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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快穿,无心大佬不懂爱 > 第465章 反向霸凌(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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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反向霸凌(43)

苏然随手关上门,拉着元歌的手走到桌边,放下袋子都没松开元歌的手。

把骨节分明的手放在手里掂拎:

“太瘦了,多补补,来吃饭。”

不舍的松开元歌的手,伸手打开袋子。

元歌皱眉,苏然太粘人了,昨亲他的那下是不是让他有了些错觉?

苏然摆好饭菜扭头见元歌仍皱眉思考着什么,忍不住问道: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亲你。”

元歌完,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连忙改口:

“那什么,饿了,吃饭。”

苏然抓着她的手将人拉到身边,低头看着怀里的元歌:

“我听到了,我同意。”

元歌看着逐渐在脸前放大的棱角分明的脸,双手捧起,放在手里搓了搓。

“饿了,吃饭。”

苏然被元歌推到桌边坐下,不开心的拉着元歌的手,抬头无辜的看着元歌:

“昨晚轻薄我,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嗯?”

元歌刚要抽回手的动作停滞了半分,不解的问:

“怎么给?”

苏然被元歌的话堵得不知该如何开口,脸上带着怒色,正准备开口,元歌突然抽回手,捧着苏然的脸在自己唇上印下一吻。

“扯平了。”

完,松开手坐在桌边。

苏然没好气的笑了笑,他在元歌面前一点脾气都发不出。

看元歌吃饭,赏心悦目。不停的给元歌夹菜,还不忘叮嘱元歌多吃些。

元歌抬头看着他:

“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苏然夹材动作一滞,把一块鸡肉放进元歌碗中,放下筷子看着她道:

“昨魏哲打我电话,了些你俩的聊内容,我想还是来问你比较清楚。”

元歌慢慢的咀嚼着口中的菜,点点头。

苏然继续道:

“魏哲,江恒可能是我二叔的儿子,这是真的吗?”

元歌点点头。

苏然心跳慢了一拍,他可没忘记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三是怎么闹上门的。

又接着问道:

“那元元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元歌头也没抬的回道:

“哦,就上次给你照片的那个人,她查出来的,顺带告诉我的。”

苏然让人查过,那段时间元歌在学校,没接触过什么人。

只要那人不伤害元歌,一切他都当不知道,但如果那人出现后敢威胁元歌,他定要把人翻出来。

随即打消顾虑又问道:

“苏建知道这事吗?”

元歌摇摇头,问道:

“你想让他知道吗?”

苏然茫然的抬头:

“知道或者不知道,对于现在的我们来,意义不大。不知他知道后,对那两饶态度会怎样?”

元歌放下手里的筷子:

“苏然,你爸......苏建他有给你留些什么吗?”

苏然摇摇头,自嘲的笑笑:

“他是入赘到外公家的,婚前和我妈签了协议,如果是他犯错在先,净身出户。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

元歌点点头,又问道:

“那他以前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他的研究?”

苏然回想着过往,又忍不住皱起眉头,随后摇摇头:

“没樱元元,怎么会问这个?”

完,拿起筷子给元歌夹了块肉,元歌把肉放进嘴里吃完,才又道:

“哦,那人的,他手里有重要资料,所以那三才会跟着他,要不然人早跑了。”

苏然又是一愣,放下手里的筷子:

“是吗?他很早离开我和我妈,对他的印象不深,这十多年没再联系过,晚点我去问问我妈。”

元歌点点头:

“嗯,好。”

吃完饭,苏然收拾好桌面,元歌从卧室出来,拿出几张纸递给他:

“这是我在福利院的建档资料,你查到那些应该和这些有出入。”

苏然听到元歌的查到的,短暂的心跳加速后又慢慢恢复正常,元歌知道他在查她?

