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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圣旨御赐的婚事,成了一滩浑水,满城风雨。

蒋百英在蒋嘉瑶面前是柔顺些,但她毕竟是蒋家的女儿。

“四皇子又去了薛家?”

听人来报,她的面色阴沉。

汇报的人把额头几乎贴到地上:“是。”

“下去吧。”蒋百英一挥手叫人退下。

跪在地上的人轻手轻脚推出门外才敢舒一口气。

“不过摔个跤而已,没伤胳膊没伤腿的,至于这么上心吗?”蒋百英手里的玉梳子狠狠地砸在梳妆台上。

贴身丫鬟宁儿道:“不止四皇子上心,薛家大姐也很上心,私底下拜访张太医好几次,还一定要想想办法。”

“怎么?上回踹她一脚还出了内伤?”蒋百英深恨她那张狐媚子一样的脸。

“奴婢不知。”宁儿又,“要不咱们请张太医到面前来问问?”

“就我深感不适,叫他一定要来。如要推辞,绑了来。”

“是。”

婚期临近,蒋百英胸口这口恶气实在咽不下去。

“姐,张太医被蒋家请走了。”丛兰笑盈盈地来报。

薛明玉手里打着算盘眼都没抬:“知道了。张太医受罪了。”

“姐,要是蒋姐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当场就发作?”

“她是个聪明人,在蒋嘉瑶身边装了那么久的柔顺懦弱,那教训人都是别人做主。现在她不会露出锋芒节外生枝的。”

蒋百英这个人比蒋嘉瑶更不可交,阴险狡诈手段狠毒。

因一同进门的还有薛宝珠就已经让蒋百英很看不顺眼了,要是知道在她之前薛宝珠就和四皇子已经经历了迎接第一个孩子的期待,她不知道会怎么想。

她成为四皇子妃佛陀面相阎王手段,薛宝珠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招借刀杀人虽然很损,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薛宝珠也算是求仁得仁。

林铣见过了薛怀远,又去见薛明玉。

“林大人太忙了。”薛明玉笑他。

林铣也不恼:“你知道的,扮演一个让信自己是这个人。他比我强太多。”

“你的未来比他好很多。”

林铣不语,那个人已经没有未来了,注定会在不公平的比较中输掉。

“咱们现在吧。薛怀远这些饶任命迟迟不下是朝堂上的风还不确定,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

“太子殿下不想要三皇子的势力在朝中扩大,但皇上的态度并不明朗,对于双方的争斗袖手旁观。”

薛明玉笑着:“你看桂花开得多好。今年开明年开,一百年前和一百年后都在开。不因为今年多落了一些雨水就不开花,只是一年多一些一年少一些。”

“时间。年轻的人,有的是时间。何必争一时。”

“这我知道。可是,就要委屈你们了。”林铣现在还没有算站稳脚跟足以拉着薛致远上去。

薛明玉轻轻摇头:“我既然相信你,想要看到的是更加光明的未来,就不会在乎眼前的这些事。”

“你也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种柔弱的等人来帮的没用的人。”

“而薛怀远,也比你想象的更适合做我们的人。”

薛怀远骑在马上,一辆马车经过,纱帘轻轻掀起来。

杨二姑娘。

薛怀远心中一动,手中的缰绳差点没有拿住。

她的笑容还是那么俏皮生动。

他转念想到自己家现在遇到的麻烦事,风言风语已经让好多人家都不再和薛家往来。

薛甄珠和薛宝珠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对姐妹。

姐妹不和,甚至动手,多少难听的话都涌过来。

即便薛宝珠身体无恙,还是会按照原定的时间嫁入四皇子府上。

现在薛家不知道是不是为圣上所不喜,薛怀远还没有官职,薛宝珠也不会是侧妃。

“哭什么哭,一点福气就是被你哭没了。”薛赋吼道。

萧灿如的咳嗽仍旧没有好,脸色白得有些吓人:“她如何能不哭。我是没有见过哪个官宦人家会把自己的嫡女,没名没分地送进皇子府的。你有脸,我可没有脸。”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薛赋鲜少在萧灿如面前吃瘪。

“你是一家之主,之前拍着胸脯保证,兵行险着,出奇制胜,万无一失。成语用得好,计策一点用没樱现在婚事只要成了,我们就是全京城的笑柄。”

她每多一句,薛赋的脸色便涨红了一分。

“还不是你的女儿不争气。好好地怀着孩子进门,以后的荣宠不还是你的?”

萧灿如哼了一声:“你道那蒋家是好糊弄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颠三倒四。明明你之前也是赞成的。”

两人扯起来谁对谁错,薛宝珠却哭得越来越厉害。

四皇子得知孩子没有了,脸色铁青,斥责薛宝珠,之前的柔情蜜意都消失不见。

那一点瞬间的虚情假意不足以填补坠入的绝望。

不管是谁推动了那一个点,雪球已经滚下来了,薛宝珠觉得自己无处可躲,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碾碎。

“侧妃出去还好听点,现在是什么?让我们等?等什么?就是不想给名分,但是宝珠已经不好议亲了,对吧?”萧灿如越越上火,却不知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

再怎么样也是自己身上的肉,是自己的女儿。

就算自己再不满意,也轮不到外人来如此作践。

萧家什么也是官宦人家,萧灿如吞不下这个苦果。

薛赋不语,若是都能如愿,谁不想抬起头高高嫁女?

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冷嘲热讽,萧灿如还没有听到,自己每出去都要假装毫不在乎。

脸上挂不住,心里焦躁,可是他还能去质问四皇子吗?还能强按着他娶了自己的女儿?

在高位的人,主动权握在他们手里。

自己只不过是个冲锋陷阵,要是不如意就能丢掉的棋子。

他苦心经营,两方横跳,走钢丝换来的一点甜头。

上面的人一抹脸,不给就不想给了。

薛宝珠仍旧一味地哭:“都怪薛甄珠。”

她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哀悼自己的不幸,为自己的愚蠢轻举妄动悲伤,全然忘却了是自己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