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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舞蝶的分析,礼部的人这就不是故意找事儿,而是有限度的反击。

只是不让用你家的纸做参考书而已,甚至只是不让这种参考书带进考场,有多大的经济损失倒不至于,只是商业形象变差了而已。

于是,大家都看向米花,像是在找她询问下一步的行动方略。

“看我干啥?我们不是来调查书生遇害的命案吗?”米花挑着眉毛反问道,“他遭人陷害入狱,又被人在狱中害死,我们还不能替他伸张正义了吗?”

“有道理!”奉离马上听懂了米花的意思,“我们先把幕后黑手查出来再!”

那还用问?当然是乔家人了。

据这个人招供,那本书是乔家管家私下里给的。

“你确定?”

“确定确定!虽然他穿着黑袍戴着面具,但他跟我做过很多次生意,化成灰我也认得!”

大家一起无语了——这能确定个锤子啊!

米花不慌不忙,站起来对大家道:“行了,押着这家伙,去乔家当面对质吧!”

……

稽魔司众人是既悄无声息,又大张旗鼓地跑去了城东南的乔家。

是悄无声息,是她们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有她们四个,带着那个污点证人;而是大张旗鼓,是因为她们租了辆马车,而且假装没看到那个人跟租车行的老板传递消息。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米花看了那家伙一眼,心中暗暗道。

她们四个人就算是用跑的也比马车快,这摆明了就是在下套,只可惜那人还是中计了。

一路无话,来到乔家府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乔家离着诛仙门不算很远,方圆十多里地都是他们家的田产。这个世家总是摆出一副“与世无争,逍遥自在”的姿态,居然在自家土地里搞起了什么“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怡然自乐”那一套,连路都故意不修宽,搞得这一片经济开发大受影响。

实话,诛仙门那一带以前一直是沼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

世家大族土地连绵几十里的大有人在,有的甚至上百里地都是人家的,通常而言,他们就算为了自己方便也会把路修好,毕竟修路这种事儿利人利己嘛!

像乔家这种,故意把自己家的路弄窄的还真少见。事实上他们家还不只是把路修窄这么简单,这个世家一派隐士作风,连带着治下百姓都不能随意往来活动。

“国寡民,至老死不相往来么?”米花一边走一边听奉离汇报她的调查结果。

让司使给执行官汇报工作,看上去多少有点离谱,但是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

“大人们,这边请!”

因为路太窄,马车很快就不能走了,居然就成了两人并行尚且困难的道。

最近雨水不,路变得有些泥泞难行,为了不把鞋袜弄脏,米花直接走一步放一步寒气,直接把泥水都变成了冰。

气变冷以后,她专门找人定做了个长筒的皮靴,因为样式新奇好看,很快就成了稽魔司——揽月楼的标配。

然后她就发现,无论是数量还是狂热的程度,长靴控比丝袜控也不遑多让……

其实当米花把泥水变成冰碴子的时候,那个污点证人已经有点退缩了,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是真的没见过所谓的仙师们又何等的威能,踏步凝冰这种事,对于他来简直有如神迹。

人面对未知的时候多半会有畏惧感,越是现世充实的人对未知的畏惧感也就越强,这个人也正是其中之一——

“大大大人,咱,咱要不别去了吧!”

“嗯?为什么?不是你的,给你书的人是乔府管家吗?”

“我,我有可能记错了……”

“你不是你化成灰也认得么?”

“我没有,我,我——”

“姑姑,他他化成灰也认得,”米花有点不耐烦地对奉离,“那要不就让他化成灰吧!”

倒是不用奉离点起个火球刻意表现表现,这人很清楚她前些日子是怎么放的火,他当即就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地请求饶命。

“我数到三,起来带路。”米花冷下脸来淡淡地道,“三——”

那家伙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一马当先的冲在前面,一句废话也没再多。

可惜的是,他只走了十来步——

咻!

一声脆响由远及近,这个污点证饶脑袋上多了一个圆形的空洞。

前面是孔,后面可就是大洞了,这一枪确实精准,弄得米花都有些反应不及。

准确地,她不是对子弹反应不及,而是对着弹的部位反应慢了——如果是当胸一枪,哪怕是洞穿了心脏,她也有办法把这人救回来。结果子弹打穿的是脑壳,而且是前后大,几乎把他后脑勺打烂的伤口,这怕不是没法再救了吧!

“呵呵,”米花再度冷笑,“敢给我来这一出?奉离,舞蝶,挡住子弹!云镜,来跟我一块把这家伙治好!”

……

云镜还以为米花胡袄来着,这人脑浆子都飞出来了,还怎么治好?

站在现代医学的角度,这人也是必死无疑了,子弹从脸前穿入,从后脑穿出,直接把脑干都打碎了,怎么可能再有救治的可能?

然而谁让这是修仙世界呢?米花又是刚学的治愈术——水灵金灵一起学的,怎么就不能救人呢?

她一把将这个看似死透聊污点证人摁倒在地,紧接着就开始动用金灵灵力,“熔化”对方的大脑。

云镜当时就看傻了——你是救他还是杀他?

然而就在他目瞪口呆的时候,这个人被打碎的脑浆居然在一点点复原。周围那些血与肉也跟着一点点“熔化”,然后在脑壳里一点点凝结。

以米花的悟性,她学了这么久,怎么会一无所获呢?

云镜也赶紧上手,他虽然不敢操作那饶大脑,但修复一下周围的伤口总归还是做得到的。

不一会儿的工夫,那饶脑袋,就如重新熔铸的破损青铜器一般,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就这么恢复原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