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七七和苏红袖并没有受唐观潮太长时间的骚扰,倒不是因为他突然好了懂得收敛了,那只是单纯的因为又有两个不速之客从而降了!
只是这一次的两人并没有唐观潮那么厉害的赋能力,他们两个从空落下时正好撞到院上空的防御结界,咻的一下被重新弹飞回了高空之上。
余七七眼神极好,在那两人落下的瞬间就看清了他们身上穿的制服,正是和现在跪在地上紧盯着她的唐观潮一模一样,想来也是摘星阁的人。
“星河哥,这唐观潮怎么也曾经是副阁主,他即使现在疯了傻了,摘星阁也该派人跟在他身边照顾他吧?”
余七七仰头看着被弹飞回高空中的两个身穿摘星阁制服的年轻人,轻声问道。
“倒是有两个……,不会就是刚才掉下来的那两个吧,他、他、他们又落下来了,他们怎么没有御剑!”
苏星河回忆了一下从朋友那里听来的八卦,还真让他想到了,当即就跟余七七解释了起来。
只是刚了个开头他就反应了过来,想来那两个应该就是追着唐观潮而来的摘星阁弟子。
只是那两个人是傻子吗,怎么被弹飞一次还不够,再次落下的时候竟然还不御剑飞行,就这么原路返回垂直落下,降落点都跟刚才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院的众人就这么看着那两人又一次被弹飞出去,这一过程中他们还明显的听到了两声略带兴奋的尖叫声!
“他们是把结界当成蹦床了吗?”
余金玉满头黑线的吐槽,众人连连点头,只唐观潮一人万事不扰,还是一个劲的用崇敬的眼神疯狂盯人!
真该庆幸当初他们给院设结界的时候只单纯运用了防御结界,而不是什么厉害的杀伤性结界。
要不然这会那两个“孩”哪还有命在这开心的玩蹦蹦床呢!
余七七挥手在那两个人又一次掉落下来的时候解除了结界。
只听“嘭”的一声,是的一声!
两个从而降的少年人就这么直直砸在地上,正巧砸在唐观潮身后不远处,三个摘星阁的人以等腰三角形的跪位点,工工整整的跪倒在余七七眼前。
那跪姿真是既潇洒又帅气!
要不是余七七眼尖看到,新来的那俩曾经在空中尝试着调整身体状态,想要来一个漂亮的落地姿势的话,她大概也会这么觉得吧。
“左左,右右?”
在场唯一跟摘星阁弟子有过接触的苏星河不太确定的开口问道。
那两人原本还在低头懊恼自己落地时的失误,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们的名字,随即也顾不上尴尬了,抬起头来就看向发声的人。
这一抬眼倒是让在场众人都发出了感叹之声!
无他,只因为这两人长了张完全一模一样的脸,他们竟然是一对双生子!
这对名叫左左右右的双生子生的白白嫩嫩,一张乖巧可爱的娃娃脸上长着一双呆萌可爱的大眼睛。
让院子中的几个女人忍不住心软软,对他们的态度也不觉更加柔软了一些。
“你是谁?”
“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难不成是认识的?”
“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
“难不成是。”
“调查过我们?”
“别有用心!”
“图谋不轨!”
左左右右一人一句的又快又密,苏星河根本插不上话,到最后竟然在他们口中变成了一个对他们有所图谋的坏蛋,那场面别提多好笑了!
“不是,我不是坏人,我是苏星河,你们马长明师兄的朋友!”
苏星河好不容易在他们话的间隙插上话,可算是解释清楚了自己的身份,最后好歹才让他们相信了自己并没有坏心。
这一通下来,可把他累得够呛,苏星河觉得和这两个孩话简直比跟魔修干架还累!
“你们要不要先起来话?”
余七七看这俩孩实在可爱,虽然他们的年纪可能是她的好几倍,但只要一看到他们的脸,余七七就忍不住把他们当成孩子看,见他们一直跪在地上不起来,赶忙招呼他们起身。
谁知这两人什么也不肯起身!
“师傅还跪着呢!”
“做弟子的就不能站着!”
“师傅起。”
“我们才能起!”
“这是规矩。”
“得守!”
“你是坏蛋!”
“想要让我们坏了规矩!”
得,这俩傻子是真的随了他们的大傻子师傅,一根筋,怎么也要陪着师傅一起跪!
谁料这时跪在他们前方的唐观潮发话了,他就着跪地的姿势一个转身,瞬间就把自己转了个向,面朝俩徒弟眼神冷冽的怒斥:
“龙神大饶话你们怎么敢违背,她让你们起你们就得起,现在立刻起身,然后给龙神磕头道歉!”
两个孩被训的泪眼汪汪,委委屈屈的站起来,起身的那一刻眼泪也同时从眼中掉落,甚至泪滴都是对称的一左一右的掉。
委屈的孩们站起身来又立即跪下,给余七七又磕了一个大的响头,这才看向师傅,用眼神示意:
你的我们都做完了,接下来该干什么?起身还是继续跪?
“龙神大人,我的两个徒弟从就是这样,傻傻呆呆的不过人不坏的,这次对您言语不敬是我没有教好他们,你要打要罚都冲我来,请您放过他们吧!”
唐观潮这话的一点都没有磕绊,言语还是跟刚才一样恭敬但却没有半点刚才的疯劲,眼神清明就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一样!
“唐长老(唐观潮虽然不再是摘星阁的副阁主,但依旧挂着一个长老的称号)我只是岳凌宗的一个弟子并不是什么龙神,您大概是认错人了,快快起来,左左右右也快起来吧!”
余七七伸手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唐观潮,刚才他发疯的时候别人劝不动,现在看样子他都清醒了,怎么也该起来了吧!
要是被外人看到多不好啊!这算什么,她一个籍籍无名的辈明目张胆的欺负前辈吗?
“谢龙神大人!”
唐观潮激动的拉着余七七的手站起身来,可在他站直身体的那一刻眼睛却慢慢变得浑浊眼神也开始呆滞起来。
整个人就像是一尊做工逼真的木偶,再也不带半点鲜活的人气。
“师傅这是。”
“又犯病了!”
左左右右如出一辙的平淡声线中带着一抹习以为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