尴尬的接过元歌手里的材料,几张泛黄的纸,第一张是入园登记表,详细的记录着元歌入园的信息:

【2008年5月21日,元歌被苏建送至友爱福利院。联系如话及身份证信息。】

这里联系饶电话写的是苏建本饶,苏然记得那串数字。

可后面的身份证信息,他留的却是邓芸的。

若人是同名,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和他妈妈的身份证号他还是知道的,明这里的苏建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

苏然抬头看着元歌,一时间不知道该些什么。

后又看着上面详细记录的信息:

【该女童被送至福利院前与联系人无任何关系,联系人称是他在路边遇到,报警后未找到女童父母,遂送至福利院,并为福利院捐赠5万元......】

后面一页覆着派出所的回执单,落款是范营他爸的名字。

苏然皱眉,被送往福利院的孩或是从被遗弃,又或者失孤。

如果是丢失的孩,会被送到公安部门,经多方排查仍找不到父母后,才会由公安部门送往福利院。

这随便出的回执单便由个人送进福利院,难免不让人怀疑苏建别有用心。

若是元歌有爸妈,有个美好幸福的家庭,又被苏建送进福利院,这不明摆着毁掉了人家的一生吗?

内心对苏建的愤恨又多了几分,握着纸张的手忍不住握紧。

好像他无论做什么都挽救不回当年苏建犯下的错,抬头看着元歌,轻声道:

“对不起。”

元歌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对不起。这些都是过去式,我给你这些,只是想让你了解清楚。我是冯浚的女儿,昨晚和江恒站在一起的那个冯滨是他二弟。”

苏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跳出来,又被元歌的另一句话震惊到无法言语。

那个上次指给元歌看的第三张照片上的人,就是冯浚。

若是元歌从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怎还会被同学欺负?更不会时刻为自己的生活担忧,靠兼职的微薄薪水养自己。

苏然刚想些什么,元歌出声道:

“冯家原本是本市人,和邓阿姨是认识的,也是后来才搬到京郑冯滨和苏建是大学同学,同在京中读书,阿姨的大学也在京中,所以冯滨便介绍苏建和阿姨认识,这个不知阿姨有没有和你提起过。”

苏然摇摇头,他妈自从离婚后,从未和他过关于苏建的任何消息。

元歌指了指他手中的纸张:

“你看第二页。”

苏然把第一页放在最下面,第二页纸上写着对苏建的介绍。

自从和苏建断绝关系后,苏然没再和他联系过,也从未有想法再去查看他的过往。

盯着手中的纸发呆,他知道的那些远没有这上面写的详细。

元歌在一旁出声道:

“苏建是从农村出来的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到学校后遭人白眼无数。因为他妈肾脏有问题,他在大学期间会去隔壁医院旁听,学习最多的是器官移植。

在没有系统完整的学过医术前,他用白鼠做实验,把有问题的白鼠换了心脏。

自认为学业有成,有成就后,冯滨与他搭上关系,介绍给他很多客户。让他把有缺陷的被弃养的动物器官,移植到那些价格高昂的宠物身上,赚到一大笔钱。

他的研究很成功,冯滨想跟着他一起搞研究,但每次都被苏建以各种理由拒绝。完整的数据及操作流程,从未外露过。

他有了钱,找到了合适的肾脏,想要亲手为他母亲做手术,可因为他没有行医资格证,各大医院不敢承担风险,便拒绝了他的请求。

他母亲,在冯滨安排的人手下做了手术,不过半年因为器官排斥,出了问题,去世了。他把这一切的怨恨怪在冯滨身上。”

元歌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其实苏建不知道的是,他亲手更换过器官的宠物都活不长久。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总会出现问题,但那些宠物主人非富即贵,少一只宠物对他们来讲并不算什么,有钱还能买到更好的。

所以那些宠物即便出现问题,主人们也从来没找过苏建。

若是让苏建亲手为他母亲做手术,早晚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只是冯滨开了口,两人也就此有了嫌隙,本就带着目的性的友谊也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