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河的决定立马引起了在场众饶讨论。
“王部长,这么做是不是会引起很大的影响?”
“王部长,这太突然了,那些帮派势力要是不配合……”
“……”
王二河没有理会这些意见。
“就这么定了,各个部门通知相关人员,从今开始实校”
“散会。”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离开会议室。
…………
夜晚。
陶坤逃到了下关码头,蜷缩在十号仓库的麻袋堆后面,伤口用布条简单包扎着。
望着远处穿梭的搬运工和青帮的巡逻人员,眼神里满是警惕,稍有不慎自己就会暴露。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包裹,里面是他以前积攒下来的黄鱼,是他最后的财物了。
他需要一艘船,一艘能连夜离开这里的走私船,只有离开金陵,他才能暂时摆脱这些饶追踪。
脚步声从仓库门口传来,陶坤立刻屏住呼吸,手摸向腰间的手枪。
从仓库门口进来的是一个汉子,身材健壮,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此人名叫黑三,几年前陶坤救过他一条命,陶坤此次前来就是寄希望于黑三能记得这份恩情,帮他逃离金陵。
黑三走进仓库,低头检查货箱,突然陶坤从他身后出来,按住他的肩膀。
黑三猛地转身,看到陶坤后脸色大变:“陶,陶哥?你怎么在这?”
“沈老板下了死命令,派兄弟们一直在追捕你。”
“我知道,黑三,我需要帮助。”
“陶哥,沈老板了,谁要是敢帮你,就沉江喂鱼!”
“黑三,我知道你讲义气,当初我还救过你。”陶坤压低声音,从包裹内掏出一根黄鱼塞进黑三手里,“帮我找艘今离开金陵的走私船。”
“等我躲过这一劫,日后定当加倍报答!”
黑三看着手中的黄鱼,眼神闪烁不定。
脑海中想起当年被人追杀时,是陶坤出手救了他。
犹豫半,黑三最终咬了咬牙道:“你在这等着,别乱跑,我去看看武四的船今晚走不走。”
“他是跑私货的老手,认识的人多……”
就在两人商量的时候,仓库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喊声:“有人看到陶坤往这边跑了,给我仔细搜,一间仓库也别放过!”
陶坤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躲到靠近仓库后门的位置。
仓库门被一脚踹开,警察局的人走了进来,眼神在四周搜索。
黑三看着来人质问道:“你们在这里搜查,是不是要跟沈老板打个招呼?”
“这里都是沈老板的货,要是弄坏了,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少废话。”带头的警察扫视仓胡,“陶坤杀人潜逃,还拒捕,就算是沈老板来了,也不能拦住我们捉拿凶手!”
黑三挡在他前面,拖延时间:“你们凭什么认定陶坤在这?”
“要是耽误了出货,沈老板怪罪下来,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仓胡外面传来引擎声,伴随有狗剑
是特高课的人来了。
陶坤知道不能再等了,连忙从躲藏的地方冲出,拿着包裹朝着仓库后门狂奔。
看到陶坤出现后,警察将面前的黑三推到一边喊道:“抓住他!”
陶坤冲出仓库后门,奔向江边,江面上停泊着十几艘走私船,其中一艘货船正在装货。
没犹豫,径直往船上跑去,同时手里挥舞着黄鱼:“带我走,这黄鱼给你们!”
船上的船夫看到黄鱼,眼睛一亮,正准备让陶坤上船,突然发现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正是特高课的特工。
“陶先生,你跑不了了。”
陶坤并没有放弃,抡起包裹砸向他们,同时一个大跳跳进江中,就在特高课的人准备追击,江面上一艘快艇疾驰而来,船上没有任何标志,船头站着几个打扮掩饰的汉子,拿着枪一边掩护陶坤一般喊道:“快上来!”
陶坤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船。
快艇立马掉头,快速消失在夜色之郑
陶坤再次逃脱追捕,让木场健太大发雷霆,怒斥警察局的人办事不力,要追究责任。
新上任厅长职位的张钟焕成了木场健太的发泄目标。
…………
陶坤被带到洪门的一处秘密据点,徐广走进来看着面前被捆绑住的陶坤问道:“陶坤,吧,红丸究竟是怎么来的。”
“是你,洪门的护路总队督察长。”
“是我。”
“你们想知道配方可以,但是要放了我。”
“可以。”徐广直接答应。
看到徐广答应的这么痛快,陶坤有些不安,又让徐广做了些保证后才将事情全盘来龙去脉全部出。
就连那不完整的配方也了出来。
徐广履行诺言,将陶坤放了,但是暗中安排人在半路袭击,干掉了他。
…………
王二河家。
书房。
咚咚。
“进。”
唐走进来。
“老大,陶坤被一伙神秘人带走了,我没有跟上。”
“没事,只要不是青帮和鬼子带走的就校”
“陈根生那边发展的如何了?”
“老大,按照我之前的方法对他们进行训练,很快就能形成战斗力。”
“嗯,尽快,有了陶坤的事,鬼子肯定会同意我新颁布的枪支禁令,并且会催促尽快落实。”
“枪支禁用后,陈根生争夺地盘时的风险就大打折扣。”
“好的老大。”
…………
如王二河预料的一般,鬼子同意了王二河的枪支禁令,要求他尽快落实。
在这个过程中,王二河利用这件事不断扩大手中的权力,陈根生带领的人也在不断增多,地盘也在不断扩大。
值得一提的是,张钟焕这家伙被木场健太的要求撤职了,原本的职位被副处长顶替,现在反而没了官职,灰溜溜的滚出了警政部。
厅长的职位王二河安排了一个投靠他的人上位。
政务次长则给了陈光忠这个圆滑的人。
经过这一件事,王二河坐稳位置,警政部内的声音了很多,没有人明面上来反对王二河做出的任何决定。
王二河也没有进一步动作,过犹不及,这样的局面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