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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师妹她不舒服,这杯我替她喝了。”

梁瑞刚起身准备拿过那杯酒,但是周贺却看了他一眼,冷笑,“我叫她喝。”

语气骤冷,在场的人脸色一僵。

显而易见的,周贺针对她。

何总抹了把汗,心里直打鼓,生怕怒火烧到他身上。

周贺眼底没什么感情,看向她的时候目光冰冷,赤裸裸的报复。

亦或者为难。

舒屿担忧的看着她,想着开口,但是却被程蕴按住。

程蕴只是轻笑一声,也没有反抗,伸手接过那杯酒,“周总既然开了口,怎么可能拂了您的面子。”

这个庄园的酒是私人自酿的,口感香醇,带着淡淡的果香,喝下去也不辣喉咙,只不过这些都只是让人放松的伪装。

后劲很大。

周贺看着她喝下去,得意的挑挑眉。

跟了池竞又怎么样,那个废柴离开了池家算什么东西。

像今,他想逼着她去喝酒,她又能什么,无非是乖乖顺从。

毕竟资金握在他的手里。

程蕴显然看起来喝不了什么酒,酒量一般,才半杯,这会儿就已经开始皱眉。

周贺满意的看着程蕴,随后又看了眼何总。

何总得令,哪敢违背,想着是黎梵的学生,心里也怵着黎家,酒倒得少了些。

周贺漫不经心的把酒杯再次推到程蕴面前,“果然是好魄力啊。”

“只要你喝三杯,我可以给你们双倍的经费。”

双倍,不的数目,足够实验室和大家能少跑两个饭局。

而且,今晚周贺显然没给过她选择的余地。

黎梵看着周贺,忍不住皱了眉,沉声道:“周贺!”

黎家在圈子里有威望,但不是她黎梵。

周贺眉眼冷下来,连脸上惯带着的假笑都没绷住。

“在生活里,我敬您是长辈,但是在这利益场上可没有什么长辈不长辈的。”

周贺摩挲着杯壁,目光很淡,隐隐带着不耐烦。

周贺年纪轻轻已经接过周家,在同龄人眼里已经算得上优秀。

一个实打实的掌权人,在场的人谁敢反驳他的话。

黎梵脸色直接干了,难得带了几分怒意,“周贺,如果不想好好谈,我觉得这合作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梁瑞话哽在喉咙里,想要劝,但是私心里却又矛盾。

这次的经费他们的确很需要,也没有哪个公司愿意这么大方的提供经费。

而且今年程蕴和舒屿准备毕业了,要进好的单位必须要有科研成果。

这种东西只会越多越好。

当年他快毕业那年,几乎每晚都在跟着黎梵跑饭局。

他看向程蕴。

女生纤细的睫毛眨了眨,没有半分退缩,她兀自伸手拿过那杯酒,忍着不适一饮而尽。

黎梵看着她,愣了。

程蕴看向她,露出一个笑,轻轻摇摇头。

黎梵心下不满,可却又无可奈何。

有的人愿意给她面子,一般不会过多为难,周贺显然不是那种人。

“周总,还有最后一杯。”

她把酒杯推回去。

周贺没有惊讶,何总看了眼周贺,刚准备起身倒酒,但是下一刻受到了周贺那目光,顿住。

“这杯我亲自倒。”

他拿过何总手里的酒,嘴里叼了支烟,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在酒瓶上,笑得妖魅。

不像刚才何总倒的那般少,这次,倒了大半杯。

没吃东西,程蕴只觉得胃里烧得慌,很不舒服,想吐。

她当然可以甩脸就走,可是这么多饶心血不能就这样毁了。

舒屿暴脾气,一看就知道周贺故意的,“周总,这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周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的脸上,指腹不停摩挲着打火机。

在连续几次的细微摩擦音过后,听到了噌了一声打火声。

香烟被点燃,一抹猩红随着他的吸入变得越发明显。

烟味呛得其他人不太舒服,舒屿更闻不了烟味,紧皱着眉头。

周贺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舒屿,忽而轻笑一声,撑着下巴,朝她勾了勾手指,“哦?心疼她?”

他的目光过于赤裸,让人恶心。

偏偏衬衫之下还泛着暧昧的红痕。

身上烟酒香水混杂,刺鼻得让人难受。

舒屿没话,周贺轻哼一声,“你陪我一晚,她这酒就不用再喝。”

这话简直是羞辱。

舒屿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和她开过口,更别提有人要把她包养当情人。

程蕴拉过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开口。

酒劲开始上来,程蕴只觉得热,开始头晕。

喉咙里的不上不下的,卡着特别难受。

她指甲嵌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周贺把她的那点动作尽收眼底,只觉得有趣。

怪不得时修和池竞争着抢着要呢。

果然是有点脾气和性子的女人。

不过,性子太烈的他不喜欢,不容易被掌控,也不容易被驯化。

啧啧啧。

“周总,她现在是池竞的女朋友,你这样做不怕池竞找你算账吗?”

梁瑞目光淡淡,陈述着事实。

“池竞?”听到这个名字,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个残废就算进了公司又能拿我怎么样。”

他目光落在程蕴身上,语气里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感觉,“进了公司正好,正愁找不到地方算账呢。”

他噌的一声点燃打火机,“我能让他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像狗一样求我。”

他嗤笑着看向程蕴,“你的对吗?程……”

话没完,面前的人拿起那杯酒往他脸上泼。

浓郁香醇的酒香瞬间蔓延开。

液体似是鲜血般沿着她的衬衫往下淌。

殷红的液体浇灭那抹猩红。

程蕴双眸通红盯着他,“周贺,我记得我给过你脸了。”

她这语气森然,听着莫名带了几分池家饶味道。

池家的人最擅长这样的语气。

“程蕴,你踏马找死!”

周贺脾气本就差,被程蕴这么一泼,怒火中烧。

反手拿过酒瓶要砸过来,下一刻,门被从在破开。

“周贺!”

陌生的声线,带着命令般的压迫。

程蕴酒劲开始上来,只觉得到处都烧得慌,机械的转过头去看。

是之前见到的那个人。

池竞的大哥,身后跟着那个女人。

周贺看清来人,愣了一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池矜。”

池矜侧头看了眼她,随后看向周贺,冷笑,“我看你们周家是活腻了。”

他的目光里染上一抹狠厉,拿过桌上的空酒瓶就往他头上砸。

玻璃碎裂的清脆声,碎片飞溅落在脚边。

池矜冷哼一声,揉了揉麻掉的手腕,“谁给你的胆子动我们池家的人。”

“这是第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