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白露还想些什么,却被简诗羽一个冷哼声吓得不敢吱声。
江东流赶紧出来打个圆场,他拍了拍白露的肩膀道:
“没事!就按照我之前所的做!”
白露略一思徂,稍微组织一下语言后,表情严肃的道:
“在给你公道之前,我得先确认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简诗羽淡淡的问。
“第一个,就是我得先确认你所的冤情都是真的。”白露竖起一根手指头认真的着。
“哈哈哈……”
简诗羽闻言仰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便冷哼一声:“哼!此事都过去了那么久,证人无处可寻,我又如何证明?不想帮就直,找这种借口就不怕被人贻笑大方?”
白露不为所动,只是掏出一张符箓,借着亮光,便可以看到上面写着“诚信”二字。
“这是什么?”简诗羽不解的问。
白露拿着符箓在简诗羽面前晃了一下便回:“此为诚信符,只要你该当着它的面发誓,是真是假它自会分辨。”
“就这样一张纸?”简诗羽很是怀疑。
“嗯!”白露点零头,眼神无比的真挚。
“那如果是假的会怎么样?真的又会怎么样?这些你总得告诉我吧!”
看着白露那坚定的眼神,简诗羽似乎已经开始相信了,只是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很简单,如果是假的,这张符箓不会有任何动静,如果是真的,它便会融入到你身体之中,这也就表明了。你的冤情得到了认可,这样我们便可以为你做主了。”
白露一边耐心的解释着,一边心翼翼的观察简诗羽的动作。
简诗羽沉吟了半晌,这才不情愿的道:“行吧!那我姑且一试!”
着,她又走近了白露几步,这才发起誓来:
“我简诗羽发誓,关于本人之前所述之冤情,乃真人真事,绝无半点虚言。”
完之后,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这张写得影诚信”二字的符箓。
都在害怕这桩冤情没有得到认可。
“噗嗤!”
“啊!”
符箓应声燃烧了起来,白露惊叫一声,出于本能反应,直接就放开了符箓。
原以为符箓会直接掉在地上,没想到居然会悬浮在空中,并不断的燃烧。
这一幕让在场两人一死灵都愣住了。
毕竟这种状况怎么与之前的不一样。
“怎么回事?不是只有两种可能吗?”简诗羽语气不悦的询问。
“这……这……我……我……”白露语无伦次,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只得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江东流。
见白露如此,简诗羽也同样扭动头颅看向江东流。
当他们都看到江东流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后,心理活动不由得活跃起来。
白露则心中一松,显然是以为江东流这是胸有成竹。
而简诗羽虽有些狐疑,但却不敢轻举妄动。
谁也没有看到,就在符箓突然燃烧的时候,江东流的手心冒起了汗,也偷偷的把判官笔召唤出来。
毕竟出现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此时此刻不紧张肯定是假的,可若是不装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又怎会把简诗羽震住。
“符箓大爷啊!你行行好,别搞得太离谱,给我们神使一点台阶下好不好?”
江东流在心中不断的狂喊着,心情已经忐忑到了极点。
这些白露俨然不知,她还是一脸笑眯眯的对着简诗羽保证道:
“没事的,咱们需要时间等一会的。”
“嗯!”简诗羽艰难的点零头。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符箓早已经燃烧完,只剩下一一撮渣渣灰。
奇怪的是,这一撮渣渣灰并没有掉下去,而是一如既往的悬浮着。
见此,白露虽然心中早已经极为不安,但只能不断的冲着简诗羽发笑:
“嘿嘿……嘿嘿……”
简诗羽忍无可忍,只得深吸一口气后,语气冰冷的道:
“我妹妹呀!你就这样一直笑着不累吗?总得跟我一这是几个意思吧?”
着,简诗羽又猛地扭头看向江东流,用咄咄逼饶语气道:
“还有你,子!别以为你的那点动作就能瞒得过我,若是还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别怪我出手把你们俩都杀了!”
话刚完,一阵阴冷至极的风突然从简诗羽的方向吹来。
简诗羽的喜服被吹得猎猎作响,也在这个时候,她头顶上的红盖头也终于掀开。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若不是因为她生气时,脸上布满了黑色筋条,外加上一双完全由白色组成的眼珠,那就更加好看了。
当然,这些江东流在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去欣赏。
他要把简诗羽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阵阵阴风,白露害怕得赶紧藏在江东流身后。
江东流的眼睛虽然保持睁开的样子很费劲,但他还是坚持着,反而把心中的怒火逐渐释放出来。
他指着简诗羽大吼一声:
“猖狂!你还有脸向我们要一个交代?”
“你什么?”
简诗羽缓缓扭动着脖颈,那一双白色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江东流,咬牙切齿的出这几个字。
江东流对此不为所动,依然大声的斥责道:
“我什么你自己清楚!明明就是你有所隐瞒,这才没有得到诚信符的认可,如今倒好,反咬我们一口,还让我们给你一个交代?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你……你……你血口喷人!”
简诗羽指着江东流,语气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怨气一下子少了一半,一直吹着的阴风也瞬间停了下来。
看到事情就这样出现了戏剧性的反转,白露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不断在江东流与简诗羽脸上来回扫视。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真的不可能像简诗羽的那样,肯定有所隐瞒。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心里最清楚!怎么?是你自己出来呢?还是由我来?”
这回轮到江东流得理不饶人了,他的语气出奇的硬气一回。
“你……你怎么知道的?”
简诗羽用手指着江东流,脚步虚浮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向前走了几步,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你在诈我对不对?你一定是在诈我,我不相信你会知道!”
“哼哼!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知道。”
江东流得意一笑,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为了打消你的疑虑,我可以提醒你一句,县太爷的儿子原本应该和你们一样不用死的,是你与方玉华借刀杀人,对不对?”
江东流一边着,一边缓缓地朝着简诗羽走去。
简诗羽一听到江东流所的话,早已经被吓得怨气全无,顷刻间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她面对着江东流的强势,竟如同女生一般节节败退,一直在嘟囔着:“不!不是你的那样,你的都是错的!”
看到简诗羽还是嘴硬不承认,江东流决定不再给她任何机会,继续他的言语攻击:
“其实在面对山贼时,县太爷家的儿子并没有和你们的那样自报家门,以他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在见到凶神恶煞的山贼那一刻,早就已经被吓傻了。”
“只要那些山贼一,他们只劫财不杀人,他肯定二话不的把身上全部值钱的东西都交出去,而你们呢?为了能够继续逃跑,然后便把县太爷家儿子的身份透露出去,毕竟你们肯定知道,像这种山贼,之所以会上山,全部都是被官府逼的,他们对官府早已经恨透了,所以,是你们借山贼的刀吧县太爷的儿子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