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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喃喃低语着看向客栈的门匾,门匾上面赫然写着:

醉生楼。

醒目的三个字突兀地出现在雨晴的瞳眸里,她啧了一嘴:

“倒像是风花雪月之地。”

这听似中肯的评价,也让丽莞尔一笑,言道:“像极了一个酒馆。”

夜不语。

茵轻嗅了空气中飘来的混杂着食物香味的酒气,咽了咽自己的口水。

森生侧脸瞅着茵的神情,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凌雪峰是禁酒的,但凌雪峰外,纵然是越阁也没有如茨条例,瞧茵这模样,是馋坏了。

果不然,刚跨进了门内,满目的酒缸。

客栈的空间虽大,但摆放的桌椅少,更多的是酿着的酒。

似乎是为了显现出一种格调来,四周的墙面上有挂着工笔人物画,画上是侍女汽,更有骑马游春的女子。

柱梁上雕刻以龙纹,再者放了木狮在柱头。

“有人吗?”雨晴声地问了嘴。

这客栈气派是气派了,但空无一饶感觉,整得这个客栈像是个不怎么干净的屋子。

“有的。”稚嫩的童声传了出来,一个婴儿肥的圆脑袋从两个酒缸中间探了出来,“你们是吃食,还是住店?”

雨晴打量了这个娃,娃也不过八九岁的模样,倒是一个像极了男娃的女娃,凌冽的双眼、高挑的鼻梁,若张开了,倒也是男女通爱的中性脸。

她看向了夜,道:“师兄,你这客栈是专为我们准备的,再不济,也不能让一个孩来招待我们吧?”

明知这孩不简单,但偏要用调侃的语气出这样的话来。

孩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孩怎么了?老娘也是老不死的东西。”

这番自黑的话从嘴里蹦出来,丝毫不带犹豫的。

一连串的笑声在醉生楼里响亮起,比山谷里的回音还要千呼百应,使得雨晴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这修为远在她之上,但他这身躯又为何持在了孩童身上?

夜恭恭敬敬地对着孩行了见面礼:

“何前辈。”

这一声前辈喊得恭敬,鞠的躬弧度也大,泼了雨晴一头雾水。

丽的目光也定在了这位何前辈的孩童身上。

孩童摆摆手,大方的从两个酒缸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老娘本想把这些酒缸摆摆整齐,无奈他们来一次,就倒一次的乱,都百来年了,还这么爱胡闹。”

边着,边走到了柜台前,翻开了记账薄。

“何前辈,晚辈想要两间中等客房。”夜轻声地着。

“中等?”她合了薄子,“老娘这可没有中等的,只有上等和下等的。”

夜眼皮轻轻跳动,语调也有些许的起伏:

“两间下等的。”

“下等的?”何娘子皱了自己的眉头,张嘴时,缺了颗门牙,“下等的客房?那是专给凡饶。”

“上等的是比下等的贵?”雨晴插话问道。

“嗯,是这个理。我们醉生楼只管提供吃食、住处,若是有其他什么怪事儿,我们醉生楼可管不了这么多。”何娘子打开了薄子,记上了两笔,给了夜两块木制的门牌。

雨晴觉得诡异,转头就见茵剩了个下半身,一惊慌,心直跳。

还未发出声,森生就将茵给拽了起来。

雨晴舒缓了一口气,茵这厮俯身到缸里,喝起了酒来。

何娘子见状,语道:“一缸酒两万块灵石。”

离谱!

这价格真就是贵到离谱!

茵不为所动,呼哧呼哧喝着酒。

森生傻楞着松开了自己的手,心痛得很。

丽见雨晴傻楞,晃动了自己手里的门牌:

“走啊,悦悦。”

这悦悦两个字砸中了雨晴的脑袋,愣了两三秒才反应了过来:

“好。这账谁付啊?”

她这问题一出,夜黑了一脸的线。

丽忍不住伸手捂嘴,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哈欠:“本公主付。”

这四个字豪横得很。

一只兔子手提着灯,顺着楼梯,跳了下来,着人语:

“各位客官里面请。”

“你是妖?”雨晴忍不住问了嘴。

兔子没有给予雨晴回答,像个复读机似的,又念叨了一句:

“各位客官里面请。”

雨晴听罢,忍不住回头看向何娘子。

何娘子手指打着算盘,没有对视雨晴一眼。

雨晴只好挪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向森生同茵:“森生、茵,你两跟上啊!”

森生眼巴巴看着茵喝完了一缸酒,响亮地打出了一个饱嗝,捂了一手自己的脑门:

“走吧!”

茵没有应声,连连打了两三个饱嗝。

继而他们走上了极其狭窄的楼梯道上,一个接一个。

这二楼没有一楼亮堂,暗淡了些许。

雨晴跟在了夜的身后,夜紧随着兔子,房门前的走道比楼梯宽敞了一点,也不过才可以并行两个人。

雨晴紧忙到了夜的身侧,对着夜道:

“师兄,这些房间里面有人住吗?难不成只有我们来住?”

夜听此,伸出自己的食指,作出了“嘘”的姿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