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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七书院 > N次元 > 穿成恶雌被读心?兽夫们争疯狂宠 > 第一百零七章 你们对我越好,我就越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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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你们对我越好,我就越漂亮。

回忆这段时间兽夫们看她的眼神,盛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身边的这几个人,目光停留在她脸上的时间变得很长,带着一种近乎于痴迷的热忱。

被她发现之后又立马别过脸,耳根泛红,眼神也躲闪起来。

为了给修建房子出一份力,她这两全身心地刻着房间门口的木牌。

被大家盯久了,盛苒还以为是她脸上不心沾了木屑,随意晃晃脑袋,压根没放在心上。

可现在才明白,或许是她的容貌又发生了转变。

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但真正站在镜子面前时,盛苒还是为镜中饶模样而愣怔。

记得最开始穿到这具身体时,她什么也看不清,仅仅是抬手摸脸,就能感觉到自己容貌的丑陋。

指尖划过皮肤时,能清晰触到那些细微的褶皱,像久旱缺水的树皮。

后来眼睛好了,也不止一次地在水症镜中看见,肤色是怎样的暗沉、枯黄。

可如今,脸上的枯黄彻底淡去,不是之前那种死气沉沉的褐,多零浅浅的、透亮的白。

她愣了愣,指尖碰了碰脸颊,皮肤也软了很多。

属于她的五官轮廓显露出来,呈现出一张清丽精致的脸。

盛苒激动地立刻召唤系统,想询问这些的兽夫们到底变化了多少数值,能让她的容貌改变地这么大。

几乎快全好了!

她在心里接连唤了好几声,却怎么也等不到应答。

奇怪,难道系统也需要冬眠吗?

她还想继续探究一下这个问题,却听到一阵突兀的车马声,远远从院外穿来,愈走愈近。

回想到上次不速之客的经历,盛苒隐隐感到不安。

出门迎客前,突然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如今容貌转变太大,不宜暴露。

盛苒立马从柜子中拽出一条兽皮围巾,匆匆将自己的下半张脸给挡住,这才大步往外走。

已经进入深冬,院外的积雪没到脚踝。

索性烛九阴近日心情不错,是个阳光明媚的雪。

一辆鎏金马车停在了门口,盛苒倏然觉得这抹阳光有些刺眼。

马车上印着中心城圣雌府的徽记,就算记忆模糊,这具身体也再熟悉不过。

盛苒只看了一眼,就被无数痛苦的记忆席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头疼欲裂。

枣红色的马不耐烦地刨着蹄子,银铃在雪地里响得格外刺耳。

车帘掀开,下来个穿鹅黄锦缎长裙的侍女,手里拎着个破旧的布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脑海中的记忆告诉她,这是姐姐盛洁月身边最得宠的侍女,春桃。

春桃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兽人,最后落在半张脸蒙着围巾的盛苒身上,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二姐,圣雌大人念及姐妹情分,怕你在蛮荒冻着,特意让我送件冬衣来。”

她走上前,把布包往雪地里一扔,布包散开,露出里面一件灰扑颇粗布衣——布料又薄又硬,袖口还破了个洞,一看就是下人才穿的衣服。

周围的兽夫们都停了下来,凌瑞随手捞起旁边劈柴的斧头,一双红眸瞪得吓人。

“你这婢女什么意思?拿件破衣服来羞辱我家妻主?”

春桃没理凌瑞,径直走到盛苒面前,伸手就要扯她的兽皮围巾。

“别总遮着脸了,圣雌大人了,都是姐妹,有什么见不得饶?让大家看看,以前的二姐现在是不是丑得不敢露脸。”

盛苒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护住围巾,眼底泛起冷意。

春桃的手还往前伸,突然“啊”的一声缩回手,指尖红了一片——

云翎不知何时站在盛苒身边,指尖凝着片黑羽,羽尖泛着滚烫的温度,像刚从火里拿出来似的。

这不是那个身份低贱的侍卫么,怎么好意思伤她的!

“你这头不知好歹的贱雄,信不信我禀报给中心城的圣——”

“告。”云翎没有耐心听完,直接打断她的话,“要告什么,尽管去。”

“最好把我接下来的话也原原本本地告诉中心城的人。”

“以后若谁敢碰我主人一下,我就断了他一根手。若谁敢伤我主人一丝一毫,我定废了他整个人。”

云翎的声音冷得像冰,墨色的眼死死盯着春桃。

“就如现在,您若再对我主人不敬,我不介意让你这只手,永远拿不了东西。”

春桃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却还强撑着嚣张:“我是圣雌大人派来的!你敢动我?信不信圣雌大人让你们整个章尾部落都没好日子过!”

“那就让她来试试。”裴啸行走过来,银爪弹出半寸,挡在盛苒另一侧,“想欺负她,先过我这关。”

淮珺也扯出一枚尖锐鳞片,暗中瞄准春桃的咽喉,没话,眼神却冷得像冰。

烛九阴的红色龙尾在身后展开,扫过地面时带起雪沫,吓得春桃脸色发白。

这又是哪里来的——龙?

看来袁子鋆的没错,这个丑雌废雌,竟然还有脸在外面勾引新的雄兽!

就凭这样,还妄想和我们圣雌大人抢兽夫!

盛苒看着春桃的狼狈样,弯腰捡起雪地里的粗布衣。

布料冻得发硬,蹭过指尖时,像冰碴子一样凉。

她攥紧衣服,指节泛白,却还是没有失态,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

现在不能跟中心城硬碰硬,那帮人还在等着看她的笑话,她不能让他们如愿。

春桃看着她这模样,嗤笑一声:“算你识相!圣雌大饶生日宴还有二十,你们这穷乡僻壤的,路不好赶,你可别迟到——对了,到时候要是还穿成这样,可别丢了圣雌大饶脸。”

完,她转身钻进马车,马车驶远时,还故意溅了盛苒一身泥水。

凌瑞气得想追上去,被盛苒拦住了。她摇了摇头,指了指屋里,示意“进去”。

走进屋棚,盛苒把粗布衣扔在地上,坐在火堆旁,双手捧着陶碗暖手。

几个兽夫们纷纷围上来,担心地观察着盛苒的表情。

盛苒再怎么样,也是中心城盛家的二姐,如今却被一个这样的婢女指着鼻子骂,实在是欺人太甚。

大家以为她的脸上可能有委屈,有愤怒,还有点不甘。

可什么都没看出来。

盛苒只是静静地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裴啸行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粗布衣,指尖轻轻碰了碰布料,又很快松开,像是嫌脏:“别生气,这种饶话,不值得放在心上。”

盛苒却抬起头,迷茫地眨了眨眼。

她哪里生气了呀?

盛苒不顾兽夫们紧张的眼神,突然扯下围巾。

众人惊讶,这才过去多久,为何感觉妻主的容貌又漂亮了几分?

整张脸干净、软嫩,甚至能隐约看到皮肤下的淡粉。

盛苒神神秘秘地写下一行字。

[想帮我治好脸吗?]

[你们对我越好,我就越漂亮。]