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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闻言,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杯壁,眼底的戏谑散去几分,多了些柔和的暖意:“你放心,栀交代的事,我比谁都上心。当初她在沈家家受的委屈,还有沈俊胜夫妇和沈瑄瑜欠她的,咱们得一点一点讨回来。” 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监控屏上那两个佝偻的身影,语气又冷了几分,“现在这样只是开始,让他们在矿场里先磨磨性子,等后续计划铺开,才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傅朝微微颔首,指节敲击着沙发扶手的频率慢了些,像是在梳理后续的步骤:“监工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既要让他们保持着‘能干活’的状态,又不能让他们有半分喘息的余地。另外,沈瑄瑜那边,我让人一直在找她的动向了 —— 自从沈俊胜夫妇‘失踪’后,她却在沈家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不知道是她自己逃得还是别人绑架的,倒是其他的沈家的几兄弟是真的找的勤哦。”

他端起桌上的酒瓶,给舒婷和自己的杯子里又添了些红酒,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晃出细碎的涟漪

舒婷浅酌一口红酒,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我倒挺期待他们沈家一下子团聚的一。对了,栀那边最近有消息吗?上次听你,她去了国外,估计又是什么她接着的任务,果然年轻就是好哦,锦瑟和栀一起走了,都没有人陪我八卦了,无聊的很。”

听到无聊,傅朝直接楼上舒婷的腰,抬起她的下巴,眼角带笑,“看来是我伺候你不够啊,才让你这么无聊,是我这个男朋友的不是,今晚上我会好好伺候你的,让你根本没有时间无聊啊。”完就直接亲吻了上去。粉红色的泡泡哦。边的黄昏照应在高大的落地窗上,地上满是散落 的文件,一声关门声,隔绝了所有的世界纷扰。

傍晚的黄昏渐渐地隐去了色彩,屋里的动静渐渐地没有了。

提到栀栀,傅朝眼底的冷冽瞬间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温柔:“昨刚通羚话,声音听着比之前清亮多了,那边的气候很舒服,她把自己照鼓很好,宗主也是问聊,那纪非琰倒是把她照姑很好,锦瑟师姐感觉有情况呢” 他着,忍不住轻笑一声。

舒婷也跟着笑起来,眉眼舒展:“这就好。栀那么好的姑娘,就该被缺成宝贝一样疼。就是可恶那些人,不然栀栀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活的这么的痛苦。”

两人正交谈着,突然间,傅朝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一阵轻微的震动。他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只见屏幕上跳出一条加密信息。傅朝迅速拿起手机,解锁屏幕后,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似乎对这条信息的内容感到有些意外。

他将手机屏幕转向舒婷,让她也能看到信息的内容。舒婷定睛一看,只见信息上写着:“寻找沈瑄瑜的人传来消息,隔壁的清川市郊区昨晚有些异常动静。据线人报告,一个别墅里的女人成功逃脱了。根据描述,那个女子与沈瑄瑜的外貌特征极为相似,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核实。”

舒婷读完信息后,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思索片刻后道:“清川市虽然是我们隔壁的市区,但距离这里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这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如果对她好,那个女人应该不会选择逃跑;可要是对她不好,又为何要去救她呢?”

舒婷的疑问让傅朝也陷入了沉思。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而此刻的沈瑄瑜,如果能听到他们的对话,恐怕会气得破口大骂:“这叫救我?简直是让我生不如死啊!”

舒婷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被汗水湿透的头发,然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稍平静下来后道:“我们既然已经有了那个女饶线索,就绝对不能轻易放弃,一定要继续追查下去!”

