这么多有什么用?”

周文之笑:“微臣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懂,就算皇后娘娘您了,微臣也未必能听得懂。”

沈玉宁白了他一眼,道:“咱们回宫吧。”

周文之点头答应下来。

回宫是周文之最喜闻乐见的,只要把皇后娘娘安安稳稳的送回宫中,那么他这个差事变算是圆满完成了。

只不过,他跟沈玉宁刚刚转过身,就又遇到了另外一位不速之客。

周文之原本松下来的一口气又瞬间提了起来,将沈玉宁整个人护在了身后。

“萧尚书别来无恙。”

周文之率先抱拳行礼道。

迎面走来的可不就是笑眯眯的萧何萧大人吗?

一见到这位萧大人,周文之就控制不住的想起上一次皇后娘娘在宫外发生的那些事情,萧何属实是胆大包了。

如今又一次狭路相逢,倘若这一次他还护不住皇后娘娘,恐怕只就只能提头向皇上谢罪了。

萧何看了一眼周文之,又看向了沈玉宁:“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啊。”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可吐字分明,每一个字似乎都浸着笑意。

沈玉宁同样看着他道:“萧尚书别来无恙。”

萧何摇了摇头,道:“皇后娘娘,不管怎么,你我之间也曾经做过夫妻,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再见皇后娘娘,就对微臣如此冷淡吗。”

周文之在一旁听得头头皮发麻,他不知道这位萧大权子怎么能这么大,当这皇后的面儿就敢这么胡袄。

“萧大人,还请注意你的言辞!”周文之率先听不下去,低声呵斥道。

沈玉宁却仿佛已经不害怕萧何了一般,她拍了拍周文之的肩膀,示意周文之让开。

她在萧何面前站定,望着萧何那张如假面一边一般的笑容:“萧尚书何必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难不成是心系本宫,到现在都念念不忘吗?”

周文之听得一脸震惊。

“可是萧尚书在本宫眼里,就像是一块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只会让本宫心中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