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叶望着周围那帮穿着简陋的土着,看之前的资料显示,这帮人就是尼格利人,但却不属于正规军应该是附近部落强征过来的炮灰。
尼格利帝国虽然叫做帝国,但整个国家的社会形势依旧如同部落联盟一般。
尼格利人既然能够占据整个婆娑斯大陆,那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此时,张叶前方 出现了一帮布满血红色刺青,手持巨型弯刀的队伍。
张叶随即将一支百饶玄武卫召唤了出来,并指挥迎了上去。
全身重铠的玄武卫哪是眼前这帮土着尼格利人偏僻部落见过的。
他们手中的骨匕对上全金属重铠,根本没有丝毫杀伤力。
反而被玄武卫一路平推。
前方那支古怪的队伍见此,直接停止前进,随后不知道干了什么,他们身上的刺青开始闪耀起猩红色的光芒。
片刻之后,那帮饶气势猛然上升,同时身躯开始胀大了一圈。
“吼!”
激活了刺青的力量之后,那帮人显然进入了狂热状态,开始赤红着双眼,向着玄武卫冲去。
轰!
双方刚一接触,玄武卫脚跟处的土地竟然直接开裂,可见那帮人在激活刺青力量的时候,那帮饶力量成倍数上升。
但在队伍配合默契这方面,玄武卫远远超过眼前这支乌合之众。
周围的其他部落联军,在朱刚以及钟文麾下士卒的联手下,开始逐渐败退。
那名首领怒吼连连,但奈何三名武将不断的向着他发动疯狂攻势,此时的他根本无暇分心。
沙滩上,其他学子同样也已经率军杀了过来。
特别是那帮高年级学长,此刻已经在密林之中大肆杀戮起来。
张叶等人面前的这支弓箭手部队同样很快被解决。
那支特殊的刺青队伍,在凶猛一阵时间之后,力量减退,所有人跟连撸了十几管一样,直接瘫软下来。
玄武卫不费吹灰之力,全部将其解决。
战斗结束,张叶等人直接收起麾下士卒,向着远处跑去。
他们可不想跟这帮高年级的接触。
特别是之前张叶所的话,让他们对于那帮千校联盟以及商媚人极度不信任。
“莫,他们就是你的那帮人吗?”
战场上,一名高瘦的男子望着张叶等人远去的背影,向着一旁的莫寻菱问道。
“没错林镇学长,那个张叶态度极其傲慢,认为我这种普通大学的人根本没资格做他战友。”
莫寻菱脸上并没有故作委屈,但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不甘。
听的那名林镇心中一团怒火。
看向张叶背影的眼神也越发不善。
“哼,总有些人以为有了一点成绩就目中无人,莫你放心,这场战役不会短时间结束,有机会我就为你出气。”
林镇拍着胸脯保证道,看向莫寻菱的眼神深处,一丝爱慕浮现。
至于林镇为什么不当场动手。
这百饶队伍里面,恰巧上京高年级成员也有两人,他们可不会旁观自家同窗遭到欺凌。
再了,他林镇什么实力,自己清楚的很。
自己根本不是那两个上京高年级成员的对手。
……
“叶哥我们现在要去哪,你有计划吗?”
朱刚两人同样坐在冥府蝎背甲上,一路风驰电掣。
“我们三个水上力量都不强,之前你们也看到了尼格利帝国的海上军事力量并不弱,所以沿海地区我们尽量不能靠近。”
张叶缓缓的出了自己的想法。
开玩笑,之前在甲板上,张叶等人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尼格利帝国的舰队竟然和炎国南部主力打的有来有往。
自己三人那个身板,遇上一两艘那种战船,都得玩完。
所以为了保守起见,还是在陆地上为好。
婆娑斯大陆很奇特,它的四周都是丘陵地形,只有中央才是广袤无垠的大草原。
所以张叶三人向内陆没走多远,便一头扎进山脉之郑
……
茂密的丛林极大的阻隔了文明的交流,但同样培育出了强大而又野蛮的尼格利人。
此时,在一处规模稍大的部落之中,正在开展一场隆重的祭奠活动。
但与想象之中的一般祭祀不同,这里的祭祀充满了一股子邪性。
噗呲!
一柄锋利的骨刀刺穿脖颈,鲜血直接喷涌而出,直接将面前一个碗状的浅坑装满。
而被骨刀刺穿脖颈的奴隶只能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鲜血汇满整个石坑。
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奴隶的遭遇,整座祭坛上,被绑住的奴隶有十个。
所有人身前都有一个碗状浅坑。
随着鲜血灌满十个浅坑,每个浅坑前都有一条石沟相连,石坑之中的鲜血顺着石沟流淌。
石沟在祭坛上,刻画出一副诡异的图案,随着鲜血的灌注,整个图案似乎活了起来。
十个奴隶的鲜血很快流尽,但马上,又有十个奴隶被推上来。
整个祭坛开始释放出猩红色的光芒。
而祭坛下方的部落土着,开始疯狂的舞动身体,并作出一个个诡异的动作。
“叶哥,我们是进到什么邪教内部去了吗?”
朱刚一脸凝重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如此野蛮与血腥的一幕,直接给人一种难以言的视觉冲击。
就刚刚怎么一会儿,被杀的奴隶已经将近一百人了,但屠杀还在继续。
整个部落上空的云层,此刻都显现出一种不详的暗红色。
“咱们先等等,看看这土着到底想干什么?”
张叶直接压下企图站起身的朱刚。
张叶等人事先对于尼格利帝国的情况一无所知,这一次,正好可以见识见识
此时,被放血的奴隶已经达到了五百饶数量,那个祭坛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被放血的奴隶很快就会被吸成干尸。
终于,当第五百个奴隶被吸干之后,祭坛连接的某位存在终于满足。
随后,祭坛顿时光芒万丈。
底下的土着见状,赶忙将一排年轻人推了出去。
血光将这一群年轻人直接笼罩。
被笼罩的年轻人好像受到了什么摧残一般,表情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