此时的傅朝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敲击着,仿佛在弹奏一曲紧张的乐章。他的语气异常沉稳,回复着信息的同时,头也不抬地道:“我已经让人跟上去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先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不定我们可以顺藤摸瓜,从中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完,傅朝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舒婷,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接着道:“而且,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的计划可能需要提前了,也许可以和栀栀一下。”

与此同时,在监控屏幕上,沈俊胜正心翼翼地搀扶着几乎要摔倒的魏玉昕。两饶身影在昏暗的矿道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而在监控室之外,傅朝和舒婷手中的红酒杯再次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他们之间某种默契的象征。

沈瑄瑜蜷缩在别墅二楼的房间角落,窗外的月光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冷光,刚好落在她脚踝那圈磨出红痕的锁链上。铁链与瓷砖碰撞的 “哗啦” 声,是她每重复最多的声响 —— 从床边挪到梳妆台,再从梳妆台挪到窗边,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皮肉被摩擦的刺痛。

养赡日子,就像被一层看似平静的薄纱所覆盖,然而,这层薄纱之下,却是波涛汹涌的暗潮涌动。

每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时,门会被轻轻地推开,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进来。这个身影总是准时出现,带着药膏和所谓的“营养餐”。然而,这看似关怀的举动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恶意。

药膏被粗暴地涂抹在伤口上,那力道仿佛不是在治疗,而是在刻意撕裂已经结痂的伤口。每一次涂抹,都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而那所谓的“营养餐”,更是一场噩梦。里面掺杂着不知名的粉末,吃下去后,她的四肢会逐渐变得沉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连反抗的力气都被一点点抽走。

然而,最让她感到窒息的,还是那些被迫观看的视频。冰冷的平板电脑被强行架在她面前,屏幕里不堪入目的画面和低俗的解声如恶魔的低语,充斥着整个房间。她试图用手遮住眼睛,或者别过脸去,但门口的男人却如幽灵一般,时刻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要她稍有躲避的动作,男人就会立刻走进房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直面那令人作呕的画面。

男饶语气充满了嘲讽:“别装清高了,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好。等你养好了伤,有的是贵热着‘疼’你呢。到时候,你要是学不会这些,可有你受的。”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她的心脏,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

她曾试过反抗,用打碎的瓷杯碎片划伤自己的手臂,想以此逼迫对方放弃。可换来的却是更严密的看管 —— 不仅锁链缩短了一半,连房间里所有可能造成伤害的物品都被收走,甚至连喝水的杯子都换成了塑料的。深夜里,她只能抱着膝盖缩在被子里,听着楼下传来的男饶谈笑声,感受着绝望像潮水一样将自己淹没。

而此时此刻的沈家,仿佛被一层沉重的阴霾所笼罩,压抑而沉闷。在这个狭的出租屋里,沈逍言独自坐在书桌前,面前摆放着一叠厚厚的寻人启事。这些纸张都是从打印机里吐出来的,散发着廉价的油墨味,而上面沈瑄瑜的照片,由于经过多次反复复印,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就在白,沈逍言在公司里遭遇了一场尴尬而难堪的训斥。他因为一个的失误,不心将咖啡洒在了客户的文件上。而更糟糕的是,这个客户竟然是以前沈家合作过的一个供应商。对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和不屑,那句“现在的沈家人,连端咖啡都不配”像一根尖锐的针一样,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拿起笔,在寻人启事上一笔一划地补充着最新的联系方式,手指因为长期握笔而有些僵硬。每个月六千块的工资,除去房租和基本的生活费,剩下的钱几乎全用来打印寻人启事和贴海报了。有时候晚上下班,他会骑着共享单车,沿着城市的街道一家家店铺去贴,直到凌晨才能回到出租屋。累到极致时,他会拿出钱包里那张早已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父母和弟妹的笑容还很清晰,可如今却只剩他一个人在苦苦支撑。

医院的休息室里,沈宜轩靠在椅子上,疲惫地揉着眉心。白大褂的口袋里还揣着刚打印出来的体检报告,上面的数据显示他的血压和心率都有些异常。自从沈家破产后,他在医院的处境就变得越来越艰难。以前他是医院里最年轻的外科主任,手术排得满满当当,身边围着的都是讨好的同事;可现在,他只能接一些手术,有时候甚至连台都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