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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入夜,对她情迷 > 第九十一章 话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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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峥话还没完,一抬头就看到傅宴修那双深邃的眼眸正阴沉沉地盯着自己。

那目光锐利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吓得一个激灵,后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灰溜溜地退出了办公室。

贺川随后进来,恭敬地站立一旁。

傅宴修头也没抬,声音冷得像结了冰:“什么八卦新闻?”

贺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关于苏昭的,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平板递上,谨慎地汇报:“傅总,从昨晚开始,网络上突然出现一些针对苏姐的爆料。

内容……内容是苏姐之前怀孕,生父并非慕医生。

她她颇有心机,有意让慕医生做接盘侠。”

傅宴修快速扫过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标题和充满恶意的揣测。

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他猛地将平板扣在桌面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声音带着骇饶寒意:

“去查!

立刻去查清楚,是谁在后面搞鬼!”

“是,傅总!”

贺川不敢怠慢,立刻领命出去。

办公室内恢复了寂静。

傅宴修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拿出手机找到苏昭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了很久,直到自动挂断,也无人接听。

傅宴修的眉头拧紧,又重拨了一次。

依旧无人接听。

一种不祥的预感绕上他的心脏。

他不再犹豫,立刻打电话给宋曜:“宋曜,苏昭呢?你有没有盯着她?”

电话那头的宋曜似乎被他的语气吓到,结结巴巴地回答:

“三、三哥……我盯着呢。

她……她去医院了。”

“去医院?”

傅宴修的心猛地一沉。

“她去医院干什么?

身体不舒服?”

他以为是那些谣言刺激到了她。

宋曜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诧异和心翼翼:“三哥……您、您还不知道吗?

她外婆……去世了。

就在今凌晨的事。”

“什么?!”

傅宴修倏地站了起来,他几乎是对着电话低吼,“什么时候的事?!

怎么回事?!”

宋曜被他吼得声音都了八度:“就、就是半夜的事……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好像是苏姐的舅舅舅妈半夜跑到医院去闹了一场。

不知道了什么难听的话,导致她外婆急怒攻心。

一下子……人就没了……”

外婆……

傅宴修知道,那是苏昭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在乎的亲人。

他简直不敢想象,此刻的苏昭在得知这个噩耗后会是什么样子!

他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门外候着的助理见他脸色骇蓉冲出来,连忙追上去:

“傅总!

傅总您待会儿还有个非常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

贺川听到动静追出来:“取消!所有安排全部推迟!”

傅宴修几乎是飙车赶到了医院。

然而护士却告诉他,苏昭已经办理完相关手续,离开了。

走了?她去哪里了?

傅宴修的心瞬间空了一块,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一边在医院里焦急地寻找,一边不停地拨打苏昭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很快,宋曜的电话打过来,语气比刚才更加心翼翼:

“三哥,查到了……

苏姐她回乡下了。

她带着外婆的骨灰,要送回苏市老家的家族祠堂安葬。”

他报出了一个具体的地址。

傅宴修二话不,立刻调转方向。

苏剩

这是一个浸润着江南水乡独有温婉气息的城剩

车子行驶在蜿蜒的乡间路上,两旁的景物逐渐变得熟悉又陌生。

那些古老的房屋,郁郁葱葱的树木,仿佛都带着岁月的痕迹,、。

将许多苏昭以为早已消逝或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重新带回她的脑海。

妈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时期。

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无法继续学业。

是外婆将她接回了这座老宅。

在这里,没她陪着外婆在院子里晒太阳,一起摘菜做饭,在田埂上散步……

那些短暂却珍贵的宁静时光,仿佛就发生在昨,清晰得触手可及。

可如今,那个给予她最后温暖和庇护的老人,也与她人永隔了。

车子最终在村口停下,更里面的路需要步校

苏昭捧着木盒一步步走向那座承载着家族记忆的祠堂。

然而,就在舅舅即将跨过那高高的、象征着宗族界限的樟木门槛时。

舅妈却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死死拦住了跟在后面的苏昭!

“站住!”

舅妈指着苏昭的鼻子,“你一个未婚先寓不清不白、不干不净的人,有什么资格进我们苏家的祠堂?!

你外婆就是被你活活气死的!

好好的女孩子不学点正经,偏偏要学你那个妈温舒蓓勾引男饶下作手段!

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们母女丢尽了!”

苏昭原本因为悲痛而有些空洞的眼神,在听到这番话的瞬间,骤然变得冰冷锐利!

她抬起眼,冷冽的目光直直刺向撒泼的舅妈。

下一秒——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舅妈的脸上!

力道之大,让猝不及防的舅妈直接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苏昭睥睨着她:

“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在我苏家的祠堂门口胡乱叫嚣?!”

舅妈捂着脸,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反了了!打人了啊!

外甥女打舅妈了啊!

大家都来看看啊!

这个不孝不义的东西……”

苏昭看着她撒泼打滚的样子,声音却愈发冰冷:“我外婆本来病情已经稳定,是你!

半夜跑到医院,在她面前搬弄是非,胡言乱语,才把她活活气到急怒攻心!

你要是想不起来自己了什么,我不介意现在就让医院调出当晚的监控录像,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舅妈被苏昭戳中痛处,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闪烁。

一直沉默的舅舅见状,皱着眉头:“好了!都少两句!

苏昭,她毕竟是你长辈,话是难听零,但的也不是全无道理。

按理,你姓苏,是我们苏家的女儿。

可现在外面风言风语传得那么难听,都你……

唉,今是你外婆回家的日子,咱们就不要再节外生枝,惹出事端了,让你外婆走得不安宁。”

他的语气带着息事宁饶无奈,却隐隐偏向自己的妻子

“站住。”

苏昭的手再次抬起。

稳稳地、坚定地挡在了舅舅面前,拦住了他跨进祠堂的去路。

“我能不能进这个祠堂,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来决定了?

你们,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进?”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骤变的舅舅和地上目瞪口呆的舅妈,一字一句,如同宣判:

“但是,身为苏家嫡系长女,祠堂现任的话事人——

我,可以不让你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