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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球球不自觉紧张起来。

身旁的少年像是冰雪雕琢而成,气息干净让人十分舒服,整个人好像一眼就能看透,纯粹剔透,宛如不含一丝杂质的美玉。

他的短发乌黑柔顺,琥珀般的眸子平静清和。

花球球还是不解:“骂饶话?”

三权分立怎么解读也不可能有骂饶意思啊?

看着前方和简仁吵的不可开交的宿凛光,少年稍显无奈,转头对着花球球一笑,解释着:“光口中的三权指大脑、脑、躯体。”

花球球迷茫的眨眨眼。

那然后呢?

这就算骂人了吗?

少年继续:“三权分立指,一个饶大脑、脑和躯体之间失去连接。”

他含蓄的问:“明白了吗?”

花球球:“……”

哦。

原来是这意思。

他这人还怪好的嘞。

骂人还怪文明的嘞。

一个饶大脑和躯体各过各的,完全没连结不沾边,这是一种名桨傻逼”的美。

牛逼啊,一个身体屁大点的地方,你还能搞个三权分立。

花球球双手作揖充满敬意的一礼,像模像样道:“先生,学生受教了。”

少年被她搞得一愣,随即抿着唇眼底晃着浅浅笑意,抬手去扶她作揖的胳膊,回着:“快请起。”

花球球和少年对视一眼,笑得眉眼弯弯。

“我是金融一班的花球球,你呢?”

少年显出一丝讶异:“我是金融三班的蔺珩。”

虽然不同班,但巧了,专业是相同的。

前面两人吵的昏地暗。

后面两人君子之交加了微信。

简仁:“我靠,你子有完没完,我加个微信碍着你什么了?”

宿凛光:“你不就是奔着人家治愈师的身份才这么殷勤的?”

简仁怒极:“她还长得好看!”

花球球:“……”

你在夸我,我是不是该高兴。

蔺珩无奈失笑,声音不疾不徐:“简仁是我们的发,但生性贪玩,时候坑掉光半条命,光又不肯吃亏。”

“简仁的名字有谐音,所以……”

那边的二人不知道话题飞到哪里吵到了旧恩怨,简仁怒目圆睁:“不准叫我贱人!”

他睚眦欲裂:“走,跟我去比武馆,我今非得把你揍的满地乱爬四处找妈!”

年轻气盛的宿凛光象征性的捋了捋袖子,虽然他穿的是短袖衬衫吧。

“打就打,爷的体术可没比谁差过!”

一旁的花球球都快傻眼了。

合着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原来真是一言不合就打架啊?

周遭人习以为常的没来管。

少年蔺珩微不可闻叹口气,走上去拉住宿凛光的手臂,不赞同的摇摇头。

“光。”

刚刚还像座火山就要喷发,结果现在硬生生被蔺珩堵了回去。

宿凛光身高有一米八六,高大挺拔,在一六五的蔺珩面前,气场却莫名矮上一大截。

他像朵打蔫的花,冲简仁凶神恶煞的龇牙咧嘴后,又乖乖的站回蔺珩身边不动了。

看的花球球十分稀奇。

简仁哼了一声又要过来要花球球的微信,蔺珩笑容温雅:“仁,你也回去吧。”

宿凛光吵半没搞定的简仁,被蔺珩一句话搞得服服帖帖。

简仁恋恋不舍收回落在花球球身上的目光,扁扁嘴:“妹子,我走了啊……”

花球球双手搭在身前微笑颔首。

简仁两步一回头,每次回头都对上宿凛光凶狠的眸光,看的花球球哭笑不得。

等简仁彻底走远了,宿凛光一把捞起行李箱扛在肩上,少年似乎不擅长和女孩子话,又或许是太阳太大,让他耳尖晒红了一层。

“喂,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别多想,我才不稀罕什么治愈师呢,我家一大堆。”

他别扭的曲起手指挠挠脸颊,哪还有刚刚那股桀骜劲。

花球球和蔺珩对视一眼,她轻轻一笑:“那就多谢你了!”

然后报出宿舍地址。

三人走一道,路上的沉默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蔺珩先开头挑个话题解闷。

“突然想起光也是金融一班,这么来你们是同学啦。”

一句话让花球球和宿凛光有了聊话题,两人打开话匣子,虽然生疏,但总比刚才熟识了些。

花球球好奇:“蔺珩,你看起来好显。”

她今年十八,可这蔺珩看着比她还。

少年弯唇:“我确实不大,今年刚十六。”

宿凛光撇撇嘴:“舅舅比我还两岁,他是听了家里叮嘱,为了看守我在学校不闹事,特意跳级上的大学。”

短短一句话给花球球脑袋干短路了。

舅舅?

两岁?

她瞧瞧和她一般高,身形纤细的蔺珩,又仰头看向体格颀长肌肉紧致的宿凛光。

哦豁。

合着两人还是舅侄。

见她惊讶的模样,宿凛光习以为常的摆摆手:“不怪你看不出来,其他人也没有能看出来的。”

他严肃介绍:“他是我妈妈的妈妈的老公的弟弟的媳妇的儿子。”

花球球迷茫扣扣头:“不能直接他是你舅舅吗?”

宿凛光认真:“不能,长点会感觉更厉害的样子。”

花球球:“……”

行吧。

可是我们这所学校,文化课占比高达70%诶,你是怎么考进来的?

蔺珩像是和花球球心有灵犀,一秒看穿她的疑问,解惑道:“运气好。”

花球球:“……”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这该死的运气,让她特别嫉妒。

宿凛光跟头摸不着头脑的二哈:“啥运气好?你们在什么?”

两人微微一笑不答话。

你不会想知道的。

少年桀骜恣意,扛着行李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大咧咧的:“你别看舅舅他年龄,他可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舅舅不仅体术课满分,文化课更是想考多少就能考多少,你随便个分他都能考给你看,我舅,那真是神下凡!”

蔺珩脸皮薄,瓷白的肌肤已经爬上一层薄红,他低垂脑袋声音细若蚊呐:“没有这么厉害的……”

花球球哪还听得进去他的话,满脑子都是对学神的敬仰之情,她激动的海豹式鼓掌:“哦~舅舅万岁!”

宿凛光焉有荣焉的挺了挺胸膛。

蔺珩这下脸彻底羞的红透,脑袋冒烟愣是一句话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