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陆压在乱七八糟的心情里摆下了法坛。
不过用的不是鲲鹏的头。
而是一只爪子。
头被镇元子要走了。
至于干什么,也不是很难猜。
无非就是给老好人泄愤而已。
而老好人就是老好人,所能想到最恶毒的报复方式也只是找个罐子把鲲鹏的头装进去,然后让清风明月找了个凡人城镇,扔进了粪坑。
林渊听的也是哭笑不得。
大圣也是直呼可惜。
而从法坛上第一个妖魔死去开始。
鲲鹏的噩梦开始了。
由于妖魔和鲲鹏的差距太大太大,所以拜下去的一瞬间,妖魔就死了。
可钉头七箭书是要不停拜才能完全发挥的。
可妖魔死了,那就会中断。
但产生的诅咒之力却不会消失,依旧会顺着媒介降临在鲲鹏身上。
本质上这是一种法则,虽不完全,可依旧是法则。
于是一种非常诡异的局面形成了。
鲲鹏坐在家里,诅咒之力就找上了门,虽不致命但依旧会造成伤势。
诅咒这玩意就是不讲道理且非常诡异。
而妖魔又都是随机选的,时间也并不连贯,所以诅咒之力的强度和到达的时间也是非常随机。
属于是钝刀子割肉,而且时间完全随机。
第一
鲲鹏很暴躁,但无伤大雅,终究是准圣后期,这点伤势不足以让他死去。
三后
鲲鹏有些崩溃。
他什么也做不了,挡不住,死不掉,纯折磨。
也不能修炼,刚开始他也尝试过修炼,可林渊也是个坏的,时不时就换一个境界高的妖魔拜。
搞的鲲鹏好几次差点走火入魔。
第十鲲鹏崩溃了。
受不了了,真是受不了。
于是他叫来了那人。
企图得到帮助阻隔一下诅咒。
“我帮不了你。”
浑身缠绕混沌气的身影道。
“什么!”
鲲鹏赤红着眼睛,有些无法接受。
“您那么强大,怎么会帮不了我?”
“因为,有人在等我出手。”
那身影手一挥面前便出现一面水镜。
水镜之中一道身披黑袍的青年人影就躺在北海上空的一朵云上,身旁插着一柄枪。
“这就是原因,我出手,他会第一时间找到这里,有些东西是无法掩盖的。”
“哪怕我给你法宝阻挡也无用,那法坛一日不停,摆下祭坛的人不死,你的痛苦也不停。”
“毁了不行么,我去毁了它!”
“很可惜,你做不到,哪怕是我出手也不一定能瞬杀那人。”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谁!”
“你应当知道的。”
“陆压!”
“没错,是他,但如果仅仅一个陆压,这没什么。”
鲲鹏这会已经被整得有点失智了。
“还有什么?”
“法坛在五庄观。”
五庄观
只三个字,鲲鹏坐下了。
脸上再无半点挣扎,只有绝望。
若是别的地方自己闯一闯或许还有活路。
可五庄观?
自己去了,绝无可能回来,镇元子的性子他太知道了。
当年红云身亡,镇元子差一点就拿着地书杀上妖庭了。
“我…知道了。”
鲲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另一头
五庄观
陆压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吃着人参果。
林渊起身“陆压,那你就留在这,继续给鲲鹏上强度,我往西方那边去了,哦,对了记得再建个法坛,回头用的上。”
“师叔,我身上还有庭的任务,这就不多留了,改日再来叨扰。”
镇元子“好,师侄随时来,我这五庄观的大门随时给你开!”
抬手一挥,十枚封装好的人参果落入林渊手郑
“拿着路上吃,吃完了告诉这猴头就是,我让清风明月给你送过去。”
“那子就愧领了,师叔回见!”
二人踏云而去。
镇元子抚须轻笑注视二人离开。
回头看向陆压。
“妖魔可还够用?不够我出去抓一些过来。”
陆压连忙起身“够了够了,一时半会用不完,大仙不必劳烦。”
“那好,有事和他们两个就校”
镇元子出去了。
陆压松了口气。
地仙之祖名不虚传,便是准圣巅峰的赵公明都没给他这种压迫福
洪荒卧虎藏龙啊,可笑自己曾经坐井观啊。
感慨一阵。
目光投向法坛。
“鲲鹏啊,鲲鹏,本太子岳好,你怕是不行喽。”
…
林渊和大圣一路也不怎么急着过去。
反正白泽他们都在,能出什么问题?
两人慢慢悠悠的飞。
大圣手上还掐着一个人参果在浚
至于哪来的不言而喻,毕竟大圣没有空着手离开的先例,不论是兜率宫,还是五庄观。
“我这便宜老哥不错吧!”
“镇元子师叔确实慷慨。”
两人笑笑,一路走走停停,顺手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白了就是到处闲逛,用了差不多五才追上去。
中间聊到五指山还被大圣拉过去看了一下。
只不过完全不像五指山了,是桃子山更合适。
漫山遍野皆是桃树。
大圣拉着林渊进了桃林。
吃了个桃树的桃子。
走到桃林之头。
去那坟头上了根香,放了壶酒,几个灵果。
桃子挺甜的,不过也就那样。
倒是大圣吃的津津有味,临走还揣了几个。
这大概就是落魄时的一颗果子胜过珍馐佳肴吧。
二人走后。
那坟头不远处的山中,走出了一个老人。
走到坟前拿起酒壶笑呵呵的喝了一口,揣起几个果子,又种了一颗桃树,这才慢悠悠的回了山。
老人身影消失之后,大圣和林渊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桃林。
“刚刚那老人就是当年给你送桃的孩吧?”
“嗯,后来我偷偷找了一趟太白,让他给安排了个山神的活。”
“那为何不去见见?”
“害,那会老孙自己都身不由己,哪里敢去见他?
若是老孙我出了事,那群饶的德行想来你也清楚,岂不是给他招灾?”
“故而每次来,我都留下一壶酒,或是些许丹药之类的。”
“后来成了佛,我便更不敢见他了,怕他认不出我。”
“再后来就是这次了,想来他也习惯了,那便不见了。”
“原来那里只有一棵桃树,他一年种一颗,如今已经不知有多少喽,不过味道还是那个味道,老孙喜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